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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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指去。

    “好。”他爽快地应允,迅速地收拾好所有物品,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反观齐柏恩,却因为他的撤离而呆若木鸡。

    这么轻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一时死缠烂打,甚至连威胁也用上,现在竟然走得那么干脆?

    因为他知道在她身上捞不到任何好处?他不想睡在那张狭小的两人座沙发上?还是说,他厌倦了……她?

    许多想法瞬间涌进脑海,不知怎地,强烈的失落缠绕心头,她回首望着凌乱的桌面,眼角余光看到刚才他自己时所坐的座椅,办公室内仍散发淡淡的激/情气味,混和他独有的气味,化成无形的细线束缚她,让她动弹不得。

    她要工作——

    不知站了多久,她终于回过神来,缓慢地走回桌前,告诉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盟做,她根本就不该管雷佑楠离去的原因。

    反正,这样才是适合她的生活。

    工作至天亮,齐柏恩疲累地活动两肩,喉咙因为整晚滴水未沾而干涩得很,两手撑于桌面,借力站起来,她拿起杯子去倒水。

    啜饮一口温水,她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他……会回去吗?抑或真的离开了?

    握着杯耳的手明显地顿了一下,她暗骂自己一声,为什么要想起他?事实上,明明很想摆脱他,难得他终于给她骂走了,她不但没有额手称庆,反而感到淡淡的失落,她竟在惦记他温暖的怀抱?

    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寡欲的人,对男女情事总是提不起劲,所以她总是无视前男友的要求,然而热情轻易地被雷佑楠点燃了,因为他的撩拨而投入其中。

    而且,严格算起来,当初她也算得上是招惹他吧?

    要是她一开始就义正词严地拒绝他,他怎么可能赖在她身笨要是这样的话,他是不是跟其他女人……

    等、等等!她在想什么?这是当然的吧,他既然是靠女人过活,失去她这个“金主”,自然要从其他女人下手,也就是说,他之前对她所做的事,同样地也会对其他女人做?

    怎么可以?

    不!

    她烦躁地放下杯子,对于突如其来的烦心感到困扰,他要跟什么女人做什么事,她才没有兴趣知道,总之……总之他远离她的生命绝对是件好事!

    对!她不需要因为一个认识数天、上过两次床的男人介怀什么!

    然而,他干脆地离去的场景,却深深剌伤了她的自尊。难道连他也觉得她不够好吗?因为她不懂什么是温柔?还是因为她看起来并不需要别人?

    抑或,其实给他说中了,她那么急于要他远离自己,是因为她恐惧会对他动心?会吗?

    他比她年轻,也没有正当的职业,她哪可能对这种人心动?

    绝对不可能!

    在心底默念一遍,她折返办公室,继续处理未完成的文件,但是效率并不脯她的心神自昨晚雷佑楠离开后一直都没有安定下来,总是不由自主地猜想他到底会去哪儿,所以才会花了整个晚上都未完成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