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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芙儿欣羡,但是不嫉妒,从跨进辜府之后,抱持观赏的心态,不时走走停停,这儿晃,那儿瞧,赏尽雕梁画栋,以及似乎永无止境的重重楼塔,彷佛身处神仙之境,教人飘飘然。

    “仙姑,你终于来了,菜冷了又热,热了又凉,就是盼不到你……哪里来的死狗?去去去。”领路的阿牛鄙夷的挥手。

    “这位小哥,它不是什么死狗,它是我的助手兼亲人。”辛芙儿扯动嘴角,制止火爆场面发生。上一位喊当归死狗的不识相小子,至今脚上还缺了块肉。

    阿牛随即改口,“失礼,失礼,小的见识低浅,还请仙姑多多海涵。我就说嘛,这位黑狗兄两眼乌黑,颇谙人性的模样,还真讨人喜爱。”

    不愧始家,一介小小家丁训练有素,懂得见风转舵,人话鬼话都说得通。

    踱过横陈于开满牡丹九曲塘的石砖小桥,喧闹声浪随之近耳,歌妓吟唱,舞伶袅袅扭动腰肢,好一幅酒池肉林的景象啊!

    顿下步履,阿牛撩开一幕轻罗帏幔。

    辛芙儿眼波流转,赫然一愣,终于明白为何贪狼一整晚懒洋洋,不爱搭理她。

    是祸不是福啊!

    辜灵誉姿态慵懒,半躺半坐,衣袍大敞,袒露半边胸膛,手执金樽,双眼含笑,略带邪肆的目光梭巡过一班绝色舞伶,墨袂微微遮掩嘴边的窃笑。

    在辛芙儿的眼里看来,就跟淫笑没两样,俏颜倏地,步履灵巧的闪身,藏匿于暗处。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少爷为了仙姑特地设宴,有什么不对吗?”阿牛搔脑,不解的问。

    “你……白日里,旺福总管说的明明是你家夫人而不是你家公子,敢情你们在诳我就是了?”

    “呃……”

    “阿牛,杵在哪儿做什么?快带辛姑娘进来。”

    戏谑浪语伴随夜风荡入耳里,辛芙儿浑身上下一颤,要是手中有把桃木剑,真想塞进那张嘴里,让他从此说不出话。

    阿牛觑着宁死也不肯移动半步的辛芙儿,苦苦的哀求,“仙姑,你别为难小的,要是没办好少爷交代的事,小的可见不到明日的朝阳。”

    “混帐东西……”辛芙儿抿了抿唇,故意不看眼神调侃的当归。是可忍,孰不可忍,已经是凡人,没有任何法力的小小狸妖,能奈她何?

    她仰高下巴,大摇大摆的走进宴席之中,无视满场歌妓舞伶的注目,拍了拍袖口,扯了扯裙角,爱理不理的落坐……她的全副伪装却在迎上笑嘻嘻的俊脸之后彻底瓦解。

    堂堂京师名门第一贵公子不顾形象,竟然小鸟依人般的腻近一介无名小道姑的背部,轻轻蹭着,讨好似的端起杯子,凑近不断抽搐的粉唇。

    “我的小酸酸,你总算来了,一整晚等不到你来,光看这些莺莺燕燕周旋来去,我的胃口都没了,你一来便是满室生辉,我心情大好。”

    霎时,歌妓的吟哦歌声停止,舞妓闪到腰似的全摔成一团,费劲抛了整夜秋波的媚眼全翻成一双双浊白。

    现场美女多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