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天塌了的大事。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很多,越想越觉得自己无法面对你,所以我才躲着你。不过我已经想清楚了,我也说过我们会在一起的。你也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吗?”
黄仙抬起头来,看着钱雨潼柔情似水的目光,顿时什么怒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依偎在钱雨潼的怀里。在钱雨潼俯身低下头的时候,她也听话地将自己的双唇送了上去。
钱雨潼的嘴唇很干,轻轻地摩擦在黄仙的嫩唇上,然后她用舌头撬开了黄仙的贝齿。黄仙感觉有一个东西顺着钱雨潼的舌头滑入了她的口腔,然后被钱雨潼推进了喉咙里,直接咽被她了下去。
黄仙立刻将钱雨潼推开了,捂着自己的脖子说:“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钱雨潼的双颊因为兴奋变得红润起来,她又将黄仙揽在怀里说:“别怕,没事了,睡一觉就好了。听话,睡吧。”
“不是……”黄仙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好似泡在温暖的热水里,舒服得让人忍不住要睡过去。
可是她不想睡,她还没有跟钱雨潼说清楚。钱雨潼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的耳边哼着轻柔的歌曲,很快她就抵挡不住诱惑,沉沉的睡去。
胡乐清往前走着,将地上的空酒瓶和衣服往两边踢着,给钱雨潼清理出来一条通向沙发的小路。他又把沙发上的衣服、杂志、报表都推到地上,对着钱雨潼说:“坐吧。”
钱雨潼屏住了呼吸,几乎是惦着脚尖从门外走了进来,沙发上面虽然干净了,但是下面却都是刚刚被胡乐清推下的东西,让人无法下脚。她小心翼翼地将这些东西堆到茶几下面,幸好胡乐清这里乱是乱,但没有滋养出来任何小活物。
胡乐清用手扒了扒自己的头发,从手腕上拿下一个发圈在脖颈的地方扎了一个松垮垮的马尾。接着走到阳台处将窗户全部打开,空气流通以后,屋内的酒味变淡了一些,钱雨潼的呼吸也终于顺畅了许多。
“我这里只有酒,你是想喝红酒还是白酒呢?”胡乐清招呼道。
“不用了,白开水就好。”钱雨潼连忙说道。
胡乐清笑笑,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了钱雨潼说:“我倒是忘了,听小仙说你生病了?”
钱雨潼的手指在玻璃杯上刮了一下,然后偏过头说:“你在这里住的舒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收拾一下?
”
“不用,一会儿那个孙子就要上赶着来帮我收拾了,我只是保持不住而已。”胡乐清将自己衣服的下摆拉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皱起了眉头,直接将上衣脱了下来扔到地上,露出结实的胸膛,“你介不介意我先去洗个澡。”
“不、不介意。”钱雨潼呆愣地说。曾经她觉得胡乐清胸很小,今天看到对方的上半身才知道胡乐清也是有胸的,但是无论怎么看那都是胸肌吧,再加上胡乐清脸上的胡渣,她怎么都无法将眼前的人跟当初惊为天人的女神联系起来。
男人洗澡都很快,就在钱雨潼三观俱裂的时候,胡乐清已经洗完出来。他下身穿着一个大裤衩,上半身披着一条浴巾,见到钱雨潼直愣愣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刚发现家里没有干净的上衣了,真是失礼了。”
“没、没关系。你……你是男的?”钱雨潼指着胡乐清的喉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