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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迅速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狐臭,郝豆豆一个哆嗦,手中的包子非常可惜的掉在了地上,紧张得忘记了呼吸,自然也闻不到恶臭了,一点一点僵硬地转过身来,看见阿香正横眉怒视着自己,已经心知不妙,再看阿香身后跟着一大票护院家丁,心更是如擂鼓一样在胸腔里“咚咚”的狂乱的敲着,作贼心虚的眼神闪烁的看着阿香,硬着头皮准备迎接一场不可预料的人生灾难。
“好你个郝美丽!明明就不会治狐臭,还敢骗本姑娘!”阿香的咆哮声中充满了失望。
郝豆豆瞥了一眼不嫌恶臭、畏畏缩缩躲在阿香身后的宋一鸣,迎上阿香逼视的目光,面不改色地继续撒大谎:“谁说我不会?我家世世代代就靠给人治狐臭为生,我就是不会吃饭也不可能不会治狐臭!”
她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啪”的一声脸上已经挨了重重一巴掌,打得她原地转了好几圈,脸上立刻感到火辣辣地疼,嘴里泛起甜腥味,一股液体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郝豆豆伸出一只又白又胖的小手在嘴边一抹,手上顿时糊满了殷红的血,她吓得睁圆了两只眼睛,靠!姐姐,你这下手也太重了点吧!
“你是不是很急着去投胎啊,那我就成全你!竟然到现在还敢骗我!你表哥什么都说了!”阿香头顶上已经不是顶着一团火焰了,而是火山在爆发,那叫一个怒火冲天!
郝豆豆心里叫着完蛋了,一直在阿香背后按兵不动的家丁,看见阿香的手势,全都呼啦一下围住了她,一堆长矛戳戳对准她的胸口,只等一声令下白戳戳进,红戳戳出。
哇啊!在劫难逃了!
郝豆豆在心里暗暗叫苦,求生的促使她不顾死活的扑上去一把拽住阿香的裙子,很怕死的苦苦哀求:“姐姐饶命!姐姐饶命!”
郝豆豆拽的力量太大,裙子像脱缰的野马直往下坠,阿香吓得面无血色,慌得把一直攥在手中的匕首一扔,赶紧提住裙子,总算避免了春.光外泄,郝豆豆趁势一屁股坐在匕首上。
阿香这才松了口气,后怕的想用手背揩额头上的冷汗,蓦地想起一松手
只得一边费事的提着裙子一边火大的斥责郝豆豆:“赶紧的,你给我松手,不然我立刻杀了你!”
“我死了不要紧,你们可不可以放过我表哥?他胆子很小的,什么也没对人说起,他现在就乖乖跟你们回去,和成亲,可好?”郝豆豆特英勇的说。
阿香冷笑道:“你还仕好你自己吧,你表哥带我们来抓你,立了功,自然死罪可免。至于你——”阿香的脸色陡的一变:“胆敢欺骗相府首席丫鳜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我就好人做到底,成全了你!”
“回姐姐的话,豆豆活得很耐烦,只是豆豆在无意之间冒犯了姐姐的凤威,确实罪该万死,只要豆豆的死能让姐姐平息怒气,一切随姐姐的便吧。”郝豆豆情深意切、视死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