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给予了回应——丹泽尔。或者曾经是丹泽尔的那个人,为科里奥尼手中的烟卷点上了火。
“那么,”科里奥尼开口了,他谨慎的、不亢不卑的进一步试探着对方的风口,“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可能做个交易,或者说,合作?”
对方的回答就和刚刚为科里奥尼点烟时一样,十分的干脆,可这一次却让教父的后背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很遗憾,我是情报人员,不是商人,当情报人员需要某样情报的时候,没有人可以跟他谈条件。”
话音未落,教父的眼前银光一闪,原本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刃已然插进舰桥上的另一名小伙子的脖子里,小伙子向下跪倒的时候,一把手枪顺着他的袖管滑下——看来他刚才想用这把枪做点什么……
科里奥尼刚想趁这个空隙搞点小动作。新的刀刃就贴上了他喉咙外侧地皮肤,那冰凉的触感似乎一下子就将颈动脉中涌动的鲜血给冻结了一般,阵阵寒意一下子就从教父的后脑勺一路延伸到脊椎的末端,科里奥尼猛然现,自己的右手竟然在微微抖,一如许多年前还年轻地他第一次面对类似的情况时那样。他赶忙将手里夹着的烟送进嘴里。借此来掩饰自己的动摇。
“听好,我只问一遍,”身后那个声音再次开口了,“第一个问题,安杰洛特是谁?第二个问题,十三人团又是怎么回事?乖乖回答这两个问题,可以让你少受一点苦头。”
科里奥尼稍事沉默,最后他觉得,还是顺从那个声音的好——这个时候他有种感觉,总觉得自己身后这人其实对于能否得到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并不是十分在意。他多半已经获得了大大出乎原本预期的情报,也顺利完成了干扰他科里奥尼取得胜利的任务,现在只是想顺手多捞一点罢了。
也就是说,这个人会毫不在意的杀掉自己,而这也就是刚刚让一向老练镇定的自己地手颤抖的真正原因。
这个时候唯一的希望就是,通过讲述拖延时间,静待转机……
当然。像“说来话长”这种哄傻子的拖延时间的招数是绝对不能用的,正确的做法是,将所知地全部事实事无巨细的以对方勉强能接受的度一点一点说出来。
不过科里奥尼再一次失算了。他仅仅是说出了“安杰洛特是我们的敌人,是个住在阿瓦隆的女人”这点无关紧要的信息,锐利的刀刃就划破了他的喉咙,教父那庞大的身躯轰然坍塌,就像一大团棉花似的瘫倒在自己那张安装了精密空识系统地价值不菲的椅子上。
“你……”科里奥尼不甘心的挤出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用那破损的嗓子出如轮胎漏气般的声音,他借着身体向后仰倒的机会,瞪着一双仿佛金鱼一般向外突出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己的仆从。
“感谢您的配合,但是现在地状况似乎不那么适合慢慢的听您细说。”说完,黑人完全无视教父那不甘的眼神和舰桥上的军官们震惊的表情,他轻轻抬起手,扯下那层黑色地逼真到极点地脸皮,露出了他本来的面貌。
“你、你是什么时候……”教父地话没能说完,他的头就向一侧歪倒,满脸的不甘就这么和一股一股涌出的鲜血一道跌向舰桥那钢铁的甲板。
“在您的仆人按照您的吩咐处分那名小个子男人的时候,他是个行家,所以他选择的处分常葫任何人都难以察觉。不幸的是,这点有时候未必是好事。”尽管提问的人已经再也听不到自己的回答了,曾经是名为丹泽尔的黑人仆从的老人——月光舟的老管家兼瓦利艾尔家情报总管恩莱科淡然却不失礼数的回答道。
说着这些话的同时,老管家拉开科里奥尼的办公桌的抽屉,将原本属于科里奥尼的金色徽章和装着那枚无色雷欧纳德徽章的盒子统统取出。装进自己的怀里。
紧接着他反手按下装在袖管里按钮。一只装甲动力拳套凭空浮现,包裹祝蝴的手臂。而一个流转着第八色光芒的晶体则同时出现在他的另一只手上。老管家将晶体放在科里奥尼的尸体的怀中,随即对舰桥上依然跟不上状况变化的军官们说道:“抱歉,如果不搞出足够大的响动,动摇贵方军心的目的就无法达成,所以只能请各位保重了。”
老头说完,就丢下晶体和尸体,走向舰桥的舱壁,直到他挥动动力拳套砸向舱壁的那个时候,众军官才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往常的从容都在这一瞬间灰飞烟灭,经验还算丰富的军官们放任求生本能支配自己的身体,全力以赴冲向舰桥的出口。
紧接着第八色的光芒从老管家摆在科里奥尼尸体上的结晶中涌出,霎时间吞没了舰桥上的一
爆炸的火光中,只有一个身影冲破重重阻碍,没入夜空之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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