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死在了淮南。
楚明允当时怀疑李彻就是当初极乐楼里的慕老板,但也只是猜测,然而在他们碰运气地拿铜符出了寿春城时,j桩案子间的纠葛牵扯就已无需多言。西陵王李承化既有谋逆之意,代他打理淮南的李彻不可能毫不知情,而与李彻共事相处的韩仲文又怎会毫无瓜葛?
韩仲文承认过淮南王留下了余党,而以西陵王的j猾,起事作乱的也绝不会是他自己的人,若真是如此,便意味着他和淮南王早有s下勾结。
苏世誉猛地捏紧了茶盏,刹那间犹如云破月明,水落而石出,一切的前因后果终于衔接拼合了起来:
最初假宋衡一案地牢败露,使得他们有了防范之心,西陵王便利用谭敬、苏行两大案、陈思恒之口、姜媛籍贯与穆拉和之死,千方百计地将祸水引向淮南王,又在苏世誉见到淮南王前抢先灭口,然后李承化明面上从朝廷得了淮南封地,暗地里还以盟友之名收编淮南残党,其后再兴淮南叛乱,将淮南叛党j给了郡守韩仲文,请君入瓮般如愿引来了楚明允和苏世誉,阖城杀之而不得,便故伎重施,将韩仲文一家灭口,把淮南的实权收归囊中。
每一步无论成败,都于他有益,这般机关算尽,心思不可谓不深沉。
只可惜这些终究是推断,再缜密合理也无用,以玲珑为线索暗地查到的消息亦作不了呈堂证供,在没有确切实证前,仍旧拿西陵王没办法。
更令人担忧的是李承化又渗透朝堂到了怎样地步,这一步的棋子究竟是项大人,还是那位岳大人?
清茶已经凉透,苏世誉仍是慢慢饮尽了,他长叹出一口气,然后叫来了管家苏毅,吩咐去留意着那两位大人的行踪。
苏毅应声领命,苏世誉顿了顿,又补充道:“再派人去盯紧河间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