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整整一年,才送与老爷子品尝,岂料老爷子让大玻璃瓶子里边地满罐地蛇给吓了一大跳,死活不愿意喝。
本公子只好以身示法,饮用给老爷子看,却被娘亲所阻,无奈之下,本公子只好从家里的松狮犬里挑了一条不论体格和各方面都达不到猎犬要求的看门狗,被我取名叫小泉,拿来示酒,这狗自然不愿意饮用酒类,或许是觉得这玩意太冲鼻子,受不了,只好让勃那尔斤和房成这二位来动手灌酒,整整灌了十天之后,这条狗一见勃那尔斤和房成,立即自个趴在地上耍死狗,一副逆来顺受地模样。
老爷子这才愿意服用,用了整整一天多,老寒腿还真就慢慢的好了,看样子,这蛇酒还真是古今通用得很。而且,这酒现如今也算得上是热销货,至少有老爷子这个典型老寒腿被治愈的例子在,大唐的老兵痞几乎是白拿,跟抄家似的,至少掠了二十来瓶去,气的娘亲直跺脚,连骂老杀材。
可问题是那帮厚脸皮的老畜生再骂也没啥用,血海里不知道打了多少个滚,阎王爷朝思暮想的这帮老流氓才不会觉得脸红,倒是李靖伯父自持身份,不好意思学那些个老杀材上门来抢,而是让李业诩来传话,本公子能难为这位大唐军神吗?自然只能乖溜溜的双手奉上。
至于程叔叔那边,老家伙不在,可问题是那半打舅兄在我跟前上窜下跳地替他们那个厚颜无耻的爹爹打报不平,认为我这是只顾着去拍马屁,连自个的岳父大人都忘记了,无奈之下,只好也送了一瓶,可谁曾想,才没两天,舔嘴吐舌的半打舅兄又出现了,说是还得再要上一瓶,这酒要比普通的酒带劲多了。一打听,果然,这几位竟然不按医嘱,那药酒儿当水酒饮用。吓得老子三魂去了其二,庆幸蛇都是让酒给醉死了,不然,它们也肯定会因为自己的药用功效让这几个流氓给浪费而咬着这几个孽畜为民除害。
更庆幸蛇毒在酒里,没有窜他们的血管里去,不然,这将会成为大唐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状醉酒中毒致命大案,所以,我直接把这半打舅兄给踢出了门,告诉他们,除非程叔叔自己上门来,否则,绝对不能再让这玩意落他们的手里,万一毒素会在体累积累咋办,这半打舅兄醉酒了跟人掐架输了之后恼羞成怒咬上一口,别人还不四肢抽搐而亡才怪。
谁让这半打舅兄是非人类的怪物,换上其他纨绔之友,咱还能考虑多拿瓶把,这几位,我可不想惹出一脑门子的屁事来麻烦。
“唉,今年,可是咱们房家祭祖,男丁最多的一回。”老爷子舒服地滋了一口茶水,很是感慨。“那可不是,光是去年,咱们房家一下子可就添了四口人丁呢,四个男娃,那些个国公王爷的,谁有咱们家二郎本事。”娘亲喜的都扳起了手指头在那儿数数。
这话也对,光是算我的后代,连闺女在一块就足足有了八人,另外还有一个在程鸾鸾肚子里边呆着的。大哥也生了一个男娃,老爷子授名为房安,大哥那一房也有了两个男丁,另外,大哥的小妾也终于怀上了,嗯,这消息才传回来没多久,老爷子能不高兴吗?
老爷子怕是也没能想到自己这根老树桩竟然开枝散叶得如此利害,特别是自家的二郎功夫之深,不愧为房家开枝散叶之宝……嗯,这比喻实在是次了点,还不如直接说本公子种马来得痛快和实在。
老爷子抿了口茶水,眼珠子滴溜溜扫过了我,落到了老三的身上,瞅得老三心虚起来,也不知道该不该笑,坐在原地抓耳挠腮的,看得老爷子不由得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三郎,过了元霄佳节,你也就该满十五了吧?”老爷子抿了抿嘴,冲老三言道。听了老三这话,我跟娘亲顿时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看样子,老爷子今天是因为让给祖宗报喜给激起了心劲,想让老三也准备一下开枝散叶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