握着那封信,傅远的脸se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最后他双膝一曲,往易阑珊面前一跪“内人愚j,辜负皇恩,愧对大胤,实在千刀万剐难恕其罪。微臣疏于管教,罪当同罚。”
他顿一顿,说出来的下句是“但微臣实不知情。”
易阑珊叹息着看他“你想说的就是这些?”
“就是这些。易阑珊眸se冷然“我以为你会为她求情。”
“绘出翟钦的图像,j给羌人,让他们重点进攻翟钦护卫的马车,这样愚蠢的行径,有什么资格让我为她求情?”
“她是你的结发q,一夕结缘,他日重逢,这样深切的缘分,我以为你会珍惜。看来,在权力、地位、身份、x命这些考量面前,情感实在微不足道。”
“不足道吗?若是不足道,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易阑珊诧异地挑眉“元帅是在拿这件事质问我吗?我怎么觉得我们两人的台词,似乎反了过来。”
傅远冷笑“十年无悔,舍命不惜,这样深切的执着,娘娘可曾动容?”
万万想不到他会在此时提起这件事,易阑珊有微微窘迫“元帅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想说一厢情愿的人犯下的罪行,没有资格得到宽恕。”<scrip>s1();</scrip>
最初的慌乱过去之后,傅远并没有如易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