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圈,断断续续地总算说完了,可景凛却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更新最快坐在原地一动一不会动。
旧伤未愈,积劳成疾……他想起了她当初才进王府时因站在书房外淋雨而病得稀里糊涂。还有她坠崖时造成的脑淤血,还有她淋了大雨不休息却一直弹琴而导致受伤,还有为了寻他而在滂沱大雨四处奔走,还有……他已经无法再想,自她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好像一直都在受伤,说ai她,却没能阻止这些伤害,悔恨蔓延心头。
“王爷,这个时候自责没有用。”平遥哽咽着,出声劝“你得拿个主意。”
“恩?”景凛抬眼看着她,眼圈泛红。
“乘胎儿现在还未成形,得先拿掉……但是拿掉之后,对她的身也会是个重创……你好好想想。不过要越快越好,还有这事不能告诉她,否则。她的病会更重。”
“若拿掉胎儿,她以后会好起来么?”
他不问还好。一问。平遥地眼泪便夺眶而出“饶是我师父在这儿,也只能说保她现在不死……以后的事。便要看她自己了……”
景凛只觉x口撕裂般地疼痛,为何永远都要面对两难的选择?宸儿……我该如何是好?若如斯选择,你会怪我么?
天se,渐渐暗了下来,景凛不知在石桌旁呆坐了多久,直到平遥端着y碗出现在他面前时,才回过神来。
看着那碗黑乎乎地y,景凛只觉心仿佛在滴血,若当日没有和她欢ai,怎会有今日之事?若……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