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童贯光荣成为地主,忍受着其余三人围攻。
沈岳抓的牌一般,但仰赖于远比其余三人丰富的**经验,硬是带领队友,压制了双王四个二在手的童贯。
李邦彦那边就比较惨了,一手牌打得稀烂,好几次莫名让童贯过牌。
徽宗大约是游戏天赋过人的缘故,和沈岳一样打得风生水起。
只是他的脸色,随着李邦彦的屡次乱出牌,变得越来越难看。
“对!”
徽宗甩出一对牌后,脸色好转不少,因为他的手现在只剩下一张三,一张二了。
耿直的童贯早在这之前就把大牌出尽,只好不要。
“对……对2……”
李邦彦笨拙地从手里抠出两张牌,出人意料地杀了出来。
沈岳和徽宗同时陷入迷茫:他这是闹哪样……
难道他有自信能一次性走完?
另外三人都要不起,再次轮到李邦彦。
“对3……”
他又甩出两张牌,沈岳崩溃了。
大哥你这是在闹哪样……
更要命的是,沈岳现在手里也只剩下一个,一个,无力接招,只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徽宗身。
徽宗却在此刻爆炸了。
“你乱打的这是什么牌!”
他气鼓鼓地把牌摔在地,怒目而视李邦彦。
看来他是真的很投入了。
李邦彦眼看天子龙颜大怒,吓得赶忙离开赐座,跪伏于地,连称该死。
徽宗咬咬牙,勉强收敛神色,恢复了一点皇帝该有的样子:“今日已经夜深,爱卿还是先行回去歇息吧,梁公公,扶他出去。”
梁师成立刻领着个小宦官一左一右,把李邦彦挟着带出延福宫。
“两位爱卿,我们继续再斗两回。”
徽宗使个眼色,立刻有宦官来洗牌。
不用说,洗牌的方法也是沈岳刚刚教会的。
“且慢……”
童贯却在伸手阻止,小太监只好暂时停下来。
“臣的牌尚未打完。”
说罢,他打出一对。
“皇和沈公都要不起对吧?”
说完这话,不顾徽宗和沈岳尴尬的神色,他把剩下的五张**都打完了。
大哥,你这未免也太耿直了吧?
陛下都被这一牌扫了兴,你还不屈不挠非得打完不可?
沈岳一脸担心,看着面色僵硬的徽宗,想着是不是得为童贯开脱一下。
谁知徽宗并未动怒,只是不耐烦地催促小太监快洗牌。
牌洗好,沈岳抓着牌,心思却活动起来。
童贯刚刚那么不知趣,皇帝居然没生气?
看来他不是一般的受宠。
但在内廷中,像这种不知趣,别说拍马,连看人脸色都不大懂的人是怎么生存下去的
童贯一脸认真地在研究手中的牌,丝毫没察觉到沈岳观察的眼睛。
这一牌地主恰好又是童贯。
没了李邦彦,徽宗打得明显痛快多了,在这一牌结束后,又连开了不知多少把……
等到子时已过,三人方散。
徽宗还很贴心地命御膳房给童贯沈岳二人作了夜宵待会住处,还派了辆马车送沈岳。
眼睛都快疲乏得睁不开了,但沈岳的大脑依然很兴奋。
这一回,算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