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的,这是一个荆北大营诸将校无法质疑的理由。
不过邓会冷笑一声道:“据我所知,左将军倒是在新野还留有部分人马。刘将军若是真的心系荆北大营的安危,不如让左将军把新野的人马交给我们来练,保证万无一失!”
李汝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你怎么不把你的人交给我们?”
“因为我乃奉勇将军!”刘晓终于凛然作声,不再压制自己的绪。
“荆北都督府中,除却大都督外,目前我职位最高!我为将军,尔等为校尉、军司马。今我以将军之命你等交出兵马,听我调遣!”
道这里,刘晓语气森然道:“你们听我的命令行事,乃是名正言顺。可若是你们拒命不听,那便是抗令不尊!”
邓会一时冷笑不语,强压下心中不满,没有彻底撕破面皮的质问一声,就是抗令不尊你又能怎么样?
但是李汝却不管不鼓一脚踢翻面前放满酒的几案,洒落一地的食物、酒水让场面看起来颇为狼藉。
要知道,刘晓和邓会几人在言语上交锋的时候,下面各自部署早已经握住腰刀。
而此时眼见着李校尉一脚踢翻几案,下面荆北大营的几名军官便立即喧哗万分。而关平、甘宁等人也是勃然大怒,纷纷对峙起来!
此时帐中直接分为两派人马,兵对兵、将对将,只有刘琦一人刚开始坐在那吃瓜,现在吓得面色苍白除外。
而随着满脸横的余波直接解开上衣,跳到堂中大喊大叫起来,场面就变得更加混乱了。
刘晓可不会惯着这些人,他突然昂然起一指余波,面色肃容道:“你是何人?”
眼见刘晓站了起来,营中的众人反而安静了下来。只是荆北大营的将校根本不把刘晓放在眼郑
余波更是粗野的把腰刀拔出来往地上一插,目光不屑的瞪着刘晓,懒得回答。
在他想来,刘晓这种膏粱子弟能有多大的胆子。没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刘琦都快吓尿了嘛?
然而,刘晓没有避开余校尉挑衅的目光,而是直视着看了过去。
刘晓迎着余波挑衅的目光高声喝道:“胡质!咆哮军帐,蔑视主将,依罪该当如何!?”
胡质沉默了一下,没想到这种时候刘晓会问他。就没想过万一自己一个不配合,那岂不是会下不来台?
不过为法家学徒,平时最重视法度的胡质还是迅速出列,朗声回答道:“该当死罪!”
随着胡质一声“该当死罪”,本就静下来的营帐之中更加安静了几声。
然而,不管是邓会也好,还是李汝等人也罢,都只是冷笑着看着刘晓,一副谅你不敢的样子。
而站在中央的余波,更是一抖满的肥,嗤笑一声!
刘晓依旧安然站在那里,冷笑一声道:“何人替我诛杀此獠?”
早就等不及的甘宁抢先一步,直接跳进场中大喝一声,“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