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住手啊——”
声音之凄厉,仿佛有十个水泥墩正从他身上碾过去。
“谁在那里?!”
走廊里那些杂乱的靴子声快速接近了。
宪兵队赶到现场时,看到的是似曾相识又大不相同的一幕——
薛垣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躺在地上,衣f凌乱,满脸满身是血。
旁边两个人表情扭曲,气急败坏。
“你们两个!”宪兵队长举起电|击|枪,“抱着头蹲到墙边去!”
“不、不是我们**的!”矮个子语无l次,“是他、是他自己下的手!是他自己!”
宪兵队长看一眼地上的薛垣,又看一眼矮个子:“他这个样子,你以为我会信吗?”
“真的不关我们的事!”高个子也叫嚷起来,一边拼命比划着,“他、他刚才先这样打了自己的肚子,又打了自己的脸!他是想嫁祸给我们!”<scrip>s1();</scrip>
宪兵队长冷嗤了一声,转头问部下:“这个人说,‘小玫瑰’打坏了他自己的脸,你们信吗?”
宪兵们齐齐摇头。
整个舰队里谁不知道,“小玫瑰”视自己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