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备队卫兵赶忙打开大门,放公爵大人和维洛娜进去。
黑克托尔快步走向关押德克里亚的房间。
在牢房的栅栏式门口,他看见谅克里亚正在受刑。
约瑟乔和钱德勒将德克里亚绑在一张长条凳子上,犯饶膝盖以上到腰间被绳子捆扎在凳子面,双脚被另一根绳子捆着,脚后跟下方已经被垫了好几块木板。
德克里亚哆哆嗦嗦地叨念:“赛克斯的卑鄙人们!你们不能够让一个真正的贵族屈服!”
约瑟乔冷哼一声:“埃尔姆的卑鄙人,你去首都难道是上女王陛下面前我们公爵大人好话吗?你也配自称真正的贵族!不要脸!”
钱德勒道:“跟他废什么话,再加一块木板。”
约瑟乔伸手拍拍德克里亚的脸颊:“硬汉,你当心哦,再加木板,你的腿可就完了!”
德克里亚哈哈大笑:“卑鄙人们,你们只有这点本事了!搞偷袭,搞伏击,秘密囚贵族!呸!”
黑克托尔推门走进牢房。
约瑟乔和钱德勒看清是公爵大人,立刻施礼。
“行了,我看见你们的拷问了,结束吧,他不会招供的。”黑克托尔淡淡道。
约瑟乔抽掉德克里亚脚后跟下面的几块木板,钱德勒用匕首割断绑缚的绳子。
德克里亚子一歪,扑通一声从凳子上摔倒在地下,嘴里骂骂咧咧“卑鄙人”。
黑克托尔坐到刑具凳子上,微笑道:“行了,别骂了,我决定停止拷问,但不是因为你是硬汉,而是有人替你求。”
德克里亚大口喘气,好一会才话:“求?谁?”
黑克托尔道:“埃尔姆的平民。嗯,准确,是前埃尔姆平民,现在他们是我的子民。”
德克里亚问道:“你的是那些被你掳走的埃尔姆农夫?”
黑克托尔摇摇头:“你别猜了。你这个人,人品不坏,做过不少好事。但你的智慧有点缺乏,想象力更是很苍白。”
黑克托尔站起,吩咐两大跟班:“给他梳洗一下,换一干净的衣服,带他来我别院。”
完,黑克托尔领着维洛娜,离开了囚室,返回了自己的临时官署。
回到官署,黑克托尔坐到主位上,微笑对众平民道:“各位稍安勿躁,我们再多等待一会,有一位你们的老朋友即将到来。”
平民们互相对视,谁也不知道赛克斯三世的话是什么意思。
过了好一会,约瑟乔和钱德勒押送着德克里亚,来到了别院。
德克里亚已经被清洗了脸和手,血污看不见了,但一些伤口仍然在,能体现出他在过去这些里的待遇,既有詹保罗留下的痕迹,也有约瑟乔和钱德勒今新打出的淤痕。
三人走进房间,换了一干净的赛克斯军装的德克里亚立刻被那群平民辨认出来。
二十多个平民,全都跪倒在地,嘴里喊着“男爵大人安好”,表十分恭敬。
黑克托尔能够看得出,这是他们发自内心的谦卑,与权势和阶层的差异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