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忱嫂这么巧和太太有这么多共同点,还是指不相信这么巧太太就是正牌忱嫂?”
这个问题有点儿太犀利了,整个群又都沉默了好一会儿,心情复杂得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直到终于又有人开了腔,把心一横提议道:“要不还是问问太太吧,是死是活也给个准话,我的小心脏实在是再也承受不了这一出出的了qaq”
粉丝群里讨论得不可开j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郁辞已经洗漱完换了睡衣准备睡了——薛家三间卧室,薛忱的父母一间,薛忱一间,剩下一间客房刚好给郁辞住。
客房的床单被子都薛妈妈特意新洗新晒过的,好像还带着点y光的味道。郁辞刚关了灯没j分钟,还没睡着呢就听到了门把手像是被转动着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郁辞起初还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是怎么回事,悄悄放松了一些,依然安心躺着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薛家会大半夜溜门进她房间的,还能有谁?
房门被推开,然后很快就又被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期间只发出了一丁点儿细碎的声响,要不是夜里实在太安静,大概就会彻底消融在夜se里不被察觉。又过了没一会儿,被子被轻轻掀开了一角、窗沿微微下陷,很快就有一具格外温暖的身从背后贴了上来,熟门熟路地把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郁辞依然不做声,一副已经睡着了的模样。
来人抱着她躺了一会儿终于又不安生了起来,挠心挠肺地亲了亲她的脸又亲亲头发,末了实在是没能忍住,压低了声音喊她:“郁辞,郁辞你睡了吗?”
郁辞依然闭着眼睛没答应——她倒是他这大半夜的偷偷过来到底是想g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