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狐疑的看向她,说道:“你什么意思?”
赵丹红苦笑道:“没什么意思,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扔了。”说着,她作势要扔向外面。
苏凤梧冷笑道:“扔吧,只有一颗,我还不是得去诏州跑一趟。”
“上次不是与你说了那些话么,真是死脑筋,假如这颗解药你吃或者奴儿吃,然后你们再在一起……那不是一样吗。”
话音落下,赵丹红转手把小瓷瓶丢了出去,可是她刚脱手,苏凤梧便一下消失在原地,去接住了小瓷瓶。
苏凤梧狐疑的看着瓷瓶,奇怪道:“这真是解药?”
赵丹红没有正面回答他,反而问道:“那遗诏,当真是不给我?”
苏凤梧冷哼道:“看来你真是欠打。”说罢,他便朝外走去,后面传来赵丹红的声音:“你就把那遗诏藏好一些,看我怎么将其拿到手里!”
“随时奉陪!”
苏凤梧回了她一句,然后便离开了云萝山庄,直奔皇宫抚辰殿!
来到抚辰殿的暗门后面,是上官鸢尾帮他打开的机关,在上官鸢尾的跟随下,苏凤梧来到正殿,只见赵栎奴正在批阅奏折呢。
而且,她的肩上还披着苏凤梧的披风,很有女王范儿,即便用余光注意到了苏凤梧的到来,她也没急着放下御笔,而是继续尽心尽力的批阅。
“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呀。”
苏凤梧走到跟前,他已经半个月没见赵栎奴了,她看上去很憔悴,甚至眼睛下面都有点青黑色了,看来熬了不止一个夜啊。
赵栎奴依然没有看苏凤梧,只是,手中御笔停顿片刻的时候,她轻轻问了一句:“豆豆还好吧。”
苏凤梧开朗一笑:“挺好,吃了大姨娘的奶就吃二姨娘的奶,实在不行了,他爹我还给他调点鱼汤喝,比你滋润。”
说话间,他从案上拿了一本已然批阅的奏折,打开后略微扫了一番,然后,苏凤梧又翻阅起第二本,第三本,乃至第四本……
怪不得风波这么短的时间就被平息的差不多了,原来赵栎奴真有治国的本事,以前没有当过一天皇帝,却懂得大批量的往下适度放权,真是出乎意料。
苏凤梧看完第四本以后,把奏折扔在了案上,砸吧砸吧嘴道:“恩威并济,你不是男人真可惜了。”
终于批示完眼下这一本奏折,赵栎奴一下把御笔扔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苏凤梧,欲要说话,话到嘴边,却又咽回去了,实在不知道跟这祸害怎么说话,太气人了!
“你先下去吧。”
不能教训苏凤梧,还不能呵斥上官鸢尾?眼见她正在苏凤梧身后呆呆的看着他,赵栎奴气不打一处来,微微蹙着细眉轻喝了一声。
虽然如此,上官鸢尾还的略微一激灵,幽怨的看了赵栎奴一眼,然后向侧殿而去。
“你明天能不能把豆豆抱来,我看一眼。”
上官鸢尾离开后,抚辰殿里就剩下她与苏凤梧两人,赵栎奴也没见外,直接便说出自己思念儿子了。
苏凤梧没有说话,直接把鞋脱掉,然后向赵栎奴身边坐去,同她一起坐在书案后面,还把手心放在赵栎奴的大腿上,指尖正慢慢向她的大腿根部蔓延。
赵栎奴自然知道眼前这坏人要干嘛,于是看了一眼书案上堆积着的奏折,推开他说道:“今晚还有这么多奏折要批。”
苏凤梧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然后一手放在她白皙的脖颈后面,直接向自己小腹下面一按,赵栎奴只感觉胸前一疼,被按到他大腿上的同时,胸脯也被他玩弄着。
奶还没有回去,所以被苏凤梧一捏,赵栎奴胸前的衣裳便湿了。
苏凤梧一边按着赵栎奴的脸颊,一边说道:“既然你不想办别的事情,那用嘴给我弄出来吧。”
赵栎奴难受的娇嗔道:“你……你松开,我先脱了。”
苏凤梧听到这话,嘴角上扬,却劲道更足了,直接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去,只感觉一阵暖洋洋的舒服涌上心头,接着便看见赵栎奴撩弄了一下她鬓角的散发,然后很是认真的帮苏凤梧亲着,吸着,并且吃着。
这个时候,苏凤梧趁着赵栎奴不注意,转手将袖口里的解药吃到嘴里,然后双手支在地毯上,仰着脸一幕销魂的神情,享受着女王从身体到灵魂的慰藉。
吃了一会儿,觉着口中物体滚热滚热,赵栎奴突然抬起已然泛红不已的娇额,含情脉脉的看着苏凤梧说:“要不去床上吧!”
第一卷 第384章 :满天都是银叶子!
吃了小红丸儿以后,苏凤梧只感觉欲火焚身,热的要死,然而,当他与赵栎奴在书案后面激|情了大半夜后,他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的蛊虫被这股欲火给烧死了。
起初苏凤梧还半信半疑,但是把了把赵栎奴的脉象以后,她也一样,身上已经没有了情比金坚的蛊虫,看来,赵丹红这一次真的没有骗人。
情蛊解了,苏凤梧身心大悦,恢复了往日雄风,说什么也要去侧殿叫上官鸢尾、蓝琦儿,甚至紫鸠小丫头过来伺候,可身在他胯下的赵栎奴哪里愿意……
于是,苏凤梧今天晚上可把她折腾的够呛,那真是十八层云池垫在了赵栎奴的娇躯底下,让苏凤梧的二弟弟兹了一波又一波,两张嘴全给她兹满了!
最终,赵栎奴落败,她羞羞的奇怪,这坏人,又不是女子,怎的这么多奶。
赵栎奴实在没力气了,就权把胸前这一对凶器给苏凤梧折腾来折腾去,饶是第二天清晨,苏凤梧的口齿还在上面咬着呢,梦乡里,时不时的还酌一口甜美的鲜奶。
昨天晚上被苏凤梧折腾的天昏地暗,导致赵栎奴醒晚了一个时辰,且有点腰酸的感觉,不过好在脸色比昨天强了许多,看到怀中还在作怪的苏凤梧,反手便打了他的后背一巴掌。
“你还不起来,装什么装。”
苏凤梧白了她一眼,口齿微微使劲,赵栎奴微微蹙眉,是被咬疼了,于是便跟雌猫儿似的细声说道:“还有那么大堆奏折未批呢。”
“有赵文献呢,你瞎操什么信?”
苏凤梧也没在和她闹,嘟囔了一句,然后起身从床上坐起来,赵栎奴倒是贴心,她自己都没穿衣服呢,却给苏凤梧先穿上衣服,伺候他跟伺候老爷似的,哪里还有一点女强人的气场。
穿好衣服,苏凤梧跟赵栎奴一起吃了早饭,赵栎奴问什么时候能见见孩子,苏凤梧却说你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去就成,没人拦你。
和昨晚晚上相比,苏凤梧白天对她的态度冷漠许多,这使得赵栎奴怨念很大,虽然她知道这是什么原因,甚至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和自己姑姑的缘故,但她也没有办法。
国,还得要治!
所以,赵栎奴化怨念为饭量,早晨吃了很多。
出了宫门,苏凤梧看见天色很蓝,空气也很新鲜,从那天晚上杀机四伏的道上走出皇宫,也没有令人讨厌的杀手在暗地里瞄着苏凤梧的小屁屁了,使他寻思着去老四那里打个调,已经很久没看见他了。
路上,苏凤梧胡思乱想着,老四杀猪的样子,也许威武依旧吧,还有喜欢他的那个什么冯什么来着,他妈的想不起来了,哦,对,冯晨晨,居然和自己三闺女一个字,想来也是即漂亮又可爱,老四没娶他之前,调戏调戏她应该不犯法,顺便也激将一下老四,这狗草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京城里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前些日子的紧张气氛相对来说已经消失了,所以苏凤梧这名字虽然远播千里之外,可真正见过他的还真不多。
他走在集市上,依然不会被人认出。
况且,他身上的衣服极为平凡,是苏凤歌给他亲手缝制的,穿上看去倒像是回到柳絮县二混子的日子了,一副吊儿郎当的作态,哪里像是昨天晚上把当今皇姐都日在身子底下的极品大祸害?
大街上,苏凤梧吃着趁着街边摊主不注意顺手牵羊来的一兜干炒花生,正往李牧牛家的肉铺走着,大道远处传来一阵严重的熙攘声,声音瞬间传到这边,听到苏凤梧的耳朵里,没想到大王爷当年风华正茂的去了极南蛮荒之地以后,如今回来居然成了如此模样,真是岁月不饶人,瞧那大王爷满头白发的,怕是在那荒蛮之地受了不少罪呢。
苏凤梧听到这些声音,为之一愣,不由的向后面望去,只见真有一大队人马向这边娓娓走来,见那镶金边的大马车上坐着一个满头银发之人,此人当得上童颜白发四个字,头发白是如同老翁,脸相看上去却犹如二十余岁的半大青年,长的颇为俊逸,与一身书生气的赵苍柏颇有三分相似,走近一看,眼角的一些鱼尾纹害了他,看来的确是岁月不饶人呐!
这便是大名鼎鼎的赵天君吗?
赵丹红身在深宫二十年,世人不曾记得有这么一个人,赵天君流放琼州二十年,娘希匹的名声依然震天下,次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苏凤梧仰着脸看他,来者不善啊,据说当年赵奉朝把这厮轰出北京城的时候,可说的板上钉钉呢,叫他老死在天涯海角,今儿什么日子,赵奉朝那老东西刚死不久,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京城啦!
此前莫说消息,便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啊,莫非这人是乔装而来,到北京城外才这般招摇的?
有可能!
苏凤梧打愣之间,赵天君的人马已然走到主干大街的正中央,然后马队便停下来了,再然后,赵天君居然下了大马车,奇怪的是,大马车前并没有马夫,而是只有赵天君一个人。
赵天君下了马车后,噗通一声就归向了苏凤梧,吓了苏凤梧把手里的花生都哆嗦掉了,使得他往一旁蹦了一下,这他妈情况?
“父皇,孩儿回来晚啦!!!!”
原来赵天君跪的不是苏凤梧,而是与此隔着一条街的皇宫,赵天君在眼下这条街上就跪,怎么个意思?
正在苏凤梧奇怪的时候,应着赵天君这奇怪的跪拜之景,大马车后面的一众家将奴役,一人手里提着一大兜,随着赵天君跪拜,向隔着一条街的皇宫磕头,后边那银叶子当真是满天飞啊!
本来喧闹的大街上,顿时如同静止了一般,这条街上的所有百姓,全都把脖子伸的老高,面孔上的神情老惊讶了,银唰唰的叶子啊!
赵天君跪上一下,后边就洒一回银叶子,不知跪了多少拜,赵天君拉开大马车上的锦缎,一大车的银叶子啊,然后赵天君就跟他妈在祖坟上哭丧洒纸钱儿似的,那叫一顿洒啊!
他真哭了,哭的那叫一个每滴泪都是真心实意啊!
苏凤梧也差点哭了,这他妈得多少银子啊!!!!
可是,当他随着赵天君的人马走着时,人马当间有一辆没有装着银叶子的马车,里边的人掀开床帘往外扫了一眼,苏凤梧见了这人一惊。
是个女人,生的国色天香。
还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叫陈荌慈。
第一卷 第385章 :冯晨晨!
赵天君回京,这动静闹的可够大的,世人皆惊,人家为什么回来,人家可说了,赵奉朝死的那天,给他托梦了,叫他回京。
虽然这话可信度很小很小,可是,谁他妈敢说这是假的?
弄不死他!
就连高高在上赵栎奴,听说赵天君突然回京的消息,也没说什么,该批奏折的还批奏折,只当是没这事儿发生。
然而,对于正在后花园和太后聊闲天的赵文献来说,他听了赵天君回京消息,那叫一激动,一路小跑的就来到了午门口,见了满头白发的赵天君,他当时就眼泪下来了。
与赵天君那个亲热啊,让围观的群众都不忍直视,用苏凤梧的话说,真叫一基情无限,就他妈跟刘皇叔在厕所见到那什么什么帝似的,那叫一心酸啊,俩人相互搭着肩,就跟摔跤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啊!
这一幕见到赶来凑热闹的苏凤梧眼里,却是腹诽鄙夷,口齿里的花生米都让他嚼成泥了,虎着脸看着远在午门中央与赵文献互掏心肺的赵天君,哭你妈比,你他妈还哭,装的跟个人似的!
也难怪苏凤梧会这样,他就见不得这种男人,以前跟赵苍柏闲聊的时候,他就听说赵天君这个男人那心肝比针眼都小,还特别贪财,贪财就贪财啊,这没什么,谁不爱钱啊,可他别一毛不拔呀。
赵天君在京城的宅子还旧着呢,才他妈三进,忒寒碜,苏凤梧之前路过的时候蹦进去瞧了一眼,连他妈一套像样的家具没有,二十年过去,都朽了,耗子窝满地!
就这么一玩意,他能舍得漫天盖地的洒银叶子?
王八操的,谁他妈信啊!
你狗日的在琼州做的都是大买卖,当然生着一颗斤斤计较的心肝,自从刚才洒了银叶子,自从赵天君来到午门口,那京城内外的百姓都抢疯了,运气好的,这一下子就发了,白捡,运气不好且开始有些害怕捡了会不会摊上官司,也就捡了特么三四两银子,三四两银子虽然不少,却也成不了大富之家……
可是,就洒了一回银叶子,全北京城的百姓,乃至传开了,天下百姓都念着赵天君的好,妈的,民心就值这么点银子!
虽然苏凤梧也在这档口跟人掐破头的在地上抢了十来个银叶子,可他依然骂赵天君不是他娘养的什么好东西,据内部消息,陈荌慈手里可有宝藏呢,那是什么概念,金山银山啊,还能在乎这些?
苏凤梧不知道陈荌慈和赵天君现在是什么关系,可自打在狼竹岛骑在陈荌慈身上扇了她那一对奶以后,苏凤梧可就把她手里这些嫁妆给预定了,现如今赵天君玩这么一套,苏凤梧心里哪能好受,说好听点,那叫吃醋,说难听点,那就叫心疼银子!
想到这里,苏凤梧就打心眼就不舒服,实在是看不下去赵天君那副忠肝义胆的模样了,接着便向李牧牛的肉铺而去,那真是走步如风啊。
来到李记肉铺,苏凤梧见李牧牛正在处理一头刚刚宰完的新猪,手法利索着呢,看的苏凤梧都想把这些手法学了,然后在使用在赵天君身上。
眼见苏凤梧如此凶蛮毕露,李牧牛一边切猪肉一边望着苏凤梧,笑道:“谁又得罪你了,虎着个恶脸。”
苏凤梧冷漠的白了他一眼,说道:“憋屈!”
李牧牛听了这话,立刻会错了意,鄙夷的看了苏凤梧一眼,说道:“就你现在这身份,你还觉的憋屈,当今皇上的姐姐都把孩子给你生下来了,你还憋屈!”
这话中看来是怨念很大,前些日子,他这边的街里街坊可全骂苏凤梧不是东西了,可李牧牛能做什么,回嘴,他张不开嘴,揍他人一顿,犯得着么,这祸害也是该骂,居然做出这等天人共愤的事情来。
苏凤梧且了一声,然后说道:“怎么着,听你这意思,你眼馋啊。”
李牧牛一边剁排骨一边说道:“我眼馋哪门子我眼馋,就说你吧,离了咱柳絮那三分疙瘩地,你就消停消停呗,你的身体虽然是很脏很脏的了,可你来到京城总得保持一颗纯洁的心头肉吧,瞧把这名声给祸害的,都臭大天了,我出去都不敢说你是我兄弟,生怕被那群护着瑛大郡主老娘们给阉咯……”
李牧牛的嘴今天就似那老娘们松松垮垮的棉花裤腰带,那叫一絮叨,苏凤梧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上前便踹了他两脚,奈何,李牧牛这驴草的太有脚后跟,硕大的屁股上印了苏凤梧三个脚印子,他都没动一动,就当苏凤梧使出绝活把李牧牛踹倒的时候,院子的大门被推开了,同时,李牧牛的憨脸也被苏凤梧踹的向前弓了一下,接着便是苏凤梧跳起来一压,李牧牛的脸便是一下趴在了新鲜的猪肉上。
“嘿……居然敢打我家傻牛,老娘今儿不给你拼了!”
来者是个年轻的女子,一身素衣,脸蛋上却擦着胭脂水粉,别提多诱人了,虽然不是那一等一的大美人,却放在人群里也是人人都要看一眼的主儿,而且身条极为修长,只是行为有待考察,一点矜持都没有,看见苏凤梧跟李牧牛闹,她可不认识苏凤梧啊,一路小跑过来便对苏凤梧香拳伺候,打的苏凤梧一愣一愣的。
正在苏凤梧抱着脑袋被这女子用芹菜打来打去的时候,李牧牛本来是笑着要跟苏凤梧打一个呢,没想到冯晨晨一来,自己这心思一乱,直接就趴在了猪肉上,抬起头来又见冯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