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骗我呢?”
终于,挣扎了许久的蕉氏无力的抬眸,等待着答案。
刚才还万分佩服的砚青顿时屏住了呼吸,还以为是个巾帼英雄,看来还是逃不过威逼利诱,世界上又有几个宁死不屈的人?一抹失望自眼底稍纵即逝,就算真是中国各大军区的结构,重心弱点,她也会点头吧?
可她不能说什么,保护自己的孩子,是每个母亲的职责,没有理由做到像她丈夫一样牺牲小我,成就大我,有的时候,女人确实不如男人有报复。
耶稣没有得意忘形,只是轻微扬了一下唇角,点头道:“不要试图来跟我谈条件,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带下去!”
离去时,砚青看到了蕉氏默默落泪,或许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能真的做了什么背叛国家的事,所以此刻心里一定很痛苦,可她还是愿意以全国人的安慰换做她儿子的一世衣食无忧,她应该庆幸她有一个让她砚青愿意豁出命去救她的丈夫。
柳啸龙倒是有些佩服这个男人的狠绝了,精明睿智,杀伐果断,只可惜……冷笑一声,看向同伴们:“走吧!”
“走去哪里?”砚青凑过来,尽量避开周围人的目光,一举一动都万分小心。
陆天豪不需要问,便开始向人质消失的地方跟去:“你不是要救人吗?”
望着两个男人越走越远,砚青再次佩服他们的心灵相惜,倒是显得自己有些……加大步伐跟上后就不满道:“我怎么感觉我这么多余?”
两人都没有停步,依旧各走各的,一副根本就不屑回答般,有可能是不想过于打击人,柳啸龙看着前方的地形慵懒道:“你很重要!”
陆天豪也寻找着切入口,同样附和:“你是我们的主心骨!”
“没有你不行!”
砚青立刻挺直腰板,振振道:“那当然,我先找到的!”
某陆本以为女人会看出他们是在敷衍,没想到……终于肯转身眯眼开始打量,他明白什么叫给点颜色开染坊的意思了,继续开始观察四周。
“我不是自夸,在我们警局,无论把我安插在哪个组,只需要一个月,绝对可以坐到队长的位子上,无人不臣服,就拿刑事组来说,那些什么杀人案的,我只要一看尸体,就知道凶手是谁,交通组……倘若我有你们的背景,早就当上副主席了,再凭我三分天赋,七分努力,二代武则天就现世了!”
陆天豪推了柳啸龙一下:“喂!她从什么时候开始患有妄想症的?”
“从我认识她时!”某柳早就见惯不怪。
砚青不知道他们在窃窃私语什么,再次小跑跟上,狠狠的拍了两个男人的肩膀一下:“我跟你们说,这次你们带我来是正确的,真不是我吹,事在人为嘛,只要给我一个指点,我就能撬起整个地球,我……”
“撬地球的事咱先不谈,还是看看眼前的难关怎么度过要紧!”陆天豪很绅士的冲女人笑笑,扭头之际,立马恢复了平日,认真的回忆着人质去往的路线会是哪个落脚点。
某女干咳一下,整理整理军服也开始揣摩,后指着一条路道:“应该是英姿要去的第三个点,附近搭建了十六个遮风挡雨的木屋,各占一角,是西南角的屋子!”即便有如此多的木屋,但她相信就耶稣那娇生惯养的躯体,绝对住不习惯,所以一旦接到阿朗的来电,会立刻打起帐篷,到时候要找就容易得多,反正现在不方便出手拿下,光天化日,太显眼。
啊……好似想到了什么,立刻挡在了两个男人面前紧张道:“你们先去救人质,或许还能和英姿会和,我得回去!”说完就要原路返回,却被陆天豪拉住。
“你去哪里?”
“你们不知道,耶稣是一个有着严重洁癖的男人,他最怕的就是蛇虫鼠蚁到处攀爬,可山中这些小动物处处都是,又没电子设备供他使用,那么一定会下山去武阳村,今晚我们就会前功尽弃!”
“洁癖?”柳啸龙带着狐疑。
砚青立刻摆出嚣张的姿态:“不知道吧?这就是警察的天分,观察入微,来时我早把他的喜好调查得一清二楚,你觉得一个有洁癖的人,会在山中过夜吗?”
“这里到武阳村有一段距离,他应该不会……”陆天豪也觉得砚青的猜想多余,该不会是想趁机逃走吧?
“这叫心理学推理,跟我嫂子学的,总之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谨慎,你们不用担心我,这个世界上能杀得了我的人,屈指可数!”不再废话,立刻闪身。
“喂……”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陆天豪很是恼怒:“这真叫合作吗?”完全不听从大伙的意见。
柳啸龙无奈道:“习惯就好!走。”
“你不担心她?就这么回去,被发现了怎么办?”该死的女人,她难道看不出那耶稣的手段有多残忍吗?
“哼,精着呢,别说耶稣了,你我联手,也不见得能取掉她的命!”这不是讲大话,这么多年来,早就摸了个透彻,这个女人,平时看似有勇无谋,一到危及她生命时,就会让你铁破眼镜,到最后反而被她给玩弄于鼓掌之中。
而他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一开始想过将她大卸八块,再看看现在,每天大呼小叫,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更是……总结,一言难尽!
陆天豪闻言讥笑道:“那是她没落到我手里!”
“这不就得了?”
这……是啊,这个女人有时候确实善于伪装,且攻人攻心,本以为会正面跟你冲突时,下一秒就变成来给你示好,再下一秒,等你放下戒心时,立刻扑过来咬一口,太懂得如何抓住人的心理变化了。
让人根本恨不起来,向来最厌恶的就是那些自命不凡,说什么为拯救苍生而活,刚正不阿的人,他不觉得世界上真的有大公无私的人存在,这个社会人吃人,逐渐被利益腐化,道貌岸然的,在他心里,砚青不是个好人,心眼多,做事的方式也谈不上正人君子,但结局都让人感到意外。
她会将她所得的一切全数归还社会,用命换来的利益也不保留分毫,要看清一个人,必须等到结局的那一天,那就看看她这次有没有让他看走眼。
任何一个警员,拿这种险中求的案子,目的只有一个,升官,发财,从此荣华富贵一身,希望不要让他失望的好。
啧啧啧,疯了才会有这种想法,她想要得到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最近一直过于不正常,几乎时时刻刻好像都在想着她,是因为她拥有一股他这种人最厌恶的正气吗?常年见光死的人,居然也会喜欢被最强烈的光照射。
走着走着,陆天豪再次拉住了柳啸龙,挑眉道:“我倒想看看她是否真的那么大本事!”好吧,他确实有点担心,见柳啸龙不乐意便道:“五千万!”
“走!”无缘无故赢得如此之多,某柳也无理由拒绝,更要证明一下他的判断不会有错一样,一起返回。
砚青察觉到岩石下乘凉的一群人好似在商量什么,不动声色的步步靠近,竖起耳朵凝听,妈的,还真在商量去山下住呢,这一刻,她确定耶稣失败就失败在他不光自大,且还吃不得苦上了,或许吃不得苦去了山下可能会保命,哼哼,但遇到她,又岂能让他下山?
“王子,要不我们在山中将就一晚?阿朗先生既然有事耽搁,推迟明日,我们便在这里等他!”一位貌似皇帝身边当红太监的人物劝解。
耶稣立刻嫌恶道:“此处昆虫随处可见,你敢保证夜里本王子不会被它们袭击?”
啊呸,昆虫而已,还袭击。
“这……那我立刻去打点!”
砚青绞尽脑汁,无意间却看到外面站着的两人极为眼熟,他们怎么又回来了?先不管了,稳住人再说,去了山下,误伤了百姓,完全没必要,单手叉腰,一手按着额头想着对策。
陆天豪暗暗竖起拇指:“看来我有必要去读读心理学了!”
柳啸龙笑而不语,对妻子的聪明才智相当自豪,完全忘了其实他们早已离婚的事实,只是她要如何阻止呢?突然有了点好奇。
‘啪!’
砚青得意忘形的打了个响指,也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连耶稣的冷下脸看了过来,心里一惊。
柳啸龙慢慢举起顺来的狙击枪,上膛。
“该死的!”陆天豪轻骂一句,同样开始戒备,才说这个女人聪明,怎么突然这么冒失?
“什么人?”
历喝声令砚青汗毛直立,但她没有机会犹豫,笑着站出,恭敬的弯腰道:“王子,我是新入教的教徒,忽听您要去山下,所以想自告奋勇,为表忠心,我想亲自下山一趟打探,以防万一,请您给我一个为您效力的机会!”满脸都是想晋升的贪婪模样,声音也压到了最低沉状态,千万不要怀疑她的性别。
这身子可禁不起他们打。
“王子,虚惊一场!”老者敬礼回道。
耶稣目视了砚青十秒钟,突然扬唇道:“那我是不是也要为了不被人说有种族歧视,而给自己一个机会让你立功?”语毕,将双脚搁在了茶几上,确实没有因为砚青是东方人而有任何的鄙视。
“是这样的,中国的农村过于复杂,时不时会出现暴动,您也知道现在许多老百姓对中国政府诸多不满,您贵为王子,当然不得有差池!”不敢抬眼将视线对直,了解并不多,还是有些心虚的。
“给你一个小时,去吧!”
擦,一个小时,你当老娘是火箭投胎啊?不过还是点头道:“遵命!”短暂的逃离,越过门口时,听到了一句‘万事小心’,也不知是谁说的,总之很欣慰,最起码让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陆天豪面带担忧,也准备着一个小时后,开战,他不觉得砚青有本事阻止这个极为怕昆虫的男人下山。
柳啸龙就显得很平淡,仿佛女人一定会有办法阻止一样。
“你们两个,就说你们呢!”
还在看砚青背影的两个男人同时皱眉,互看了一眼,转身不情愿的低头。
“东张西望的,都是亚洲人,你们看看人家的积极性,还是你们根本就不将我们放在眼里?”老者对新入教的人不称职非常厌恶,且那不情愿矮人一截的姿态更是让他火大,故意要刁难一样,怒喝道:“过来!”
柳啸龙抿抿唇,正步上前,几乎只离耶稣只有一步之遥时,才定住,若不是外面狙击手过多,这真是一个擒拿的绝佳机会。
“跪下!”
陆天豪嘴角抽了抽,沉下脸仰头,竟发现耶稣正以一种看猎物的眼光看着他,甚至正在转向怀疑……是的怀疑,因为那人已经开始坐起来。
耶稣见半天不跪才正式观察的,刚才是眼花吗?他怎么突然之间看到了这两人的眼神好像……比他还孤傲?甚至有着对他浓浓的不屑一顾,哪有下人对主子不屑的?
‘啪啪啪啪!’
外面的几千把枪支全体对准。
老者纳闷道:“叫你们跪下没听到吗?还是你们觉得王子根本不配?”也看出了这两人仿佛有点不简单,有猫腻一样。
柳啸龙有过短暂的开打也不可能下跪的念头,突然觉得这一幕相当眼熟,握着枪支的手已经开始泛白,开打他并不会被擒亦或者死亡,有把握脱身,只不过结果是一子错,满盘皆输。
‘放了你?行啊,跪下!’
那是在马来西亚,他正处在那个女人当时的位置上,好似能明白她当时的心情了。
‘我一定要杀了他……我要亲手杀了他……’
‘会有那一天的!’
耳边响起了子弹上膛的脆响,陆天豪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这个死对头一起并肩作战了,他这辈子还没跪过谁呢,正好,可以趁乱将人劫走。
‘被抓了,不要试图去硬碰硬,尊严这种东西,不是在这里找的!’
这句话,不轻不重,给了柳啸龙一个极大的台阶,下跪,也并非代表着尊严受损,想了一会,就在那老者要开枪时,嘴角一弯,跪了下去,双膝落地时,却并没当初给陆天豪下跪时那么沉重,反而还有着一种大义凛然。
陆天豪却愣了,做了个深呼吸,跟着跪了下去,伙伴不配合他,单凭一人,根本无法对抗,几年不见,柳啸龙什么时候如此能屈能伸了?刚才根本就没想到他会真的……
耶稣失望的摇摇头:“还以为你们多有骨气,不过我喜欢服从的人,我不管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到了这里,我才是你们的主子,再有那种眼高于顶的眼神,我可不保证会有什么后果,滚下去!”
柳啸龙心里冷笑,起身又回到了原来的守门位置。
“你说他要是知道我们的身份,会如何?”陆天豪心里相当憋屈,开始找安慰。
“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柳啸龙却泼了一盆冷水,可也是事实,他来的目的不就是要杀了他们两个吗?
陆天豪闭目深呼吸,后咬牙道:“莽夫!”整个一莽夫,他要真聪明,又岂能会没发现他们?虽然在经过水塘一事后,脸上都涂了油彩,可大概模子总该记得吧?如此近距离都能逃脱,可见这个耶稣对他们的了解还不够。
柳啸龙就是画成戏剧脸谱,他都能瞬间洞察出,这才叫真正的敌人,剥了皮,单凭骨架都能认出,耶稣还不是一般的自以为是,都不渗透了解就扬言能干掉他,佩服!
山脚下,砚青坐在石板上用帽子扇着轻风,不时看向手腕上的时针,还有二十分钟,无事可做,干脆懒懒的靠后,欣赏起周围的景色来,物是人非,曾经这里还有着一大片的玉米地,如今却成为了一堆受保护的废墟,熟悉的地形激起了泉涌般的回忆。
那座别墅已经变卖,成为了供销社,那个池塘还在,水牛依旧在里面避暑,村口的孩子们还是那么无忧的打打闹闹,而她现在坐的位置正是……
‘医生说我不宜行房!’
‘那就后面。’
‘后面也不行!’
‘前面不行,后面也不行,我很久没……’
‘砚青……砚青……嗯哼……’
‘别叫,被听到了就杀了你。’
‘该死……轻点……唔……砚青……’
‘啪嗒!’
早已面红耳赤,回忆历历在目的某女下意识的低头一看,血?哪来的血?先是仰头看向上方,什么都没有,那面前石板上的一滴血从哪里来的?吸吸鼻子,伸手一抹,吓得倒退一步,鼻血?天,心跳一百八,胡乱的擦干净,不敢再去想。
一定是太久没发泄了,一定是的,居然会那么仔细的去回忆那些龌龊的画面,有这么饥渴吗?烦闷的扯开领子,越来越热了!
如果时间倒转,她一定再次强上了他……呸呸呸,想什么呢。
混蛋,没事长那么性感做什么?那嘴,几乎看一次就想扑上去狠狠的吻一次,那眉毛眼睛鼻梁,脸型,能是想全部都爱抚一遍,还记得他胸前的……白皙肌肤的衬托,是樱花色,脑海里猛然闪现出男人那不着衣物的强悍躯体,腰围几年来并没多大变化,还是那么紧致精瘦,再下面……
完了完了,抱住头,将脸埋进了膝盖里,她越来越变态了,这么岌岌可危的时刻,居然还去想这些yi秽的东西,如果他的心有他的外表那么令人垂涎就好了,那双腿,那么长,叠加在一起的时候,充满了雅韵……
干,又来了,不能想,砚青,再想会出事的,如果哪天饥不择食自动送上门温存,脸还要不要了?如果手下们知道你现在居然在想这些,人就丢到姥姥家了。
最最可怕的是……最近居然老做春梦,第二天一起来,睡裤都……
小拳头捶打着脑壳,如果那男人知道她总是早梦里意yi他,一定会指着她嘲笑假清高的,这么多年,早就竖立了一个清心寡欲的良好形象,可不能暴露秉性,绝对不能,绝对!
捏拳心中起誓,这个人她丢不起。
见时间差不多了,立刻恢复状态,邪笑一下,斜睨了一下山峰,起身拍拍屁股,费力的攀爬,完了,光顾着想一些没营养的东西,都还没想好如何应付呢,没关系,一旦被逼急了,脑子才会灵活的运转。
这就是天赋,平时想不到的解决方案,每当被逼迫,总是会灵光一闪。
“真的,我看过了,没有什么不对劲,王子殿下,您可以下山了!”
柳陆同时瞪大眼,这就是她的结果?被鬼附身?居然还笑脸盈盈,她知不知道一旦下山,就全都功亏一篑了?到底在搞什么?
陆天豪完全不懂,难道砚青一直就是ji细?实则是来搞破坏的?狠辣覆盖过了曾经的好感,说什么五个人一条心……如果她真敢,那么他绝不会放过她。
耶稣满意的点点头:“虽然有些多此一举,不过还是记你一功,走吧!”
柳啸龙傻了,可见一个小时前,他有多信任她了。
砚青连连称是,甚至感激涕淋的接受恩惠,就在十来个老者拥簇着男人起身预备离去时,又抓抓侧脑不解道:“就是有点奇怪!”
“嗯?说!”耶稣谨慎的看向并不高的男孩。
“是这样的,那些村民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把所有的猪狗牛羊都给埋在了废墟里,还有许多新衣服都烧毁,不过没事,他们都很热情,很朴实,王子,我们走吧!”善意的指着山下有情。
全体呆愣住,耶稣悠悠转头淡淡的看着砚青:“你说什么?”
砚青不再废话,催促道:“王子,真的没异常,我相信他们会很乐意您的入住,我看好了,供销社是一座大别墅,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好像很久没人去一样,虽然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可没关系,我们会给您清理干净,您的入住,是武阳村的三生有幸,小的护送您下山!”好似很希望对方下山一样。
柳啸龙和陆天豪同时松口气。
老者附耳道:“王子,唯恐是瘟疫,还是不要冒险了!”
耶稣不知该说这小子聪明还是愚蠢了,这还叫没异常?揉揉眉心道:“搭帐!”
“是!”
就在砚青还在心里自夸自擂时,却见耶稣正阴郁的看着她,迅速低头,真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她得小心应付才行。
绿眸内是残暴的光,坐下后才道:“你可知道你差点害死了我?”
“啊?我……我不敢!”就差没跪下了。
“有时候吧,我觉得你挺激灵的,有时候又如此的愚蠢,今天本王子心情好,不想开杀戒,只是庇佑教不留废物,立刻给我滚!”
砚青急了,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他奶奶的,现在她走了,还不得便宜了那俩小子?颤声道:“虽然不知哪里得罪了您,但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柳啸龙再次紧抿薄唇,冷冷的注视着那个英国男人。
“先不要轻举妄动!大局为重。”陆天豪小声提醒。
耶稣很是享受男孩的态度,高高在上的俯视了一会,玩味道:“你们中国,真有意思,叫跪的不跪,不让跪的,自己就跪,这样,来玩个游戏,我呢,学到的中国文化也不少,你若能难倒我,此事便既往不咎!”
砚青心里是非常痛苦的,听这个男人的话,应该还有中国人被逼着下跪过,他哪里是想给她一次机会?分明就是将中国人当玩物,这还叫没种族歧视?真是看走眼了,装出一副贪生怕死的态度道:“王子殿下您位高权重,小的又岂能与您比试?”
“大胆!”老者呵斥:“你还真是不识抬举,这么想死吗?”一个眼色,立刻十个黑衣保镖将枪口对过去。
比就比,反正输了,枪也在最立于取到的位置,谁叫他这么自我?进来也不收武器,外面还有两个战友呢,充满了信心,想了想,怯生生的仰头:“我相信王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