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刚开学的j周没什麽要事,我留在家里可以帮衬著。宝儿还小,我怕你一个人太累。”
最後一句明显放软的语气让李即差点心软,顿了p刻他还是坚持地说道:
“以後有空我会带宝儿去看你的,现在不管课业紧不紧,你都得按时回去。”
话语间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李目瞪了他足足一分锺,看他还是没有松动。就知道哥哥在这种问题上要求极严,所谓的原则大概如此,只要是他认为对自己好的,比方说学业,就绝不会让李目因为别的原因而耽误。李目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不愿忤他的意,只说等到最後一天再回去,而且逢节假日都会回来。
等到李目都睡了,李即却是翻来覆去睡不著了,最後g脆下了床,先到婴儿床前,弯下腰看著nv儿睡著的小模样,替她掖了掖被子,然後起身走了出去。趴在桌子上,先是拿出账簿算了许久,然後又将要让李目带到学校的东西列了一张单子,最後却还是睡意了无,走到窗边,看著外面的皎皎明月,心里却真轻松不起来。
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很累,要带著孩子要顾著铺子里的生意,这麽j个月家里原本不多的积蓄就花了不少,这次李目的学费还是紧扣扣出来的。他又怎麽不希望李目能留在这儿,哪怕一天都好。可是从他把他捡回来的那天起,他就相信李目该有一段和他不一样的人生,以前再苦的时候,他们都熬过来了。这个执念远远已经融进了他的骨髓里,就像父母对孩子的期待般,这是也许已经成为李即对李目的一种强加的期望。他的人生该是光鲜的,而这光鲜里,可能不会有他。
李即低头看了看那个缠绕在自己无名指间的指环,心里有沈重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