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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2/2)

华贵,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母仪天下的贵气,可是怎么看,他就怎么都喜欢不起来,那浓妆下面,眼角的地方,已经悄然爬上了一股皱纹,看得他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平身。”

    皇后这才起身,也不敢再坐在太后的位置上,眼睛偷偷的看了一眼站在北堂修身后的穆流苏,一股强烈彻骨的恨意在胸腔内酝酿着,熊熊的燃烧了起来,嫉妒在每个毛孔内叫嚣着,差点要将她逼疯了。

    又是这个小贱人,她怎么就那么不知廉耻呢,都已经嫁给北堂德润那个废物了,竟然还那么不要脸的勾引皇上,仗着一张狐媚的脸,水性杨花,到处勾引男人。

    她真想撕烂了穆流苏那张脸,让她没有了那张脸,还怎么去勾搭别人。

    也是直到现在,她明白了北堂修为什么要让人给太后下毒,让守卫密密麻麻的守住宁寿宫,由自己每日在宁寿宫坐镇,不让任何人来探望老太婆,原来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

    一股强烈的心酸涌上她的心头,她的双手不由得收紧,尖利的指甲划破娇嫩的掌心,敏锐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才没有让她当场将所有的情绪爆发出来。

    “敬王妃也来了啊。”

    皇后压下惊涛骇浪般的嫉妒和仇恨,脸上维持着雍容华贵的笑容,平静的寒暄着。

    “回皇后,臣媳听说皇奶奶病了,心里很着急,所以想要来看望皇奶奶。”

    穆流苏嘴角噙着浅淡的笑容,轻声的说道。

    “是啊,太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感染了风寒,一下子就病倒了,御医们开了很多药,也不管用,本宫忧心如焚,难受极了,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皇后的脸上带上了几分心痛,忧心忡忡的说道。

    “好了,皇后,你这几天衣不懈带的照顾母后好几天了,应该也累坏了吧,暂时回宫休息去吧,一会让媚妃来照顾母后。”

    北堂修忍住心底的不耐,淡淡的说道。

    他费了那么大的周折,就是想要将穆流苏骗倒宁寿宫来的,可不能让皇后坏了他的好事。

    眼前曲线玲珑,身体芳香的女人近在眼前,只要几步,他就可以将她搂在怀里,品尝属于她的甜美,他又怎么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呢?

    皇后的心像被凌厉的刀划了几千道几万道一样,鲜血淋漓,疼得没有办法呼吸,那脸上竭力维持的优雅笑容也有一丝的龟裂,对上北堂修凌厉不容置疑的眼神时,也只得将那些疼痛咽进肚子里,独自品尝。

    “那好,臣妾先告退了,一会就让媚妃来照顾母后。”

    皇后的心在滴血,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意,哽咽着说道。

    皇上他怎么可以这样,都已经有了那么多的女人了,竟然还不满足,将主意打到了侄子女人的身上。为什么就看不到她的存在呢,她那么爱他,深爱了那么多年,得到的从来都只是不屑一顾。

    她好心痛,也快要被无情的帝王给逼疯了。

    皇后转过身的时候,泪水滚滚落下,脚步踉跄着飞快的跑了出去,她害怕如果再留在宁寿宫,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定会将她逼疯了。

    “踏雪。”

    穆流苏飞快的叫了一声,踏雪从里间走了出来,脸上充满了沉痛,“奴婢参见皇上,敬王妃。”

    “皇奶奶怎么样了?”

    穆流苏一边往寝殿里走去,一边焦急的问道。

    “太后感染了风寒,一直昏迷不醒好几天了,奴婢真的好担心太后的病情啊。”

    踏雪的眼睛红红的,哽咽着说道。

    穆流苏的心情更加沉重了,飞快的走到床边,坐在床沿边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床上仿佛陷入沉睡中的慈祥的老人,眼睛酸酸的,有种想要大哭的冲动。

    原本身体硬朗的皇奶奶,此时脸色蜡黄一片,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眼眶深深的凹陷着,发出微弱的气息。

    穆流苏颤抖的伸出自手去握住太后只剩下皮包骨的手,哽咽的叫了一声,“皇奶奶,我是流苏啊,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

    说着她的眼泪滚滚的落了下来,伤心极了。

    北堂修的视线落在她梨花带雨的脸上,没有看到她的手指微微移开了一些,不经意的搭上了太后的脉搏。

    穆流苏一边哭着,表达着她的难受,一边神不知鬼不觉的为皇太后把脉,心里越来越凉,强烈的怒气在心底深处叫嚣着,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原来如此。

    她就说,皇奶奶的身子骨那么硬朗,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呢,那么多的太医给她开药,病情却还是一直都没有好转,原来是中毒了。

    只是普通的毒,让人昏迷不醒,御医怎么会治不好呢?

    那么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有人默许不将皇奶奶治好,背后的人究竟是皇后,还是皇上?

    穆流苏松开自己的手,低下头去,遮住了眼睛里的仇恨和嗜血凛冽,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强烈的忧伤。

    “踏雪,我有点渴了,你去倒茶给我喝。”

    穆流苏眼睛通红,对着踏雪说道,又转过头看着北堂修,轻笑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皇上你要不要喝茶?”

    “听流苏这么说,朕也渴了呢。”

    北堂修展颜一笑,和蔼可亲的说道。

    “流苏别着急,朕这就让人去请御医来为太后诊治,一定能够将太后的病治好的,你先坐下喝茶吧,跑了那么远的路,应该也累坏了吧。”

    穆流苏缩了缩鼻子,忍住心底的忧伤,轻声的说道,“也只能这样了。”

    她跟在北堂修的身后往旁边的桌子走去,飞快的解下腰间的口袋,扔到若兰的手里,以最快的速度在若兰的手背上写下几个字。

    在北堂修转过身来的时候,恰好将手收回去,笑着说道,“皇上,还是到正殿里去喝茶吧,臣媳怕打扰皇奶奶休息了。”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动听,像涓涓的溪流流过北堂修的心里,听得他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像被和煦的春风吹拂着,舒坦得想呻y几声。

    “若兰,幽兰,你们在这里照顾皇奶奶,等到踏雪回来。”

    穆流苏轻声的吩咐道,深深的看了若兰一眼。

    “是,王妃。”

    若兰和幽兰恭敬的应道,留在了寝殿里。

    穆流苏则和北堂修走出了寝殿,来到了正殿里,踏雪泡好了茶,分别倒了两杯,恭敬的说道,“皇上请用茶,王妃请用茶。”

    “踏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皇奶奶怎么会感染上风寒了呢?现在已经入夏了,天气也不寒冷了,应该不会受凉了才是啊。”

    穆流苏捧着茶杯,明澈的眼睛看向踏雪的眸子深处,担忧的问道。

    “奴婢也不知道,太后这些天也只是在宁寿宫的花园里走动而已,并没有去哪里,也没有吹到寒风,兴许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子没有盖严实吧。”

    踏雪支支吾吾的说道,眼神有些闪。

    “是吗?那以后要注意点,不要再那么马虎了。”

    穆流苏凝视着踏雪的眼睛,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慌乱,心越来越沉,慢慢的沉下去,踏雪,这件事情你千万不要参与进来。

    “奴婢谨记王妃的叮嘱。”

    踏雪的手心里有些冒汗,恭顺的应道,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再给我倒一杯茶吧。”

    穆流苏估算着时间,差不多这个时候若兰已经喂皇奶奶吃下解药了,随即轻轻的笑着,将空了一半的茶杯递到踏雪面前,柔声说道。

    踏雪老老实实的给穆流苏添上茶水,硬着头皮说道,“王妃,踏雪进去照顾太后了。”

    穆流苏点点头,刚想挥挥手,北堂修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含笑的说道,“你别进去了,到御药房去给母后煎药吧。”

    “流苏,你那两个丫鬟在里面照顾太后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北堂修眉眼之间含着浅浅的笑意,柔声说道。

    “也好,那踏雪你去煎药吧,我也希望皇奶奶快点好起来。”

    穆流苏沉思了一下,澄澈的眸子深处染上了几分担忧,轻声的说道。纤长莹润的手轻轻的拨弄着茶杯,又喝了几口茶,缓缓的站起来,对着北堂修恭敬的说道,“皇上,臣媳到寝殿里去看望皇奶奶,您请便。”

    北堂修幽深诡谲的眸子深处闪过炙热贪婪的光芒,瞳孔紧缩,喉咙发紧。

    她想要远离他,怎么可能,费了那么多的心思终于将她骗到宁寿宫来,现在又是戒备森严,今天如果再不能纾解他的,不能得到这个女人,他一定会欲火焚身而亡。

    穆流苏才往里面走了几步,北堂修阴魂不散的跟了进来,“朕也挺担心太后的,就随你一道吧。”

    他心底强烈的叫嚣着,扑倒她,得到她,让她成为他北堂修的女人。

    穆流苏的眉几不可察的皱了起来,却也不敢说出拒绝的话来,这里是皇宫,北堂修是这里的主人,她根本连说不得权利都没有。

    好在若兰和幽兰都在寝殿里,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的乱子来。

    可是心底到底很不舒服,她加快了脚步在床沿边坐下,紧紧的盯着太后瘦削的脸颊,疼痛在心底深处蔓延开来,“皇奶奶,你快点醒过来啊,睁开眼睛看看流苏。”

    她支离破碎的声音充满了心痛,紧紧的握着太后冰凉长满皱纹的手。

    若兰站在她的身边不远处,看着自家小姐眼睛通红,满脸忧伤的模样,忍不住阵阵心疼,轻声的说道,“小姐,太后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她眼睛里充满了自信的神采,直直的看着穆流苏,坚定的说道。

    小姐给的解药太后已经服下去了,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了吧。

    “你们退到右边的角落里去,别再惹你家王妃伤心了。”

    北堂修忽然沉闷的出声道,深邃的眸子里有不明的光芒在涌动着。

    那不容置疑的语气,让若兰和幽兰头皮有些发麻,求救的目光看向穆流苏,担忧之情涌上心头。

    穆流苏的目光转过来,看着北堂修所指的方向,轻轻的点了点头。

    只要两个丫鬟还在寝殿内,她担心的事情应该就不会发生吧。她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可是有些时候,往往心里觉得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反而会更迅速的发生在眼前。

    “流苏你先起来退后两步,朕给太后擦擦脸。”

    北堂修看着若兰和幽兰退到他所指的角落里,嘴角翘起一丝得意的弧度,眼睛里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却被他很好的掩饰住了。

    他想要得到的女人就在眼前,很快就会被剥光了衣服躺在他的身下婉转呻y了,他的热血都要沸腾了起来。

    穆流苏往后退了几步,神经高度紧绷着,注视着北堂修的举动。她不知道这个毒蛇一样阴险的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可是她绝对不能让皇奶奶在她的眼皮底下遇害。

    这个时候的她全部的心思都在太后的身上,没想到北堂修竟然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那双明亮的眼睛警戒的盯着北堂修拿着洁白的丝帕擦拭着太后额头上的汗水,看着那双修长的手不经意的搭在床头雕刻的龙纹身上。

    忽然,身后的若兰和幽兰发出低低的痛苦的闷哼声,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穆流苏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猛的回过头去看,只见她带来的两个丫鬟已经昏睡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若——”

    兰字都还没喊出来,脚下的步伐也没迈开去,北堂修的手不知道按在了床头的什么地方,只听见轰的一声,穆流苏脚下所站的地板忽然凹陷下去,她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已经失去重力的往下坠落。

    惊恐的表情在看到北堂修贪婪得像毒蛇一样的冰冷的眼神时,血液在瞬间凝固。

    头顶的地板再次合上了,密道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她跌坐在地上,脑袋有些眩晕,心里涌过不详的感觉。

    这个时候她再怎么愚蠢,也知道自己中计了,怪不得在雍和殿的时候北堂修没有动作,原来他最终的目标是这里。

    穆流苏心跳得飞快,将靴子里的匕首掏出来,紧紧的握在手里。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慌,一定要冷静,只有冷静才能逃出去,她绝对不能让北堂修占她的便宜。

    脚步尖锐的疼痛感袭来,穆流苏忍不住拿着手去摸疼痛的地方,温软的手指触摸上去,黏黏的一片,放在鼻尖轻嗅着,一股腥气蔓延开来。

    她知道自己受伤了,可是她不要待在这个地方,她要出去。

    忍着腿部剧烈的疼痛,穆流苏艰难的向前走去,她要离开这里。

    密室里面一片漆黑,她的脑子也昏沉沉的,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她只能凭着感觉慢慢的摸索着往前走去。

    身后响起了轰的一声,她转过头去,感受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慢慢的逼近她,笼罩在她的周围,让她脊背阵阵发凉。

    “你想怎么样?”

    即使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她也不能让自己慌乱,没有人能够救得了她,只有她自己。

    哪怕就是杀了这个男人,她也不能让这个男人玷污了她。

    黑暗中男人的呼吸是那么的粗重,透着浓烈的,北堂修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不要想着能逃出去,这个密室除了朕,没有任何人知道它的存在,你逃不掉了,流苏。”

    知道这间密室存在的人都已经长眠于地下了,就好比他的父皇,就好比那个短命的前太子,还有谁能救得了她呢。

    这个他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的女人,就像是一块可口的肥肉,让他惦记了那么久,今天一定要吃得到。

    北堂修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木盒,轻轻的打开,夜明珠莹润的光芒将黑暗的密室照得昏黄,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

    威严的帝王眼睛里的再也掩饰不住,急切的朝着她走了过来,“流苏,朕想你想得食不知味,你就从了朕吧,朕能给你想要的一切。荣华富贵,万千宠爱,至高无上的地位,只要你开口,朕都愿意给你,只要你乖乖的将朕伺候好了。”

    穆流苏忍着腿上锥心的疼痛,握着匕首的手背在身后,缓缓的往后退去,眼睛里浮起了一丝倔强,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可能的,我是北堂德润的妻子,是皇上的侄媳妇,皇上还请自重。”

    强烈阴寒的气势把她笼罩着,她头皮有些发麻,却依旧不松口。

    禽兽不如的老男人,竟然连侄子的女人都不肯放过,真是卑鄙无耻,阴险下流。

    “侄媳妇又如何,朕只知道朕喜欢你,想要得到你,至于你是谁的人又有什么重要呢?流苏,来吧,爱朕,朕会让你享受到北堂德润没有给你的快感。”

    北堂修撕扯着身上的衣服,眼睛里涌动着火热的,下腹一片胀热,再也忍不住,猛的朝着她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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