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仍旧大骂月氏军是缩头乌龟不止。
孟阙见他如此英雄,道:“刘大刀真英雄也!”从此刘廷就有了个外号叫“刘大刀”。
孟阙见初战不利,于是下令收兵回营休息。
众将会商破敌之法,却也总没个头绪。
孟阙当夜将芝蕾娜特压在身下,一边大动不止,一边苦思对策,可是直将芝蕾娜特干的死去活来了数次,仍然是计无所出。
孟阙看芝蕾娜特已气若游丝,连连告饶,于是翻身仰躺,让芝蕾娜特换嘴来“服务”。
芝蕾娜特用嘴吞吐了半天,孟阙仍未宣泄,她却下面又痒了起来,于是“无师自通”的坐在孟阙身上,上下颠簸起来。
她当然还没有哺育过孩子,但胸部实在太大太沉,上下颠簸间就如同两个小袋装的面粉般颠动不休,孟阙见状灵机一动,忽道:“袋子,袋子好啊!”随即阳关一松,精华汹涌而出……
第二天,孟阙令士兵将换洗衣裤全部交上,然后缝成袋子,装上沙土。
然后先令两万人做第一波“填沟员”,他们将沙袋子放在马背上,向沟边跑去,这沙袋子不过才几十斤重,到了沟边他们借着马力扔出,扔的距离基本都要够到对面的沟沿了。
这两万人扔完,第一道壕沟已经有好大一段被填平,于是五千重甲骑兵踏着沙袋子冲了过去,他们无坚不摧,月氏人根本无法抵挡。
待冲过第一道壕沟,重甲骑兵随即停住,第二波填沟员已经随即跟上,继续填沟,填完重甲骑兵继续冲过壕沟。
如此势如破竹,一连攻破三道壕沟,杀到了月氏大营跟前。
孟阙先令重甲骑兵猛冲,月氏人躲在大量鹿角后面拼命射箭,重甲骑兵双手持骑枪奋力突前,挑动鹿角,但鹿角实在太多,挑不胜挑,而月氏人箭如飞蝗,重甲骑兵防护虽严,中的箭多了,也颇有伤亡,更有不少身手灵活的月氏步兵穿过鹿角的缝隙,来砍重甲骑兵的马腿,虽然多被重甲骑兵的骑枪刺死,但也有不少马腿被砍断,重甲骑兵一旦落马,就不能及时爬起,往往做了这些月氏步兵的刀下之鬼。
孟阙不愿过多损失宝贵的重甲骑兵,于是下令撤回。
重甲骑兵尚且如此,骑兵和骑马步兵攻了几回也无功而返。
于是孟阙率军转而攻击十几里外的扎田斯城。
扎田斯城乃是希腊式的石制建筑,孟阙用石炮和铁炮攻打了几天也没对城墙造成严重损伤,不过他并不泄气,他原本的打算是通过这种方式引诱出筛喇兀寨的步兵,再用骑兵以野战歼之。
谁知过了十几天,筛喇兀寨的步兵竟决不出寨,甚至连侦骑也不派出。
孟阙十分泄气,要是不管这两处地方,孤军进入大夏深处,只恐后路被切断,于是孟阙留两万人看守在扎田斯城下,三万人监视在筛喇兀大营附近,带其余大军杀进大夏腹地。
可一到大夏境内就傻了眼,原来大夏畜牧地区的牧草早已被割尽,牛羊也全不见踪影,农田里虽有庄家,但也没有耕作的人,这竟是一种坚壁清野的作战方式。
地里的庄稼还没有成熟,割下来也没什么用处,而每一座城池都是石制的,看来都不好打。
行军不可能带太多给养,孟阙唯恐后路被断,没了粮草,于是急速杀回。
回到营地才知,果然扎田斯城中的步兵曾经在夜间缒城而下,将孟阙留守的骑兵杀得大败,城内骑兵又乘势杀出追击,若非筛喇兀营附近的骑兵随后赶来,孟阙这两万骑兵必定损失惨重。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筛喇兀寨的骑兵并未乘势杀出,看来这些人是打定了死守的主意,却无意间救了孟阙留守骑兵的命。
到此地步,已经有人劝孟阙撤兵,孟阙却是个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人,想了想后,决定继续进攻扎田斯城。
他这回想出了一个掘地道的方法,于大营中挖掘地道,通入扎田斯城内,谁知对方早有防备,日夜有人伏地听声,赵军挖开地道的人刚一露头,就被人家一刀砍死,然后地道就被用土石填死。
孟阙无奈,又想了很多计策,仍是攻城不下,转眼就到了秋季,仍是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