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个穿着一身西装的人低声叹着气。杨青看着四周的木质建筑,心中升起浓浓的无奈感。
杨青毕业于复旦大学力学与工程科学系,刚成为公司新开发小区的总工程师的副手,却在开完会下楼时来到了唐朝。
一开始杨青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梦,虽然感觉很真实,但总会醒。但经过无数次自残之后,杨青才发现这并不是一个梦,而是真穿越了。
在穿越到唐朝的半个月以来,杨青有过对家的思念,有过彷徨,有过害怕。时间是最好的药,半个月过去了,杨青已经习惯了这种节奏。
杨青知道现在是贞观四年三月,杨青穿着一身西服,一头短发。虽然装扮使得很多大唐人好奇,但却没有多少惊讶。
这时候的大唐长安,已经有成为国际化大都市的雏形,在长安生活的有大食人、有胡人、有罗马人,有高丽人、有东瀛人各异族人。还有有名的新罗婢、昆仑奴,杨青这一身“奇装异服”,长安百姓只当是不知哪国的异族人罢了,并没有太多惊讶。
不过杨青在与人说话时,那一口关中腔使得长安百姓很是好奇。因为即使很多异族人会说好话,但却不标准,更何况说出关中腔。
此时的杨青站在河边,看着河水往东流,不由得想起了南唐后主的李煜的词,口中喃喃的说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杨青第一次感受到此诗的伤感,不过李煜感伤的是亡国,杨青感伤的是自己的遭遇。
“好好好,兄台好文采。”正对着河伤感的杨青,突然听到后面传来叫好声,不由的转过身来。
杨青看着眼前一身锦服的青年,后面跟着两个穿着麻布的下人,便知道眼前的青年显贵。在唐朝,商人是不能穿丝绸,而普通百姓穿不起,至于寒门士子也是一身布衣。
这也是古代寒门士子,喜欢称自己为一介布衣的缘来。
“兄台谬赞,这句诗不过是我从他人听来的罢了,在下也只记得这一句而已。”杨青对着眼前的锦衣青年说道。
杨青知道前面几句写的是什么,这是一首亡国诗,要是自己承认是自己所作,那势必要作全。所以杨青才果断的承认此诗非自己所作,对面的青年人听到杨青的话,不由得有几分失落。
“兄台可知此诗出自何人之手,在下想要去拜访一番。”青年听到此诗不是杨青所作,仍然礼貌的问道。
“在下也不过是在酒肆里听人所作,不知何人。”杨青露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真是可惜,逸直没机会拜访一番。”房遗直一副露出可惜的表情,杨青听到对面房遗直的话,不由恶寒的想着“你穿越到三百年后不就有机会了。”
杨青不知道面前的青年就是房遗直,房遗直这人在历史上不是很有名,所以听到面前的青年自称遗直,并没有什么反应。
“叨扰兄台了,遗直告……”房遗直正要告退,突然看到杨青手上的手表,看着上面的秒针不停地转,一下子就吸引了房遗直的眼球。
杨青见正要告辞的房遗直突然不说话了,而是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腕,不由得开口道:“遗直兄。”
房遗直听到杨青叫自己,便就惊醒了过来,下意识的忽略了杨青好奇的目光,对杨青开口道:“兄台,不知你手腕所戴是为何物?”
“这是手表。”杨青听到房遗直的问话,举起手扬了扬说道。
“手表?是何物?阿四,你听说过没?”房遗直开始沉吟了会,便就转身对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