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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2/2)

宛若無數小蛇鋒利的小牙嗜血地啃咬自己,每一下疼痛就伴隨被光滑鱗p的尾尖冰涼地撩過,點起麻癢難耐的火花。

    “少爺……救我……救我……”只是少爺遠在另外一個院落,如何救得了近火?

    他又疼又癢,指甲刨過地面,與指頭的r分離,手指每動一下,都刺痛地滴下鮮血,在皎潔的杏花瓣上留下點點猩紅。

    摸索中,他抓到了那只碎了邊角的花瓶頸子,圓圓冰涼的柱體,約莫有小兒手臂粗細,半個手臂的長度,花瓶口與接瓶子肚的地方都碎成了鋸齒模樣。

    小八被yu望b急了眼,哪裏還顧及那許多,拾了過來就往自己後庭塞,未有擴張准備的jx就被粗暴地捅裂了,和著那鋸齒邊在腸道中刮破的模糊血r一起,流了滿手濕滑。

    只是這樣的痛楚雖然對從內衍生到外的灼熱有所分散,卻無法抑制,小八的右手下意識地更粗暴地choucha,將腸壁殘酷地割出一道又一道的傷口。左手把弄著自己的要害,用力的揉捏,恨不得掐出血來。

    血每淌出一分,似乎都能紓解一毫熱;黏稠的y體每溢出一縷,似乎都能釋放一絲難耐的yu望。

    他啞著喉嚨呻y,宛若受傷動物的哀鳴。

    他發出的聲響此起彼伏,將昏睡了數個時辰藥效漸退的虎兒從朦朧中喚醒,搖搖晃晃地頂開後架的木頭門板,踉蹌地踱了出來。

    小八迷蒙的眼望向它,仿佛憶起在那山洞裏,那樹幹上,那溫泉中,一次又一次激狂的歡愛,體內的亢奮益發昂揚。

    “虎兒……虎兒……”他呢喃著,聲音裏全是情yu的味道。然後他試圖爬起來,j花中夾掖著花瓶頸,就朝虎兒走去,以前每一次跟虎兒在一起,都暢快地抒發了體內憋著的齷齪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