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
安厦抱着胳膊g瞪着他,看了半晌,才问,“你来找我做什么?确认我是个怪物?还是确认我是不是还活着!还是过来问一下表示同情,接着回去后就看我笑话?”他说这j句的时候脸se严肃的要命,而且越来越失望。似乎每个字都像把匕首cha他肚子上,一字一句更像是对他自己的否认。
这些话听着让谢知正觉得很难受,“不是,真的不是……我……你跟我回去好么?我是想带你回去,别一个人在这儿偷偷的生活。”
“带我回去?”安厦哼了一声,“你觉得我过得还不够惨?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了才开心?”
“你误会了安厦……”谢知正不知为什么一面对安厦总是下意识的小心翼翼。
平时跟别人j谈从来没有这么艰难过,即便出差去谈单子也不会这么畏手畏脚。可是现在站在安厦对面,却觉得肚子里憋着千万句话都不能一下子吐g净,更不知道怎么跟安厦解释他的好意安厦才能全部接受。
“我是想保护你……不让任何人发现你,你一个人住这儿多不方便,我把家里也收拾好了,就等着你去住。而且还想把嘟嘟接过去,以后你肚子大了再把嘟嘟借口送到n那家,我只是想天天看到你而已,然后保护你不被任何人发现!你还可以继续上班,我帮你瞒着同事,不用成天憋家里对身不好……”
谢知正说的安厦有些动摇,但他立刻打消了想要松动的心思,“我信了十年的左文博最后都没有守住秘密,你又怎么能保证可以守得住秘密!”
这句话让谢知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轻易说出的保证反而更不像是保证,到像极了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