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这次多亏有你,要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对出这上联。”程处嗣一脸兴奋的的说道。
“处嗣客气了。”杨青摆摆手说道。
“这玉佩就给你了,你可要好生保管着。”程处嗣拿起玉佩,就要给杨青,但是脸上的不舍之意,却是显而易见。
“这玉佩我不能收。”杨青推脱道。
“这是为何?看不上我这玉佩不成?”程处嗣不难的说道。
“非也非也,我帮处嗣对出这下联,并非是为了这玉佩。我只是觉得处嗣,是可交之人,而非为了这玉佩,处嗣你这样做的话,岂不是看不起我杨文德。”杨青佯怒。
“想不到文德如此轻薄利,重义气,实乃吾辈之楷模。”房遗直对着杨青说道。
房遗直的这番话,乃是心里所想,就连房遗直自己刚才,对那玉佩都动心了,所以见到杨青并不要那玉佩,自然是钦佩异常。
杨青对玉石之物,不是特别喜爱,所以才拒绝的如此洒脱,要是换成金银的话,杨青恐怕就没有这般洒脱了。不过杨青的这番话,不管本意如何,却是让在场众人钦佩不已。
“好,就冲文德这番话,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以后在长安城有什么事,尽管到卢国公府找我。”程处嗣拍着胸口说道,杨青的这番话,使得程处嗣对其好感大增。
“那以后少不得要麻烦处嗣了。”杨青对着程处嗣说道。
“哈哈,文德你不打听打听,我老程家怕麻烦不?”程处嗣笑着对杨青说道。
“文德,处嗣这话可能说错,长安城里,谁不知道程家老妖精,每天没有麻烦,都要惹一惹麻烦。”魏书玉调侃着说道。
“哦,书玉你刚才说什么?老妖精,要不要我和我父亲说说?”
“额,处嗣,我刚才说了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魏书玉装傻道。
“是吗?你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就可以啦,放心,我回去就和我爹爹说。”程处嗣阴阴的道。
魏书玉听到程处嗣的话后,脸色顿时就不好了。房遗直见此,便就开口对着程处嗣道:“处嗣,你就别吓书玉了。”
“哈哈,书玉,哥哥跟你开个玩笑,这就被吓到了?”
“怎么可能?我会被吓到?”魏书玉听着胸膛说道,只不过怎么看都觉得底气不足。两人的调侃,惹得在座的众人笑个不停。
“想不到文德对对子竟然如此厉害,倒是惹得我们不好在继续了。”房遗直对着杨青夸奖道。
“遗直过奖了,我只不过是专一而精罢了,比不得各位样样精通。”杨青自谦的说道。
“文德倒是谦虚,不过在座各位,都三杯薄酒下肚,正值兴头,难不成就这样看风景不成?”房遗直对着众人说道。
“不知遗直有何好的主意?”李凌开口问道。
“我看大家不妨把自己近期得意佳作,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互相交流一番,诸位觉得如何?”房遗直缓缓说道。
“好,不过遗直作为东道主,不如遗直把自己的佳作拿出来,给大家看看。”魏书玉对着房遗直道。
“哈哈,那我就献丑了。”房遗直笑着说道,“诸位请挺好,海中万浪生,我心欲狂澜。破浪惊骇过,勿笑过来人。”
“遗直这诗倒是豪气万丈,不过就是太做作了。首先,想必遗直未看过大海吧,那怎么知道大海的波澜壮阔,二来,遗直不过刚刚及冠,如何笑‘过来人’。”
“少迪说的是,如此看来,倒是我做作了。”房遗直谦虚受教道,“不知道少迪有何佳作,不妨拿出来,给我等欣赏一二。”
“遗直都这么说了,那我便就最近做作拿出来,还请大家指点一二,
生意玄烟裹,春工毛颖中。
枝头两三蕊,开不假东风。
似到孤山下,斜枝入眼中。
分明岁点雨,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