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绝一伸脖子,就听铛!的一声巨响,钻石一卵再次射入云端。
就这样,比铜铁还硬的二蛋激碰,如顶球玩耍一般、每每接住,每每入云。
可是足足不下百余次,蛋仍完好,定虚大怒,召唤着木鱼法宝,以破风之势压着凰卵,朝着自己脑壳上砸来,嗵!的一声,硬杠杠的罗汉金身,竟然并未撼动出凰卵的一丝裂痕,反而脑顶砸出蛋形凹陷。
顿时苦恼的也不砸了,任凭再次坠下的鸟蛋在地面上砸出了个坑。
念绝蹲在地上抱着凹陷脑袋,连连摇头:“吾之力,犹不及卵乎?”
蛋妮:“爸爸!你给妮妮像个办法啊?”
念绝望着定虚、传来了祈求的神色:“定虚仙友,此凰卵乃为道家神鸟,可有道法可破之?”
老头点点头,拽下两只毛毛鞋,朝着凰卵左右开弓拍打起来。
顿时噼啪声响,透明的蛋壳上、鞋印多了,却似更加坚硬了。
念绝怀疑的看着定虚:“仙友,你到底行不行啊?然!此乃至宝,非至宝可以撼动之?”
定虚顿悟:“好说,老头有锯条,先锯上一锯。”说着拽下幻化锯条的大腿,一手扒着蛋妮,一手就开始锯了起来。
还未等锯下半寸,就听卵中阵阵哀嚎:“疼!别锯我,真的好疼的。”
老头停手收锯,看着透明一卵,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念绝:“此卵乃神物,卵、鸟自成一体,锯之壳,定伤吾女也!”
可怜巴巴的蛋妮哭声更加悲凄了:“呜呜!你们都看看,老天啊!你让我带个壳,也得给我机会出来啊?”
定虚大悟,猛地一拍念绝脑瓜,顿时咣!的一声,无需钣金,金脑袋完好无损:“我明白了,此卵只能孵化,不可强行破之!既然如此,到我紫阳仙宗,仙露滋养、聆教道音亦可孵化之。”
定虚感激的摸摸光脑袋,也不反驳,反而呲牙一笑。
定虚:“有驴狗蛋他娘,别说老头抢你的卵,恐怕现在还真只有老头,才能给你孵出来。”
苟春醉:“和尚你笑个屁啊!堂堂的罗汉金身,竟然眼睁睁看着自己姑娘被人抢走?想个办法啊!那蛋可是咱的闺女。”
念绝:“本为道门神鸟,僧虽神通,焉能孵之?还望我妞为女着想,随他去吧!”
“放屁,这老头这么猥琐,咱闺女到他手中,岂不也”
定虚一笑:“嗨!看你说的,人家佛母娘都知道俺定虚是故作形秽,而且心底可是锃明刷亮的,看在念绝份上,老头也不是不能再收个鸟徒弟。”
“不给,老娘我生的蛋,凭什么让你老头抢走。”
“什么叫抢?老头我二徒弟可也是个女孩,二女相伴不也有个照应吗?”
蛋妮顿觉有望,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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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叽叽!老头,你真能孵化蛋妞吗?”
定虚挑眉古怪一笑:“那是当然,叫声师父,你师父本领可多了去了。”
蛋妮:“嗯!那样叫多不亲啊?你要是真能把我孵出,我就叫你做二爸爸!”
定虚一拍大腿,“好一个凰鸟闺女,哈哈!秃驴,你家伙真的占了大便宜。哎!怎么我不去驮个佛母,做个大爸爸呢?”
苟凌青一瞥眼:“老头,你那缺德心眼,早晚一辈子打光棍。”
蛋她娘:“蛋妞,你想好了?”
透明蛋中的小鸟,狠狠一甩脑袋:“哼!现在想起蛋妞了,早点干吗去了?”
苟春醉一瞪眼:“什么?你一只小鸡还敢训教妈妈?”
蛋妮:“黑哥哥,这真是咱妈吗?”
小老黑:“嘘!你可不敢胡说,咱妈恼了,看见那秃脑袋爸爸了吗?打屁股可是好疼好疼的。”
“就是,爸爸好心狠,不如咱也不要爸爸了,跟着蛋妞一起去二爸爸家玩啊?”
小狗一喜,开心的一阵点头:“好啊!好啊!”
苟春醉狠狠一瞪念绝:“看见没?让你轻点打,这下记恨上了吧?”
念绝眉头一挑,腰板一挺、顿时怒目瞪向了小黑黑:“你小子还记恨上了?”
吓的小狗狗一阵哆嗦,猛地扑临念绝脚旁,小脑袋对着裤腿蹭了蹭,“小黑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