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像一阵黑烟一样飘散了。
另外一面墙壁上,有另外一旦黑烟出现。安达问道:“他是什么人?”葛征转过身来:“治神者——你听说过吗?”
安达摇摇头:“至少在我们的那个时代,没有这个组织的存在。不过他们的口气很大啊。”葛征将治神者的宗旨说了,安达眉头一皱:“为什么感觉和当年的兽人炼金术师的理念这么相似,难道他们是兽人炼金术师留下来的一脉?”
葛征对鬼舟实在没有什么好感,心中盘算着,自己要不要故意拖延一下,七八年以后再制造出超神器。只是不知道鬼舟和人家打赌的赌注是什么,值不值得自己这么牺牲。
葛征始终认为,变成精神体所造成的“欲求不满”,是安达精神变态的直接原因。安达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来折磨葛征。尽管是一个教授,一个学习,但是却要搞得好像严刑逼供一样,葛征在这样的学习之中痛并快乐着。
当安达去和瑞秋丝卿卿我我的时候,是葛征难得的自由时间。他去看看妻子和女儿,有时候也翻翻安达的藏书。除了浩如烟海的神迹炼金术典籍之外,安达也收藏着一些炼金术奇闻的书。
在炼金术师的圈子里,流传着一种游戏。将各种炼金奇闻,用炼金术的理论和方法解释通畅。这种游戏就好象地球上的填字游戏,是炼金术师们在辛苦的工作之余,用来消遣放松的。
葛征随手捧起一本炼金奇闻录,翻看了几页,在自己心中解释了一下,然后和书本上安达的解释理论相互对照。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他和安达的理论,多多少少有些差别。
又翻了几页,一副图案突然跳进了他的眼中。这幅图残缺不全,葛征用手一翻,才发现原来这张图根本不是这本炼金奇闻录中的一页,只是一张纸,被夹在这本书中的。他再往后翻,这张纸前面的奇闻,安达都有解释,后面的却是一片空白——看来这张纸是被当作书签来用了。
他手里拿着这张纸,无意间转动几下,原本朝上的图案变了一个方向,葛征一愣,突然明白这张图为什么看的眼熟了。
他随手在桌子上划出一个魔法阵:豆豆小姐的空间魔法阵。这个魔法阵残缺不全,葛征已经从白鸟身上和杜罗星的传送魔法阵中各找到了一部分,但是依旧还有很大部分的缺陷。葛征画好了自己所知的全部阵法,然后将那张图套印上去,图上清晰的部分,恰好补充了魔法阵中靠左下方的空缺的一角。
这样,整个魔法阵中,白鸟身上的图案填充了左上角,杜罗星传送魔法阵中的图案填充了正上方,安达的这张纸上的图案填充了左下角。整个魔法阵已经完成了一半,还剩下右上、右下、正下方三个位置的空缺了。
葛征大喜,兴冲冲的闯进了隔壁的房间,手里举着那张纸大声喊道:“安达、安达,这张纸你从哪里得到的?”房间内,一道淡黑色的影子呼的一下从床上飞起来,瑞秋丝四肢放松躺在床上,满脸潮红。
“啊……”葛征尴尬无比,没想到安达现在这个样子,也能做那种事情。他一缩脖子,飘然转了个身:“你们先继续,我回去等着好了,没关系,我什么都没看见……”
葛征回到自己的房间内,以为安达很快就会过来兴师问罪——毕竟这种事情被这样的打断了,没有人能继续下去吧?可是他实在是低估了安达和瑞秋丝的极品指数,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安达才心满意足的来见葛征。
“唔,你说什么?”
葛征把那张纸在手里晃了晃:“这张是你从哪里得来的?”安达化成的黑风围绕着那张纸转了一圈,吹得纸张哗哗作响。“这个……”他努力回忆着,猛的想起来了:“哦,我的书签啊,这是一个仰慕我的女人送给我的——你可不能告诉瑞秋丝。”
“那个女人是谁?”
“不管是谁都无关紧要了——我想我是不会记错的,诸神之战中,她是第一批陨落的神祗。”葛征还是追问道:“到底是谁,陨落了我也能找到!”
安达摆手道:“你现在已经算是神之天空的人了,别想回到冥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