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赏的,而称之为占风铎,就是以碎玉片子挂于屋外,当风吹玉振,叮叮当当发出清脆地声音,即知有风,其目地是用来知风的,而且也不是人人知晓的东西,我也就在裴行俭家中见到过而已
咱用琉璃做风铃,倒也算得是开创又一赏玩之物的先河,嗯,若是能做得精巧一些,那些官宦家的女子,定然喜欢这些小玩意,说不得,又能稍赚上一笔小钱。嗯,我不由得下意识地咧嘴一笑,看来本公子果然有着一颗精明到极至的头脑,随时脑袋里边冒出来一个念头都能赚上俩钱,很佩服自己。
这时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嬉闹声,抬眼一瞅,而太液池面上业已结上了厚实的冰层,我看到了几位小皇子小公主正在冰面上嘻嘻哈哈、跌跌撞撞地玩溜冰。
嗯,快过年了,学校放假,我也给了这些小皇子们假期,毕竟是孩子,天性爱玩,总得让他们有玩得精疲力尽的时间,当然我也留给了他们假期作业,那就是要告诉他们,在玩乐地同时,别忘记自己需要努力学习,增加自己地学识。
李叔叔终于打完了拳,缓缓收势,长吐了一口白气,本公子猛地拍起了巴掌:“好!岳父大人的拳脚功夫是愈加的精深了,一脚一拳,尽得太极之精髓矣。”
“呵呵呵,成了成了,少给老夫拍马屁了。”李叔叔接过了侍卫递来地热毛巾抹了抹脸上浸出来的汗水,又饮了口热茶冲我招手道:“过来,陪老夫溜溜,这几天,可是忙坏了。到了年尾,这事情啊,总是多得让人头疼。”
“岳父大人,国家大事虽然重要,然而也得注意保重身体,注意休息啊。”我小碎步跟在李叔叔的身边,很是诚恳地道。李叔叔脸上浮起一丝暖意,冲我微微一笑:“这个老夫省得,对了,昨日,国子监祭酒令狐德去登门拜访于你?嗯,这令狐老爱卿昨个夜里上老夫这儿来,絮絮叨叨的言说了一大堆的,尽说的是贤婿你的不是啊。呵呵呵……”
“岳父大人,小婿或许有言语过激之处,但是,绝对没有干甚子伤天害礼的事。”我干笑了两声答道。李叔叔摇了摇头,笑骂道:“你这小子,成天就知道惹事生非。”
“这可是岳父您冤枉小婿了,小婿可是老实人,您也知道,从来就不喜与旁人交道,一向规规举举办事,老老实实做人,啥时候惹人了?再说,小婿虽然老实,可人一向耿直,别人就算是来惹小婿,小婿也会全忍气吞声暂且避让,可若是逼急了,连狗都会跳墙,何况于小婿。”我说到了这儿,突然觉得不是个滋味,很想抽自个一巴掌,吃饱了没事干?干嘛拿牲口跟自个作比较。
边上的李叔叔下意识地就咧开了嘴,笑了起来:“行了行了,少在老夫跟前哼穷叫苦,装模作样的,你啊,在老夫跟前,或许还能忍忍性子,在别人跟前,那可说不得准,呵呵呵,你也不用狡辩了,说说吧,昨日是怎么一回事,嗯,但有半句虚言,小心老夫收拾你。”李叔叔拍了拍一株被霜雪尽染的参天古木,零落的、未曾结块的雪片纷纷扬扬地掉落了下来,李叔叔抬手接了一朵,看着雪花儿在手心处渐渐地化去,尽然生出了感慨来,满目悲凉:“高老爱卿要走了,朕,贵为天子,却留他不住啊……”
“岳父大人,生老病死,不过是人生之定律尔,《魏书。张普惠传》亦曾有云:人生有死,死得其所,夫复何恨。高老大人经朝代变迁,久历苍桑,后得遇明主,追随陛下,兢兢业业,得睹我大唐之盛世,以七十余岁之高龄,既见儿孙满堂,又得陛下信宠,可谓是事事皆满,还有何憾?想来,高老大人也不希望岳父大人您太过哀伤了。”
李叔叔听了我这一番话,也不由得感慨了声:“是啊,人生七十古来稀,能死得其所,夫复何恨,呵呵呵,想不到,贤婿倒也会开解人得很。”李叔叔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掌,神情之间,转复振奋,似乎瞬间小宇宙爆发,突破了第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