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条直线。
“那是什么意思?”
李舜臣懂得旗语,但不是十分精通,他看到那
些巨舰上头尾正在彼此挥舞着红旗联系.那信号不是什么常用的信号.所以直接问自己的卫兵。
卫兵仔细看了几眼,有些迟疑着说道:
“大人,那不是什么旗语,似乎就是彼此在发送信号!!”
“大人!!!明军的船队在打开炮门六
有人在嘶声的大喊,因为恐惧,声音都是变调了,朝鲜水师船上的众人都是看了过去。
在那十艘巨舰对着朝鲜水师一侧的船身炮门都是打开,一尊尊火炮探出了头,船舷上的缺口有火炮被推出。
火炮从第一层甲板到下面,口径越来越大,在最下面的重炮口径之大,是朝鲜水军从来没有想过的。
“你们要干什么!?天朝大军到底要干什么!?”“喊有什么用,发信号,发旗语!!”
在朝鲜水师的各艘船上都是惊呼和喊叫,也有人站在最显眼的地方挥动旗语,但对面没有任何的回应。
一路上沉默的李舜臣此时却没什么惊慌失措,只是在最}}好a整*理那里叹了口气,站在那里低声的说道:
“二百年江山,到此要发令或者是说什么激昂慷慨的话,不过这一刻,十海大舰开炮了,轰鸣的炮声掩盖了一切的声音。
龟甲船以防护著称.船壳某些位置,三斤以下的火炮都未必能打穿,但在九斤炮面前就没什么抵抗的能力了,更不要说十海大舰的舰炮中有十二斤,十六斤,还有十八斤的大炮。
在第一轮的雷霆过后,十几艘朝鲜水军的船只已经开始沉默,靠近这一侧的船也是伤痕累累。
如果靠的近些,能清楚的听到三江船队各个船上发号施令的声音,第二轮火炮又是射出,十海大舰甲板上的火炮已经是装上了链弹,用铁链相连的金属球呼啸着盘旋飞出,掠过朝鲜水军的甲板。
惊慌失措,躲避不及的朝鲜水手和官兵被链弹打的肢体分离,甲板上立刻是一片血肉,好像是地狱一般的景象。
到了这个局面.傻子也知道这三江船队是要攻击歼灭了朝鲜船队了,朝鲜船队想要反击,想要逃脱。
可他们船上的火炮射程才三百步到五百步,而且就十几门,如何能反击,第一轮的交火中,大部分的火炮都是被摧毁,在射程上就处于劣势,火力上就更不必说,速度上更是不要提,三江船队方才都要降下风帆慢速才能保持一致。
“和他们拼了!”“天朝的船队怎么要打我们!!”
即便到了现在.朝鲜水师还是不知所措,有的船调转船身向着海岸的方向逃去,有的船向着大明的船队冲来,有的船在海上甚至不知道如何是好,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不是每个人都有李舜臣那样的觉悟,还有许多的人将大明看成是绝对的天朝上国,这样的上国来攻打自己,很多人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心里都崩溃掉了。
“不知道死活啊!”
在十海大舰上不知道谁感叹了一声,因为有几艘板屋船已经是放平桅杆,用大木桨滑动着冲过来。
这没有任何的用处,距离近了,没有太多准头的舰炮反倒是更有准确率,在重炮的轰击下,板屋船直接就是被打的千疮百孔。
那些逃跑的船只也没有逃出太远,他们很快就被三江船队的其他炮舰追上,看到大小悬殊,龟甲船和板屋船想要过委冲撞,但灵活性上那里比得过对方,那些炮舰的火炮却是始终没有停止开火。
朝鲜水师这种笨重的近海战视,如果下半部分被打开破损处进水,沉没的速度反倒是要比其他船只更快些。
“不能留活口,跳海的一定要看到尸首,还没沉下去的残骸都点火烧掉!”
在十海大舰上的军将们吆喝着下令,朝鲜船队已经是被三江船队分割包围,一艘艘船的击沉,有的朝鲜船只已经是拼命的摇动白旗,在那里嘶喊着要投降,可是没有人理睬他们,只是继续。
最后一艘龟甲船被大炮轰开了几个口子之后,三江船队却是用沈枉的法子,直接投掷浸油的棉被和毛毡,然后点燃,看着这龟甲船熊熊燃烧沉入海中,胡安在船楼上看着,念叨了一句:
“王八船都打沉了,抓紧给老爷送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