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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芙儿,你真没用!”胡须老头劈头就骂,“前几天碰上的那个老黑茅,可是恶名昭彰啊!你收拾门户是怎么干的?怎么能让他逃了?”

    辛芙儿横竖黛眉,火大得很,“那老黑茅邪门得很,我没被他整死就不错啦!要不是我灵机一动,抬出太上老君,你女儿我恐怕现在魂魄早下了地府陪你站哨。”

    “呸,我辛道人的女儿哪可能如此没用,准是你发懒,不愿跟他斗!你老爹我哪是站哨?我是生前有功有德,死后才能在地府捞了个鬼差的名分来威风。”

    “是啊!你可威风了,天天在地府喝孟婆汤当解闷,却把重振茅山的苦差事留给我,害得我与冥钱符咒为伍,三不五时就要去赶鬼杀妖,你算哪门子的爹啊!”

    对于这段耳熟能详的牢骚,辛殊早已见怪不怪,笑道:“我瞧你是越来越有乃父之风,被你收拾掉的老黑茅繁不胜数,抱怨归抱怨,还不是一副越来越上手的样子,简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辛芙儿受够了这些迷汤,毫无喜意,了无新意。“老爹,废话就别说了,我等会儿还有事要办……”

    “我来也不是要说废话。”辛殊陡然打了个岔,“酸酸,昨儿个牛头马面被阎罗王训了一顿,说是数天之前的中元有异变。”

    “什么异变?该不会又是那些老黑茅在搞鬼?”她百无聊赖的鼓起腮帮子,吹动刘海,不怎么感兴趣。

    “极有可能。中元那日,地府不管事,有人乘机捉了孤魂野鬼充当小厮,还有一些妖魔鬼怪趁势捣乱,更糟的是,判官还搞丢了生死簿……”

    “怎么听起来地府养的尽是些酒囊饭袋?”辛芙儿冷笑连连。

    “别贫嘴。”辛殊横了女儿一眼,“中元过后,人间必有诸多乱象,那些心术偏颇的老黑茅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肯定要参上一脚,你最好……”他突然噤了声息,寒着一张脸,瞪着家门,想来应该是来者不善。

    心神不宁,有一下、没一下随口敷衍的辛芙儿狐疑的看了老爹一眼,然后欲上前开门。

    “别开。”辛殊出声制止。

    “不过是个等死的公子哥儿,怕什么?”她完全不当一回事。这个时辰除了辜家大少,她没约别的贵客。

    “酸酸!”他本欲再警告,无奈她用力一吹,白烛灭了两盏,他的形体霎时退成一片雾白,返回地府之前,他把握时间低声咆哮,“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是不是救了什么怪东西?可恶啊你,压根儿就把你老子的话当放屁,是不是?”

    辛芙儿双肩一耸,心虚的移开目光。

    哎呀!还真让老爹猜中。为了避免因一时的心软而被念到满头肿包,她赶紧又吹熄了最后一盏白烛,将老爹送回地府。

    抽掉木闩,她推开房门,没料到那家丁还真把辜大少骗来了,冷不防的伸出一只纤纤素手,将门外鹄候多时的身影蛮横的拽进屋内,一鼓作气的掏出怀中的黄符,朝对方的额头一贴。

    枯等半天,没哀也没号,好端端的任由她压在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