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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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为了黎民百姓,她收过不少好妖好鬼,善良这种字眼不太适合放在她身上。

    世间善恶因为立场不同而随时随地可以更迭,并没有绝对的善、绝对的恶,只有执着己见的自我立场考量,说穿了,便是私心。

    “能碰上你,真是我修了三千年也得不来的幸运,得知自己被裘老头利用之后,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能再信任凡人,可是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并不是所有的凡人都存有恶心,当时你明明可以选择不搭理我,不过到了最后还是救了我。”

    “是啊!我一千个、一万个后悔莫及。”她翻个白眼,真想一剑砍了自己。

    方才一阵缠斗后,风水轮流转,她上他下,被欺压在红绸绣金软垫上的辜灵誉眉开眼笑,大掌悄悄的绕至后方,攀上纤秀背骨,在她察觉之前,先发制人的重重一按,须臾,软玉温香抱满怀。

    “辜灵誉!”

    “谁喊都没你这声来得悦耳动听,黄莺出谷都不及你,酸酸,不论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好好的报答你。”他贴在她的耳后,喃喃细语。

    在辜府见多凡间欢愉,男女情事之间他也懂得,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最大的馈惠就是疼惜珍爱,唯一的良策便是将她迎入辜府,照看。

    辛芙儿恼火,拱起手背,竖着十根指尖,又抓又挠,“小王八羔子,你快放开我!谁说要嫁给你了?报恩的方式千百种,你偏挑这一种最下流的,我看你不是想报恩,而是想报冤吧……”

    “嘘……大内高手。”辜灵誉张嘴含 住白皙的耳垂,外人瞧了象是亲昵狎逗,实则是轻声警告,“当辜灵誉什么都好,唯一的坏处便是无论到哪儿都有人守着,根据我对辜府的了解,辜灵誉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药罐子,那天我一下榻,情形可精采了,真可惜你没能瞧见。”

    “放……放开你的臭嘴!”她浑身筋骨酥软,几乎瘫痪在他怀里。

    该死的小色妖!到底都去哪儿学来这些不三不四的轻薄功夫?还是说,这便是他的本性?

    “好香、好软……”他呵呵称赞。

    “我浑身上下都是朱砂桃木味,哪里香了?”头一次有人称赞她香,怪哉。

    “当人之后,我最不习惯的一点便是薰香,待在裘老头身边久了,习惯朱砂、桃木剑,一日不闻便觉得浑身不适……从前都是我让人家抱在怀里,如今反过来能这样搂着软绵绵的身子,呵,真好。”

    “你知道我是谁吗?”辛芙儿的贝齿上下磨合,嗓音又尖又细。

    “辛芙儿,小名酸酸,是所剩无几的白茅道术传人。”

    “那你还敢这样招惹我?!信不信我随便拿根木桩就能戳死你?不想死的话,就快松手。”

    “我已经禀明双亲,要迎娶你为妻,往后我俩想干啥就干啥,凡人最在乎的不外乎名节、守……诸如此类,如今我俩是未婚夫妻,不必再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