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我们获胜,你们将为我们处置。你们获胜,我们将赦免你们在伯克龙镇的罪行。”
腓特烈翻译了之后,男爵点了点头,打完再说。打赢了士气高涨,未必不能完成任务。
骑士拔出了剑:“异乡人,我是来自菲利普斯的安东尼奥·史丁格骑士,在父神的见证下,将与你们进行一场神圣公平的决斗。”
安格斯盖尔身边的披甲剑士站了出来,管家将他的话翻译了出来。
“我是来自纽卡斯尔堡的托尼·比尔。”
简简单单的击剑礼后,决斗开始了。
班霍尔姆的骑士进攻十分猛烈,看得出,他在战场上一定是个急先锋。托尼·比尔沉着地应对,两人的步伐在剑身相击声中丝毫不乱---尽管班霍尔姆的骑士的甲要沉多了。
挡住了对面骑士势大力沉的进攻,托尼身子不由得晃了晃,对手趁虚而入,骑士剑在他手中好像飞舞的蝴蝶一样,逐渐撕开了剑士的防线。
跨步,滑步,碎步,替步······班霍尔姆的骑士越来越轻松写意。
男爵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最终披甲剑士失去了他的剑,他的对手巧妙地用剑身抽中了他的持剑手。
第一场,班霍尔姆胜。
男爵拍了拍托尼·比尔的肩膀,安格斯盖尔笑了笑,替下了同伴。
也许披甲剑士在步战中能够击败大多数步兵,但这绝对不包括一名训练有素的骑士。
安格斯盖尔知道,腓特烈知道,托尼也知道,唯独里尔德拉男爵不知道。
不过男爵现在不在乎这个。
如果安格斯盖尔失败,他将面临成为宦官的危险。
他紧张地注视着场上的局势。
夏洛克·安格斯盖尔并没有自报家门,他将头盔扔到一边,满不在乎地对刚刚击败了托尼·比尔的骑士比了一个手势。
那是个中指。
就像传说中几百年前英格兰长弓手对法兰西骑士做得一样。
班霍尔姆的骑士不是法国佬,不过他大致也猜了出来这不是个什么好手势。
冷笑了一下,双方的战斗开始。
里尔德拉愣住了。
对面的女骑士也愣住了。
罗伊斯上尉也愣住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男爵转过头,好像喃喃自语,又好像在询问腓特烈一样。
“刚才安格斯盖尔用滑步击败了敌人。”腓特烈管家仿佛毫不惊讶。
下马封建骑士神奇般地滑到了敌人右侧,一个重击,将刚才的胜利者劈到了地上。
优质的盔甲可能保护了他,不过他现在一动也不动。英格兰人在他倒下的时候顺便给他头盔上来了一脚。
战神啊!里尔德拉就差泪流满面地冲上去要签名了。什么汉尼拔,什么西庇阿,为什么欧根亲王全都一边去,这一刻战神就是安格斯盖尔啦!
“下马封建骑士全都这么猛?”里尔德拉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当然······不是。农民中偶尔也会出现英雄,安格斯盖尔只是个例外罢了。”
腓特烈幽幽地回答。
他好像有点看不起英格兰人,农民和英雄的例子越听越怪。
管他呢,里尔德拉挺起胸膛,对面的骑士们还没缓过来,那个女骑士把缰绳抓的死死的。
哈哈,男爵做了个挑衅的动作。
很快,他就要为之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