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一个毫无意义的举动,祁涟脊柱里的麻醉装置当然不是徒手就摸得到的。
而且,即便能摸到,也无济于事。这个装置一定是从胚胎细胞分化时期就植入了的,很可能再也无法取出。
这是一个终身的枷锁,禁锢着祁涟一生的命运。
可他明明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啊。
为什么他才刚刚出生,就已经与死亡捆绑在了一起?
“死亡”这个词,忽地把他带回到了四号那硝烟弥漫的战场。
装甲步兵,轰炸梯队,星际战舰。
穆迪中尉,敢死队,地面防御部队。
战友们的血r,在冲天而起的火光中化为灰烬,有些人甚至都没留下名字。
他们究竟是为了保护谁而战?
突然间,薛垣恶向胆边生,压制不住心头猛蹿的邪火——为什么,为什么当时叶白藏没有去四号?!<scrip>s1();</scrip>
还有那些趁火打劫的恶棍暴徒,还有那些落井下石的宵小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