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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一番,想必会让墙头草看清楚谁才是当今朝廷的参天大树,能为他遮风挡雨”。“哈哈哈!绝,文冕真是咱家的小诸葛。此计妙极”。“不妥呀公公”。张彩恨不得踹张文冕一脚:这个混帐,小人得意,也太糊涂了,等着百官自已求上门来,他们才没了退路,从此死心踏地跟着刘公公走,如果以刁难压迫,他们在对杨凌余心未死的状态下被迫投降,这军心能安吗?再者说,自已的方法还可以根据百官投靠的先后,判断出他们诚心地多少,哪些可以迅速拉拢,哪些列入外围阵营。这些一股脑地把人夺过来,良莠不齐的,还怎么区分?而且要得罪多少人?他还没等说明原因,张文冕已冷冷一笑,阴阳怪气地道:“张大人,您是吏部尚书,这是您份内的事,怕什么呢?怕得罪人还是想收买人心?呵呵,有刘公公在,谁敢把你怎么样?那些墙头草不给他点厉害,能那么快投到公公门下么?依在下的意见,大人只要用这软刀子吓唬吓唬他们,等过了大年,天象已变,满朝文武尽出公公门下!”刘瑾被他说的热血沸腾,他不满地瞪了张彩一眼,说道:“你呀,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儿,胆子反而越做越小,还比不上文冕这个秀才,就按文冕说的办!”张彩见刘瑾怒了,只得硬着头皮拱手道:“是,下官遵命!”张文冕得意地瞟了张彩一眼,继续道:“公公,刘健、谢迁、韩文、刘大夏,昔日睥睨群雄,何等了得?如果他们今日重返朝廷,还能有昔日威风么?不能了。忠于他们的党羽已经散了,龙没了云、虎失了风,还有什么气势?用不了多久,杨凌也是这般下场,那时谷大用就撑不住了,向公公您低头是必然的,所以不妨先放一放。要说难啃的,是内厂,内厂是杨凌一手组建,是不会主动向公公低头的,可有一条,公公您是司礼监地大总管,厂卫按制全归您管辖。杨凌做厂督时有权直接上达天听,公公辖制不了内厂,如今内厂还有谁有那个本事?大档头吴杰,在锦衣卫时就没混出个名堂;二档头于永,是有名的守门千户。这么两块废料,全靠杨凌撑着才顺风顺水。到如今蜀中无大将,杨凌竟用这么两个无能的货色看守他最紧要的的势力,可见杨凌也是黔驴技穷了。公公只要扳倒了这两个人,内厂唾手可得。”张彩紧张地道:“下官听说当初设内行厂,是因为皇上不放心王岳,这才别辟一厂以为钳制。公公在皇上心中的宠信那是没得说的。杨凌去职,内厂必然划归你的名下管理。可是您管着内厂,却无权更换内厂厂督,他们要是铁了心和公公为难,有杨凌在,皇上不会太过为难他们。所以,公公不如对内厂新提拔的那些官员示之以恩,拉拢渗透,对吴杰、于永等几个首脑打击限制,示之威,双管齐下,恩威并施,一年半载之后,内厂便是公公的臂指。”张文冕神气地道:“何须如此费力?直取中枢,接管内厂,吴杰、于永挪不走,那就不挪!把他们高高抬起,挂在墙上,从司礼监挑选几个得力的人去内厂做档头,接手他们的生意和秘探,内厂便是公公囊中之物了。让他们连反抗都来不及,此所谓以迅雷不及掩耳”。刘瑾欣然道:“文冕的计划好。嘿嘿,杨凌年轻轻的就做到了国公,再不安份要招天忌的,咱家这是替他消灾弥祸,做善事呐。”这时,一个小厮捧进一堆奏折,放在桌上,轻声说道:“公公,这是今天百官送来的奏折”。刘瑾定下的规矩。给皇帝上奏折,先要用红色帖子送给他,称为“红本”,然后再上报通政司,称为“白本”。这一来完全剥夺了通政司有权直接上达天听地权力,通政司偌大的衙门成了司礼监的收发室。刘瑾这么做一是为了剥夺通政司之权,但是还有一个原因。刘瑾这人读书不多,读书人写奏折又喜欢怎么深奥怎么写,他看着吃力,也看不懂,又不愿意这么稀里糊涂给皇上呈上去,所以想出这么个办法,所有奏折一式两份,提前送到他地私宅一份,以便什么事都做到心中有数,随时可以和手下商量。“有紧要的事吗?”刘瑾顺口问了一句。“公公,百官送来地贴子都没写上‘急’字,不过最上边一贴是通政司转过来的,说这是内廷事务,与外廷无关,不应通过通政司登记、上奏”。刘瑾好奇地拿过那份奏疏,外边是红色信封,上边工工整整写着“转传刘瑾”。刘瑾一见勃然在怒,“嗵!”紫檀木的竹节脚桌又受了重重一击:“混帐!好大的狗胆!通政司越来越放肆了!”张彩和张文冕都吓了一跳,不知道朝中又出了什么大事,惹得刘公公如此大发雷霆,两人急忙走近了一看,刘公公手里拿着奏折还没打开呢,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呀?只见刘瑾冷笑着道:“通政司通政使马卿更想来是干够了,竟敢直呼咱家名讳,哼!刘瑾也是他叫的么?三儿,拿我的贴子回访马卿更,就说刘瑾多谢他老人家把奏折给我转来,改天儿刘瑾还会登门拜访!”那个小厮连声称是,慌慌张张地退下去了。原来文武百官给刘瑾送奏折,封皮上都得写上“刘太监亲启,官某某顿首拜禀见”,有些投靠到刘瑾门下地居然恬不知耻写上“顶上亲启,门下小厮某某某拜”,就是李东阳等人也是客客气气,只有通政司头一回给他转折子,不知道规矩。二人好言规劝一番,刘瑾才愤愤然地打开信封,瞧了奏折内容,刘瑾立即转怒为喜,哈哈大笑道:“原来是内厂的折子,呵呵,离了杨凌,他们连怎么和皇上打交道都不懂,吴杰做了厂督,居然不知道怎么向皇上谢恩,把折子稀哩糊涂的送到通政司去了”。张文冕刚刚劝说刘瑾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拿下内厂,刘瑾从恶如流,果然迅雷,立即起身说道:“来人呐,快快备轿!”他对张彩二人笑道:“咱家要马上去豹园儿把这谢恩折子送呈皇上,顺道儿求下皇上一道旨意,只要皇上开了金口,把内厂划归我的辖下,便马上安排人手接管内厂、架空吴杰、于永!”***********************************“呵呵,威国公爷,皇上亲自点选您为永福公主作媒招驸马,这是皇上极大的信任呐。要说起来,咱们三人之中,威国公爵位最高,当然一切唯您马首是瞻。寿宁侯爷是国舅,是永福公主地至亲,也比咱家有资格说话,这驸马要怎么招,咱家听公爷、侯爷的”。毕真身材瘦削,一双眼睛却挺精神,他笑容满面,左边一个揖、右边一个躬,说话极为客气。毕真原是尚膳监太监,因善于钻营,先被提拔为少监,然后又升为太监。杨凌以前常在宫中行走,见过这个人。不过彼此没说过话,也不熟。寿宁侯张鹤龄却知道此人是典型的笑面虎,他原本是个不学无术地地痞无赖,心狠手辣、贪财如命,王岳掌权时,他讨好王岳做了山东德州镇守太监,刘瑾从杨凌手中接管司礼监之后,他又头一个派人进京送礼,表示对刘瑾的忠心,因此被提拔为山东镇守太监。刘瑾矫召下令,各府道镇守太监可以和同级地方官员享有相同地权力之后。毕真立即响应,越权擅自受理诉讼案件,并借此敲诈勒索军民财物,青州的猎户抚恤案就是由于他的蛮横欺压,激起了民变。刘瑾虽调动五卫兵马将民变百姓血腥镇压下去,可是也担心毕真再闹出大麻烦。便把他调回了司礼监。“哪里哪里,本官年轻识浅,不懂的招驸马的规矩。听说本来招驸成该由司礼内臣主持。皇上疼爱幼妹,着司礼内臣、当今国舅和下官一同主持,是为了以示隆重,这大主意还得寿宁侯爷和毕公公作主才是”,杨凌忙也还礼说道。杨凌辞去一众职务,一身轻松,身上的蟒袍换了赤红色的国公袍服,更显威武。寿宁侯知道他虽没了实权,在皇上面前却仍比自已吃的开,再说两个人一块做生意发大财呢,那是哥们儿呀,当初一点小不愉快早不放在心上了,忙笑吟吟地道:“国公爷为公主招驸马,这是前所未有地盛事,威国公莫要客气,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该入场了”。“好好好,公爷,侯爷,您二位请”,毕真蹭地一下跳了起来,搬开椅子,笑容可掬地道。三个人正在‘诸王馆’前门大街上的‘隆兴阁’吃早茶,这里就是为永福公主选驸马的主要地点,最后选出三个人选,才能带进宫去请皇太后和皇上亲自看看。因为来到早,三人的官轿打了个照面,干脆一块儿上茶楼吃茶了,眼看着街上人流不息,涌往‘诸王馆’的人越来越多,三人这才起身下楼。“六婶啊,帮我看下摊子,我去报名。啥?三文钱十个,五文钱二十个呗,嗯。。。。。。行啊,差不多就行,我要是被招为驸马,就不卖驴打滚儿了”,一个脸色黝黑,笑的还挺甜的小后生一边匆匆地解着围裙,一边往‘诸王馆’跑。杨凌坐在轿里,听到这话眼都直了:这。。。。。。这都什么人呐?怎么卖驴打滚的小贩也可以应征驸马爷呀?永福公主。。。。。。杨凌想起在太子宫中初次相见,她的金钗刮响了屏风,自已被永淳逼着替她背黑锅时,那柔婉双眸中露出地丝丝歉意。想起江山社稷亭前,那个一身鹅黄宫装的娇美少女伴着天师步下台阶时明艳动人的笑脸。。。。。。想起在蓟州温泉,琴声幽幽,遮幔如水,一烛摇曳,白衣如雪,帘后犹如一朵出水清莲般气质高洁的大明公主,忽然,这天皇贵冑、高高在上的美少女形象和一个系着黑白难分地围裙,手里拿着一个竹夹子的黑脸小伙子重叠在一起。那小伙子还猛地喊了一嗓子:“驴打滚来,三文钱十个”,这一嗓子一下子把那幽雅的琴声给吵没了。轿子猛地停了一下,杨凌地身子往前一倾,心里有点躁热烦闷,他掀开轿帘斥道:“什么事?”现在杨凌是威国公,伍汉超被他安排进了兵部,只把刘大棒槌留在身边,算是家将头领。刘大棒槌挺着胸膛领着一众家将护住轿子。前边人流如堵,推推搡搡,维持秩序的官差挥着皮鞭劈头盖脸打将下去,喝道:“滚开,统统滚开,让三位钦差大人进来。你娘地,招亲使进不去,你先挤进去有个屁用,想当太监呀!”“唉,你怎么说话呢你,小爷我要是当上了驸马,就你小子这句话,就治你的罪!”“嗬!就你小子那德性?滚一边儿去,老子我要是年轻十岁,机会比你大的多,闪开!都闪开了!”鞭子轮的啪啪响,倒也不会真的使劲往人身上抽,这些五城兵马司的差役鞭子使的都好,鞭花在空中又脆又响。人山人海,挤在中间的人脚不沾地。杨凌和张鹤龄三人的轿子虽被人护在中央,也挤得摇摇晃晃,哪个人都怕自已闪开,趁机被别人抢了位子。愣是没人挪地方。远处有人把酒楼地幡子拔了下来,站在一张桌子上挥舞着酒幡,涨红着脸大呼:“岂有此理,为什么不准我们山西人报名?这不公平,我三更天就来站排了,大明是天下之大明。公主是天下之公主。凭什么北京户藉的要优先?”桌子旁边有个小青年得意洋洋地起哄:“活该,谁叫你不打听清楚规矩的?站不死你!选驸马先在京中官员军民子弟中挑选,选不中,再到畿内、山东、河南去选,要是这几个地方都挑不出人来了。才到别地方选呢,你呀,慢慢地等吧。”另外一个人就好言劝道:“算了吧兄弟。我是怀来鸡鸣驿地,正好进京探京。赶紧的来报名,结果让我再等两天,排在第三选呢”。那青年就愤然道:“第三选好歹也有机会啊,我想选也没得选啊!嗳,他妈地,那个谁,我认得你,你明明是个乞丐,你来干什么?”“我?我。。。。。。北京人”。那位山西老乡怕是要气疯了。跳下桌子就要打人,乞丐急忙哀求道:“大哥饶命,大哥饶命,这。。。。。。这不是报了名就管晌午饭嘛,我就为混口饭吃,第一选就得涮下来,因为。。。。。。我不认识字”。杨凌也差点跳出轿子打人,这都什么人呐,海选归海选,也得有点自知之明吧?那是皇帝的女儿,**中的**,堂堂的大明公主,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怎么。。。。。。选驸马这么随便?巡城御使领着二十多个衙役,过五关斩六将,满头大汗地挤了进来,哭丧着脸道:“杨公爷,要不。。。。。。咱们从后门儿进去得了,正门已经进不去了”。“嗯,正门儿后门儿的没关系,我说。。。。。。怎么这么乱呐?报名的人这么多,还有许多。。。。。。你看那个,抱着闲鸭蛋筐地,这样地人也准许应选么?”“是呀,公爷,只要是这四省百姓,容貌齐整,行止端庄,有家教者。年龄在十四至十六之间,皆可入前三选,什么出身职业统统不限。前朝有位公主的驸马原来还是个养鸭子的呢”。“条件。。。。。。这么宽松?”杨凌艰涩地道。轿子向后退去,远远的绕向‘诸王馆’后门儿。杨凌一点信心都没了:“这么多人,什么水平的都有,海选啥时候才能结束?我。。。。。能选出一个让永福公主满意地驸马么?”

    第324章 好马难寻

    有意成为驸马爷的杰出青年们依次登场亮相,才半天的功夫,杨凌的头就快变成拨浪鼓了。要找个合适的人选实在太难,十四至十六岁,还是一帮小屁孩,对心理年龄已经超过三十岁的杨凌来说,怎么可能从里边找出一个适宜为人夫的男子汉?他注意到早上遇见的那个乞丐已经如愿领了盒饭,而且不知怎么的还弄了个双份,蹲在旗杆子底下吃的正津津有味,这才意识到已经到了中午。杨凌正想吩咐暂停选人,就见一条大汉袒露着上身,衣袍系在腰间,肌肉贲鼓如丘,双手各自扣着一个压场的石辗子,脚下嗵嗵地向三位选婚使台前走来,那双脚一踏上阶梯,脚下的木阶立即发出一声惨叫,杨凌的两眼顿时直了。“这是什么才艺表演?选驸马啊,又不是选骏马,弄得动两个石辗子。。。。。这位仁兄不去拉磨太可惜啦,而且这岁数。。。。。孩子都该会打酱油了吧?他怎么混进来的?”只见那大汉一步步上了阶梯,站到了台上。所有的人都长长地出了口气,不必再担心那楼梯会被他压塌了。这大汉双臂猛一较力,“呀”地一声大吼,两只数百斤重的石辗子霍地被他平举了起来,在空中停了片刻才“咚”地一声砸到地上。‘诸王馆’的台子虽是木制,却十分结实,被那两只大石辗一砸,尘土迸起半天高,台面一阵颤动,只有三根木板砸出了断纹,发出“喀喇喇”的响声。杨凌上下打量这条大汉,古铜色的肌肤,胸口两块肌肉略略一动就弹跳如球,两臂估计能力挽奔马。下身穿条牛犊裤,裤子紧绷在大腿上。一条腿比杨凌的腰估计还要粗上几分,至于脚下。。。。,脚下尘土飞扬,看不清他穿的什么鞋。杨凌又把头抬起来,仰视着那身高丈二的巨汉,粗眉大眼。豹眼巨口。看起来是个二十七八的大汉。杨凌吸了口气,正想开口问话,旁边一个尖细的声音抽冷子喊了声好,说道:“咱家看着这个行。太壮实啦,你瞧瞧他那趼子肉,哎哟哟,可爱死个人儿,这样英姿勃勃的好汉,公主殿下一定能相中”。“你说他?”寿宁侯地嘴都快咧到耳丫子上去了:“我说毕公公,你什么眼神儿呀。这大汉。。。这大汗。。。。,殿下娇娇怯怯,天皇贵胃。这汉子怕是不合适”。毕真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他用湿润地眼神儿打量着那大汉。抿嘴儿笑道:“侯爷,刚刚儿的那些孩子,身子骨儿单薄的跟豆芽儿似的,一个个瞧着就还没长开呢,殿下哪能看得入眼?您瞧这位壮士,阳刚气十足。。。。”“嗯。。。。。咳!”杨凌咳嗽一声,大断了毕真的话,他往椅背上一靠,翘起二郎腿,用茶盖拨着茶水,向那大汉慢条斯理地道:“这位壮士叫什么名字?贵庚啦?掏了多少银子篡改生辰呐?”。“啊?回老爷,小的叫林珞家,弘治四年生人,过了年才十六,没过岁数”,这大汉粗犷如虎,可这一开口,声音细稚沙哑,敢情声带还没长开,正在换嗓儿。“噗!”杨凌一口茶水喷出去了。眼前这条大汉才十五?这怎么长地呀?永福公主要真嫁给这么个人。。。。两个人能有共同语言么?别地不说,那个。。。这个。。。恩那啥。。。也不般配吧?他这体格,洞房花烛之夜,一朵隽永清新,一朵莲花儿似的永福公主要是。。惨无人道、太惨无人道了。。。。。杨凌的拨浪鼓综合症正要继续发作,毕真却喜滋滋地问道:“你是干什么的?识地字么?”“识得”,那位壮士仍然双手插腰,作威风凛凛状,一拍胸脯儿道:“小的是中州武馆馆主之子,习得武艺,读过诗书。”“嗯嗯,好好,下去吧,初选过了”,毕真急忙叫人在纸上记下他的名字。林珞家一听过关了,顿时从凛凛大汉变成了一个未长大的孩子,蹦蹦跳跳地跑下台去了,两个石辗子也不管了。杨凌默默摇了摇头:“唉,分明是个心智未开的孩子,方才那副模样,十有**是家里大人教的,这一过关,马上就原形毕露了。永福公主的驸马,至不济也得是个知情识趣地读书人,要真嫁给这位小弟弟,她还不郁闷死?”林珞家下了台,立马迎上来两个衙差:“你,先把钱交了”。“交钱。。。啥钱?”“啥钱?你破坏‘诸王馆’公物,把台板砸坏了,不得修啊?别废话,掏钱”。“我。。。我。。。,爹!爹呀,差大叔要罚我款。。。”。皇宫内,永福公主端坐在锦墩上,如花玉颊隐带紧张之色,却矜持着不好问出口,倒是永淳公主满脸兴奋地问道:“什么样了,今天是鳞选第一天,可有什么象样的人物?”对面的小丁子刚刚换上了宫内地宦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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