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让他享用你的身!在我的面前装得像个处子似的,却让那人做到最后了!”
“请您住手!”
“说给我听,你都让那个人对你做了什么!”
“我不会说!我所拥有的只有这些,不论如何都要守护住。您不要想去触碰有关他的事情!”
信长将宗三扑在地上,揪住他的头发,高高扬起的手却迟迟没有挥下。
“难道你还没有尝够痛苦的滋味吗,义元!”
“尽管来吧。我只是痛恨自己……不论是十五岁,还是二十五岁,在您面前只能胆怯如鼠……”
信长将他放下了。
“为什么你还不肯屈f。”
“咳咳……”
“本来都要归顺于我了。就因为放你出去了一趟,让你重新见到兄长……”
“义元……”信长捧着宗三的脸,十分心痛地注视着那让他沉迷执着的眼睛:“宠ai、敬畏、赏识,耐心与执着,我缺了哪样……你本来该是我的……你该成为我的刀剑啊!”
“大概是您与我的立场,自从真正的义元死去那日,便永远无法逆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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