逵拿着板斧正与一伙人对峙。
李逵:你狗日的,个一个把我的百两金子一千两银子赢了,不还我一半,老子把你们的鸟头都砍下来喂狗。
赌徒甲:铁牛大哥,愿赌服输,你输都输了,还要回去,哪有这个道理?
李逵:就从你开始。
李逵上去,左手揪住他,右手举着板斧。
赌徒甲临危不惧,一点也不发抖。
赌徒乙:李逵,你砍呀,你砍呀,你砍呀!
这话音未落,李逵一板爷就落了下去,用斧背砸在了赌徒甲左腿上。
围观的人们只听得赌徒甲如杀猪般的嚎叫,凄惨。
人们镇定下来,再一看,赌徒甲的左腿已经断了,裤子红火一片,不住地往外渗血。
李逵:哪个敢跑,以为大爷我的板斧是吃素的吗?还不把我的东西给退回来?
只见那些与他一起赌的人纷纷把金子银子给扔到他的面前,作鸟兽散。
戴宗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这事发生得太快。
戴宗:铁牛,你胆子太大了,赌输了就要打人。太不像话了,还不跟我回去?
李逵看戴宗来了,把板斧一扔,呆若木鸡。
戴宗:孙二娘,还不快叫人把赌徒甲带去医治,再不治,他失血过多,就没命了。
孙二娘:哪个出钱?
戴宗:在地上捡二十两去。
戴宗把李逵押向梁山大寨。
李逵还没有到大寨,大寨已经又轰动了。
戴宗走后,胭娘在家越想越想不通,走到蓼儿洼,跳湖自杀。好在阮小二与张横二人荡舟巡逻,及时将她救起。
阮小二:这么一个大美人,死了多可惜。
张横:二哥,你既然觉得可惜,赶快做人工呼吸呀,不然真就死了。
阮小二吹了几口气,又压她的胸部。感觉自己都在气喘了。
再吹,再压,胭娘喷了一口水出来。活了过来。
胭娘:你们为什么要救我,不如让我死了?
阮小二:我们救你还救错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
胭娘:我那男人只知赌博,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家里有一文银子都要拿去赌博。
你男人是哪个?
李逵。
湿漉漉的胭娘。阮小二把她背到北山一关,湿漉漉的阮小二。
宋江黑青着脸来了。
宋江:这是怎么回事?
阮小二:你问胭娘呀。
宋江听过胭娘的话,气不打一处来,骂道:铁牛这鸟人,真是狗吃粽子死不改。
正在这时,戴宗带着李逵回来了!
宋江:李逵鸟人,还不跪下?
李逵:跪就跪,你要我命也拿去!
父子连心,这话一点也不假。
胭娘正想回家去。走了半道回来了。这下,刘太公也到山寨来了。将近上山时,听说他女儿跳湖自尽,几乎是疯癫着跪到北山一关的。当他看到女儿白纸的脸,一下就倒了下去。
众人扶起,已没有了呼吸。
胭娘跑过去,撕扯着李逵的衣服:你赔我爹,是你害死了我爹!
这哭声悲恸!悲恸!悲恸!
这哭声让宋江也差不多挤了一两滴泪水出来。
上次,若不是安神医,胭娘就死了,因为赌。
这次,若不是阮小二,胭娘就死了,因为赌。
这次,是胭娘她的爹,真的就死了,因为赌。
宋江想,再不整肃梁山风气,这赌就影响到梁山的存在。
梁山泊宛子城蓼儿洼,作风整顿,不许赌博。
刘太公的灵柩停在北山一关,已是第六天。
胭娘前三天不吃不喝,一身素缟。
第四天喝了点小米粥,第五天喝了点小米粥。
第六天,她还跪在刘太公的灵前,身形若鬼。
入夜,她喝了一碗粥,出门。
很久,不见她回来。
李逵出去找,没有找到。再发动喽啰们四处去找,还是没有找到。第二天,全梁山地找,还是没有找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