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睛,满脸的茫然:“什么?”
“就刚才啊,吹头发前,”薛忱一口气噎着差点没上上来,眼巴巴地盯着她,“循循善诱”,“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话呢?”
郁辞忍笑,脸上却还是越发茫然了起来,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吹头发前没说什么呀?”
这瞎话说得有点太大了,到最后她还是没能忍住漏出了一点笑意来。薛忱本来就全副心神都在她的身上,这时候自然不会错过她脸上没能忍住的笑意,一下子就明白nv朋友这是又在逗着自己玩呢!
世界冠军恼羞成怒,终于躺不住了,一撑床、做起来就把nv朋友给扑到了,压着她在床头就是一阵猛亲:
“你又欺负我!”
“别闹别闹,大半夜的还睡不睡了!”他一亲起来就没个完,郁辞被他压在床头闹得不行,好不容易才稍稍挣开了一点,赶紧举白旗投降,“好了好了,我想起来了!”
她这么一说,薛忱才算是终于消停了下来,却还是j乎贴着她的唇不肯后退,那意思,仿佛只要郁辞敢再逗她、就要咬她一口似的。
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看着比平时要上场比赛前还紧张似的。郁辞本来还挺严肃的,这下子又忍不住笑场了。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眼看着男朋友真的恨不得要咬自己了,郁辞赶紧忍住了笑意、轻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明天去领证是吗?”
薛忱猛点脑袋。<scrip>s1();</scrip>
“好呀。”郁辞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生怕他一逮着又亲个没完,没敢亲他的嘴唇,想了想,趁薛忱还没说话前又郑而重之地重复了一遍,“我们明天去结婚吧。”
薛忱用力地点了一下脑袋、重重地“嗯”了一声,把她抱在怀里笑了起来。
……
薛忱这j天你国内国外连轴转实在是太累了,连一向良好的生物钟都失效了,第二天早上破天荒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