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知道了。”
    又说道：“南京的民间小吃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去找吧。我介绍几个有名的老字号，你可以去品尝一下，象清真菜馆‘马祥兴’，蒋总裁、汪精卫都在哪里吃过饭，都很喜欢；还有‘复兴菜馆’、夫子庙的‘永和园’，……。”
    “我说的这些都不错，有时间都可以去看看。还有，你要想吃西餐还可以去新街口的‘六华春’，哪里是蒋夫人的最爱；‘金陵春’也不错。哦！对了，你住的福昌饭店里的西餐应该是南京城最正宗的。”
    冯天冬忙不迭地点头，就差流出口水了，充分显示出他的吃货本性。
    回到福昌饭店，根据王克敏所说，再综合从其他渠道了解的情况，冯天冬给石川一郎发出了第一封电报：汪、王谈不拢。
    ……
    在北平，日本鬼子也非常关心汪精卫与王克敏关于华北问题的会谈，这不仅关系到华北方面军的利益，更关系到日本陆军的利益，甚至可以延伸到整个帝国的利益。
    因此，为了得到第一手消息，他们派出的联络官可不止冯天冬一个人。
    华北联络部，接到他们所派出的联络官通过南京特高课发来的电报：汪、王谈判顺利。
    虽然电报没有谈判内容，但华北联络部事先已经通过冯天冬知道王克敏的初步想法，既然谈判顺利，王克敏应该满意，结果应该是向华北倾斜的，因此，感觉十分高兴。
    可是，他们很快又接到石川一郎从谷槐发来的电报：汪、王谈不拢。
    一时之间，弄得联络处也不知相信谁的，只好又分别给南京的联络官和谷槐的石川一郎发出追问电报，询问会谈的详情。
    南京的回电是：谈判内情暂不清楚。
    而在谷槐，石川一郎刚刚追问完冯天冬，冯天冬回电：王试探性抛出华北自立一国建议，汪坚决反对，然后双方扯淡，无实质内容。
    石川一郎即刻就将此告知北平。这下华北联络部明白了，是他们自己派出的联络官无用。
    华北联络部立即发报给石川一郎，希望他以后再得到南京的任何消息后，尽快通知北平。
    甚至希望冯天冬能与北平直接联系，有什么消息向华北联络部汇报，被石川一郎以不好管理拒绝。
    石川一郎非常高兴，冯天冬发来的消息，得到了北平联络部的重视，当然也就是他石川一郎获得重视。当即，他给冯天冬发出了一封赞赏电报，并要求他密切关注意汪、王之间的后续会谈。
    并且一再叮嘱他，要第一时间把消息报告他这里，而不是北平。
    ……
    在冯天冬向石川一郎汇报汪、王二人谈判进程的同时。
    晋察冀军区，军统谷槐组黄志权同样收到了冯天冬的电报。紧接着，延安、重庆就全部洞悉了汪精卫和王克敏的谈判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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