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天雪地里干这调调儿,是真正的“玩命”——拿自己的身体和性命开玩笑,但孟阙内功深厚,早已寒暑不侵,偏要来个刺激的。
他先把手伸向那女孩子的腰腹下面,想感受一下雪肤香肌的感觉,谁知触手冰凉,竟绝无体温,孟阙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暗道,这不是一具尸体吧,和尸体,和尸体……虽然更加刺激,但非我所好啊。
他又将手伸到了“秘密花园”,只觉花园的外围部分虽然也和别处的温度一样,但手指稍微往里一点儿,就有了温度,再往内则是正常温度了。
孟阙大喜,立刻将自己身上阻隔他和这女孩进一步交流的所有障碍全部除去,然后就“提枪上玉马,直捣花国深处”了。
那女孩虽在入静状态之下,但遭逢如此重大的“内部冲击”,如何能不醒来?
她只觉体内重要部位剧痛,惊羞惶急之下,立刻真气大乱,当即走火入魔,娇躯乱颤起来。
这对孟阙当然是一种更大的刺激,但孟阙毕竟只想要这女孩的身子而不想要她的命,于是一边仍然大干不止,一边将一只手的掌心贴在她的命门穴上,另一只手贴在她的灵台穴上,运使真力,助她导气归元。
过了半晌,那女孩终于将紊乱的真气都梳理平稳并纳入丹田,也逐渐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她忽然用带着诱人娇喘的甜得发腻的声音道:“趴在我背上的那个好人啊,你现在虽然快乐,但一会儿真阳宣泄后,寒风入体,就会大病一场的。”
孟阙喘着气道:“那怎么办,我现在很难停得下来啊。”
女孩道:“那你就别停下来,我也不愿意让你停下来,这么的吧,我还给你当马骑,你告诉我哪座帐篷是你的,我就这样象马一样爬回去,而你还当你的‘骑士’。”
孟阙大喜,连道好好。
于是那女孩支起玉臂,转回芳躯,在孟阙的指点下向孟阙的帐篷爬去,而孟阙就像一个最高贵的骑士一样,驾驭着这世界上最美丽最优雅的“玉马”,在无边的快乐中走向自己的帐篷……
良久之后,孟阙和芝蕾娜特相拥在一起,芝蕾娜特脸上满是极度满足后的笑意,但弯月般的眼角却有晶莹的泪滴。
她带点抽噎的道:“好人,我的处女神功被你破去了,虽然我长到二十岁,第一次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我并不后悔,可是西海女神本来就不愿意见我,我每天夜间在海边练她老人家教我的处女神功,就是为了能引起她老人家的注意和怜悯,让她老人家告诉我,我究竟犯了什么错误,要怎样赎罪才好,可是现在,可是现在……,你让我还怎样去求得她老人家的宽恕啊?”
孟阙轻轻一笑道:“什么她老人家,她老人家的,她比你也大不了几岁。”
“什么?你说西海女神比我大不了几岁,你是胡说的吧?”
孟阙就要见到姐姐了,在加上刚刚释放过真阳,心情大好,于是简单扼要的向芝蕾娜特介绍了自己和姐姐的事,并说这海心山上的“西海女神”,一定就是姐姐。
芝蕾娜特听完孟阙和姐姐的爱情故事后早已感动得一塌糊涂,也已经相信海心山上的女神就是孟阙的姐姐了。
但这并不影响姐姐在她心中的女神地位,反倒无形中抬高了孟阙的身价。
孟阙又问起海心山附近的金色神龙是怎么回事,芝蕾娜特道:“那是一条神龙。”
孟阙哭笑不得的道:“我当然知道是一条神龙……”
忽然“哞——”的一声似牛吼又似虎啸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却比牛吼和虎啸响亮雄壮千万倍,尤其静夜听来,直如天地初开时某种莫名的神兽那响彻宇宙的怒吼一般,随即就是巨大的冰层碎裂声传来。
芝蕾娜特立刻大惊失色的道:“我忘了告诉你,神龙不是只会出现在海心山附近的!”
孟阙更不答话,迅速套上裤子,就这样手持大斧冲出了帐篷。
芝蕾娜特也赶紧胡乱穿上衣服跟了出来,就听孟阙正对着近岸水面处的巨大神龙怒吼着:“装什么装,长个犄角我就不认识你是恐龙啦?!”
原来孟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