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看完了,赫连晟便打开了暗门,牵着宋瑶的手来到郑家人所在的密事。
为了让郑家人好好的看戏,暗卫便点了他们的穴道,直到郑二爷二人离开之后,这才放他们自由。
“郑二爷果然是情深,却不知将你们置于何地。”
宋瑶嘲讽的开口,见郑夫人脸色惨白,并无同情的道: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虽然是我将张珍琦送到郑二爷身边,可我想要张珍琦在羞辱中死去。而郑二爷对张珍琦的感情,即便娶不到她,也会为她报仇而疯狂,届时你们一样要受到牵连。”
“宋小姐带我们过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郑夫人一摆手,几个怒气冲冲的子女都乖巧的闭嘴,可见她在子女心中的分量。
“郑家的存亡,甚至于你们的生死,于我而言一点都不重要。若不是因为郑二爷不计一切代价要救张珍琦,我也不曾想过要给他们在一起的机会。”
随着赫连晟落座,宋瑶淡淡的道:
“若非我也是一个母亲,不忍心让郑夫人看着自己的子女死于非命,完全可以用隐晦的手法除掉会对我不利的郑二爷,想来是没人能查到我身上的。”
“现在我们有共同的仇人,只要你们帮我监视张珍琦,并给她制造麻烦,让她活的痛苦,我便可以保证你们不会被郑二爷牵连。日后能否得到郑家的家业,那要看你们的本事,我不会干涉。但合作愉快的话,即便你们一无所有,我也会给你们安身立命的本钱。”
郑夫人没有立即作声,而是与几个子女进行眼神交流。
郑二爷再渣,也是郑夫人的夫君,是几个子女的父亲,他们对郑二爷无法下狠手。
可郑二爷方才的态度,已经让几个人心寒,不敢再指望郑二爷成为他们的倚靠。
“母亲,您不是教育我们,嫡系就该有嫡系的气度和魄力吗?如今二房掌握整个郑氏家族,父亲若再一意孤行,为了一个不干净的女人与瑞王府作对,郑氏家族如何能容得下二房?到时候我们这几个已经被父亲不看重的嫡系,定是要被牵连,替父亲和那个贱人顶罪!”
郑夫人的小女儿,一脸愤恨的道:
“女儿不甘心,更为几位兄长不值得,替母亲感到心寒。今日母亲若不能做出决断,女儿宁愿去家庙做姑子,也不想等到被父亲当做棋子利用的那一日,不想看到几个哥哥为那贱人所出的野种铺路!”
郑夫人身子一震,她之所以犹豫,便是赌郑二爷刚才只是说假话迷惑张珍琦,并非是真的动了那样的心思。
可郑夫人不敢赌,她的孩子们甚是无辜,如何能让他们成为一个贱人的牺牲品?
“儿子们,听母亲的决断。”三个少年交换了眼神之后,向郑夫人跪下,由大公子郑重道:“既然父亲已经有了宠妾灭妻的想法,儿子们以后便只认母亲一个至亲,绝不会向那种低贱的女人屈服。”
郑夫人心里最后的一丝犹疑,在儿子的话语中也消失殆尽。
“好,我答应你。”郑夫人点头,嘴唇轻颤。
十几年的夫妻,竟比不过一个被休弃的破鞋,郑夫人心中的屈辱,又有谁人能懂。
“既是这样,本小姐便命人先送你们回去。郑夫人切记,不要让郑二爷发现你们的异常,要将一切都牢牢的抓在手中,随时向我汇报他们二人的异常和动向。”
宋瑶说完,从袖袋里抽出一沓契子。
“这是郑二爷送给我的厚礼中的一部分,算是我表达诚意的见面礼。为了不让郑二爷怀疑你们,这些契子虽然可以给你们,但生意还是要我的人先接手,不知郑夫人意下如何?”
“宋小姐慷慨,民妇多谢了。”郑夫人没有客气,将银票递给长子后,便朝赫连晟二人屈膝行礼,一脸冷漠的带着几个子女离开。
待密室的门关上之后,赫连晟看着宋瑶问道:“不过是合作关系,你倒是出手大方,就不怕他们会反水吗?”
“若没有这些契子,他们倒是有反水的可能。”宋瑶嗤笑道:“人为财死,郑二爷的那番话,已经让妻儿寒心。不过为了利益,他们还能虚以委蛇。若是我能给他们摸得着的好处,他们便不会再摇摆,这样才能真正的为我所用。”
赫连晟轻笑道:“我的瑶瑶就是厉害,连这个也想的到,那郑二爷和张珍琦,迟早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你拍马屁的功夫倒是见长,别告诉我,你想不到这一层。”宋瑶翻了个白眼,翘着二郎腿道:“以前我以为只是张珍琦有问题,或是这个郑二爷不对劲。现在看来,或许那个老太君知道的更多,以后要多留意些了。”
“你放心,我已经让人盯着张府,不会给那老妖婆作乱的机会。”赫连晟面色微冷。
有可能会对宋瑶不利的人,赫连晟都不会放过。
“赫连晟,你就不觉得奇怪吗?那郑二爷不过是个商人,他有什么勇气参与到这件事之中?别告诉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