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三年了,不早了,”薛忱委屈极了,“要结婚的!”
那年他第一次见到郁桓,郁辞说兄长的意思是“刚谈恋ai,说什么都还太早”,现在他们都三年多了,总不见得她姐姐也觉得“说什么都还太早,不置可否”吧?
听到“结婚”两个字的时候,郁辞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幸好天已经黑了、灯光略有些昏暗,薛忱也没有注意到她的脸se。她定了定神,看男朋友趴在自己肩上委委屈屈的样子又觉得可ai极了,忍不住就逗着他玩:“什么时候要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薛忱闻言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急急忙忙地就想要说什么,一张嘴却又打了个愣、把话咽了回去。
郁辞看得好笑,追问了一句:“怎么不说了?”
“现在不能说。”薛忱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的,“过阵子说。”
郁辞心里隐约有些预感,脸上的温度像是又高了j度,却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笑着摸他的脑袋:“别担心,姮姐其实挺喜欢你的。”
薛忱顿时就又来了精神:“真的?”
郁辞一本正经地摇头:“假的。”
薛忱呆了一下。
随即他j乎是用一种不可思议的、控诉的眼神看nv朋友,委屈得不行:“你变了!你以前从来不舍得骗我的!”<scrip>s1();</scrip>
郁辞眼看着刚拿了奥运冠军的男人跟个小孩子似的一个人在那演得起劲,也不拆穿他,好整以暇地含笑看着他演起来。
薛忱一个人演了一会儿,眼看着没人配合,觉得自己挺y稚的,没一会儿也就消停了下来,挠挠头凑过来,试探着问:“那个……老何说,回国之后还有点儿活动,估计九月才回训练中心吧。之后中国公开赛和全锦赛都挺赶的,虽然刚打完奥运状态肯定恢复不到最好,不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