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你喜欢的是利略,又怎么会对别的男人有兴趣呢?是利略叫你跟踪他的?”
“没有!”这句到是实话,是她自己主动跟踪的。
可是帘子后的女人不信,“克劳狄娅,以你的出身,不可能与利略结婚。我想你也很明白这点。如果你配合我,我可以介shào
你去贵族家里当养女,这样你才有向利略求婚的资格。希望你抓住机会。”
“你……”克劳狄娅心动了,但马上冷静下来。没这么容易的事,这个女人在骗她。但她的心已经摇摆起来,这个女人来头不小,是个大人物,假如她说的是真的,取得她的信任也不是难事。“我真的不认识她。夫人,我说的是真的。利略没叫我插手,是我自己觉得他可疑,才跟过去。”
“你说的是真是假,我自有判断。现在我问你,你和那个人在军营外抢什么东西?”
“抢什么?”克劳狄娅在想,该怎么掩饰过去。这个女人不表露身份,她不敢随便乱说,而且利略也告诫她,不要张扬。“我不知dào
那是什么,只是觉得很重yào
,就抢了!”
“能形容一下它的模样吗?”
“模样?看不见。用布包着的。”
“它在哪儿?”
“不知dào
。抢来抢去,我也没抢到,被他拿走了。反正不在我这里。”
她的回答显然不令帘后的女人满yi
,听见里边轻“哼”了声。“克劳狄娅。”女人严肃地说,“我说过,要说实话,谎言没有好处!有人看见那东西最终在你手上。利略来接你,你们一起走了。它在哪儿?不在你这里,那就在利略那儿了?你们俩脱不了关系!在你这里找不到,我就去利略那里找。”
“不!利略没有!”怎么能把利略牵扯进来?克劳狄娅心想,大不了自己全部承担,死也不开口。
陈志和马库斯一起在城中打听。克劳狄娅是个活泼好动的女孩,时常在城内走动,认识她的人不少。他们先去了市场,没人见过她,又去了几处她常去的地方,仍然没有行踪。陈志和马库斯想不到她能去哪儿了。
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他对马库斯说:“马库斯先生,不如这样,我们回去看看,说不定她已经回去了。如果她还没有回去,我们再带上家奴去找。你家里有十来个奴隶可以调遣,我家里也有一些,这样好过只有我和你两人。”
马库斯点头,也只有如此了。
陈志回到家,西庇阿的信使已等了他多时。西庇阿邀请他到家中用餐。陈志惦记着克劳狄娅的事,但西庇阿的邀请又不便拒绝,只好答ying
,应付一下就走。
还未到西庇阿家中,已听见热闹的音乐,看来西庇阿要搞个大聚会。进了门,果然全是熟面孔。西庇阿把军团的将校都请来了,全是同过生死的男人,欢聚一起更加肆无忌惮,弄得厅堂乌烟瘴气。
“你不怕阿米利娅训斥了吗?她喜欢安静,而你们弄成这样……”陈志真担心阿米利娅不堪忍受噪音,从后院出来扫西庇阿的面子。
“她今天不在家!去朱庇特神殿祈福了,已经去了两、三天,所以我才把大家都请来乐乐!”西庇阿轻松地说,“那场火烧得好,你明白的。不过阿米利娅坚持说是凶兆,一定要去祭神。”
西庇阿当然开心,帐本没了。不过陈志开心不起来,因为帐本还在,正在他手上。阿米利娅应该知dào
帐本上的秘密,不过她为什么坚持说是凶兆,还要去祭神呢?或许是做给外人看。如果是这样,她真是一位聪明有心计的女性了。
想到这儿,陈志突然想到,谁会关心帐本的去向?西庇阿、赵弄潮、加图、他自己……陈志脑中一闪,“我去找个人!借下你的马!”
“喂!找谁啊?大家都在这儿了!”西庇阿拉不住他。
陈志奔出庭院,骑上西庇阿的马,直奔加图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