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的点点头。
吃完了饭,彭五非不让柴胡帮着收拾,众人只好道了罪,回了各自房间歇息。
山海村贫困,可土地却有的是,里正有三个儿子,各有几间房间,安排下白珞并朱七一行人毫不费力,唯一让彭五发愁的是家中实在没有这么多的厚棉被。
最后白珞和柴胡,姜信和韩聪,还有朱七的两个护卫一起盖了一床被子一起睡,彭五又去邻居家借了一床厚被,这才将将够了几人安睡。
山中夜色如水,清冷却又喧闹。
清冷是没有安宁县夜晚的人声,喧闹的却是夜色中远远近近传来的蛙鸣虫叫之声,高高低低,入人清梦。
山中无事,众人睡得都颇早,戌时刚过就都睡下了。
白珞心中有事,身旁的柴胡白日里又是赶路又是帮老者家中收拾,十分疲累,精瘦的身子打出了如雷般的呼噜,让白珞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不想扰了柴胡,便披衣下了床,去院子透气散步。
出了院子,却见朱七也披着一身青色直裰,正挺立在院中抬头赏着皎洁月色。
“宽瑜兄?”白珞试探着唤道。
只见院中人转身,俊秀的脸庞转了过来,果然是朱七。
白珞就笑道:“宽瑜兄也睡不着啊?”
朱七却不回话,只定定的站在原处。
只见面前的白珞,身姿较弱却挺拔清正,肤如凝脂,艳丽娇美,眉黛青颦,唇若桃瓣,身披一袭白色直裰,正如他刚刚赏的月色如烟似雾的拢在了他的身上。
白珞就如同俊美无匹的仙子一般,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他的身后,从月色中向他走了过来。
眼前的人儿如梦似幻,美艳绝伦,让从小就在皇城中见惯了天姿国色的朱七,居然也一时神思恍惚。
白珞见朱七没有反应,又走近了几步,轻轻唤道:“宽瑜兄?”
朱七见到白珞走上前,面色忽然红得似包着一团火一般,这火从脸上,一直烧到了他的心头。
朱七不自然的转头不看白珞,人却被这团火烧得清醒了过来,扭着头,沙哑着嗓子低低应道:“咳,休徵兄。”
白珞以为朱七是看月色看得入了神,倒也不以为意,歉然道:“抱歉,初见之时未向宽瑜兄表明自己的身份,还请宽瑜兄见谅。”
朱七此时已经整理好了自己一时的失神,勉强恢复了平时的温文尔雅,嗓音却依旧有些沙哑,道:“休徵兄言重了,在下省得。”
两人一时无言,同时看向天上的明月。
朱七犹豫了一会,却也不看白珞,依旧看着明月,嘴中却对白珞说道:“请恕朱某冒昧,敢问休徵兄可是想帮山海村村民一把?”
“正是。”白珞爽快承认。
在晚饭时候,就已经当着彭五和众人表明了自己这次的来意,此时朱七再次问起,白珞自然不会否认。
“可是,这山海村无田无人,天时地利人和,没一样站着,休徵兄只怕有心却无力吧。”朱七皱着眉道,终于低头看向白珞。
这山海村田地贫瘠,又都是老弱妇孺,且地处偏僻,真真是没一样能发力的地方。
白珞闻听朱七此言,脸上露出狡黠之色,弯着笑眼对朱七道:“谁说山海村一无是处的,难道宽瑜兄没看到山海村里的金凤凰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