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与明军的强军解难铁骑大战一番,然而此刻事情紧迫,先干完事再说。
“放弃追击明军解难骑兵,冲击明狗步阵--”
“烧了明狗的粮草!”
大喜过望的满清骑兵迅速冲向明军的步卒大阵,然而突然,他们恐惧了!
是...是大炮!
“明狗的大炮!”
“是明狗的大炮!”
冲在最前方的数百满清兵卒厉声大叫,想给后方自己的战友提个醒,他们在大炮之下吃的苦头,实在太多太多了。
他们的马头实在想停下来,可是后面如潮的大军岂能说停就停?
“炮--击!”
“轰--”
一声怒吼,疾驰而去,扎入人群。
随后--无数的炮火倾泻下来!
辽东这些年的战争告诉了许多人,在火炮的弹药没有用完之前,满清的骑兵再精锐,也是无用。
古尔朵灰头土脸退了下来,虽有他仰天长哭:“莫非是天要亡大清吗?绝不!绝不!再冲。便是死,我大清的勇士也要死在战场之上!”
“速拿哈!”
“杀!”红了眼的满清骑兵怀了必死之志,纷纷发动再次冲锋。
“哈哈!”撤下来的李大彪远远地大笑道:“真是群不知死活的野蛮子,且让我等攻击其背部,再送他们一程!去几个人,去通知辽东巡抚彭朝阳,告诉他路上派兵截杀,莫要逃了这群奴狗!”
“哈哈,且送他们上路。”
...
十六日,伪清将军古尔朵领上万锐卒袭我辽东后军,我王师前后夹击。破之,临阵斩杀四千余众,后,辽东巡抚彭朝阳部遣炮军沿路袭击之,吞其师三千,仅剩两千余残部窜入盛京,满清大将古尔朵兵败自刎,死。
...
盛京城里,巴图海的府邸里,一众满清鹰派将领死气沉沉人人一言不发。
明军的实力,唉!
原以为城下的五万人马已经倾其辽东所有了,却不曾想还有后力。
唉!
巴图海心中哀叹了声,这大清,真要...唉!
可是面上却还要激励士气的,或许,也会时来运转呢。
“诸位莫要气馁,我城内还有数万大军,尚可作那饿狼,再做最后一搏。”可是话虽如此说,却连巴图海自己心中也是底气不足。
堂下满清诸将人人面面相觑,却是胆气已丧。
...
“今日于此,我等祭告苍天厚土--奉国朝大都督之令,起大师十万,破盛京,灭奴寇,便在此战!”
彭朝阳肃立于一处高台之上,无数将士竖耳于下静听。
“我等身负都督所托之重任,此战,当死战,凡有临阵怯战者,无论所处何职,立斩,其家属男子为奴,女子为娼!”顿了顿,扫了一眼目光凛冽的台下无数将士,彭朝阳继续冷声道:“有第一人登上此城者,其子可萌百户。赏银百两!反斩城上一奴将者,萌百户,百两,杀...”
“咚!”一声大鼓响,敲在城上城下之军卒的心上,人人心中一紧,大战,血战,来了么!
“势要灭奴!”
“灭奴!”
“灭奴!”
“灭奴!”
“炮兵--就位!”
“就位!”
“就位!”
“攻城兵--列阵!”
“列阵!”
“列阵!”
“督战队,就位,有后退怯战者,立斩!”
“立斩!”
“立斩!”
“填炮--射击!”
...
十八日,我大师十万强攻盛京十日,乃破,巴图海伪清将领冥顽不灵带兵负隅顽抗,乃屠之,灭其满门,盛京乃复。
同月其后,我王师扫荡辽东北部,无数奴人逃窜山岭,北部四十八城皆服,辽东初平。
...
当黑夜掩藏了血腥,甚至遮掩了那种令人作呕的气味,等到有一个白昼来临的时候,陡然发现一切的不适已经消失了,阳光仍旧是那么美好。
二骑自山海关以东而来,背后同插着鲜红的小旗,一人纵马快速向北而去,一人向南方而去。
“捷报!”
“辽东大捷!”
“我大明自辽阳以北全复,辽东平!!”
大捷?还来自辽东,这狗剩的建奴什么时候也成了大白菜,竟然大溃败了?
这辽东,竟然平了?为祸数十载的东北奴祸,就--就这样平了?
穿街过巷,无数百姓议论纷纷,这个小心实在太过于震撼了。
自万历年努酋霍乱辽东以来,辽地尽丧,便是辽东第一重镇辽阳也沦入敌手,如今竟然收复了?实在是难以置信。
不过倒是那位威震天下的辽东解难军倒是也有可能,只是不知有几分真来几分假。
...
(今日少了点,军刀家里有点事,万望诸位书友见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