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把几天之内所有吃进的东西都吐干净,那是他打死的那条蛇精的肉,这么恶心的东西,居然叫他给吃了。
她当时看着他,幽幽道:”你吐也不管用了,那是五天前吃进去的,现在多半是已经拉出来了。”
他的脸立刻变得绿油油的,很怀疑自己娶到的是一个怪物,一个怪物娶另一个怪物,这算是天作之合吗?
在她眼中,他是一个腹黑多变外加阴损的男人。而在他眼中,她是一个神经大条,不知所云,外加感性随性,甚至略带点神经病的女子。
一日深夜,两人携手在山中看风景,她忽然发嗲道:“夫君,奴家觉得有些冷。”
“为夫给你拿件披风。”
“不,不用,呃……奴家只是想起在家时,每次奴家说冷,娘亲都会抱紧奴家。”
他故意,“想岳母大人了?”
“……不是。”
“怀念在家之时?”
就在他以为她会娇羞埋怨的埋怨之时,她却摇头道:“我只是在试试,如果我说的隐晦,以你笨拙的脑袋会不会听得懂?”随后叹息不已,“果然是太笨了。”
他:“……”
他自然听懂了,她想叫他抱她,但用这种方法说出来,还真叫人接受不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说实话,她长得很高的,这会儿却故作小鸟依人状,让他一时产生错觉,自己真的娶的是一个娇小女子。
再一日,她忽然问他,“夫君,什么是真爱?”
他反问,“你觉得什么是真爱?”
她深想,“譬如为夫娶了我这样的娘子,竟然没休。”
他:“……你还真有自知之明。”
“如此才能表达出为夫对奴家爱得深沉。”以手掩脸,故作娇羞状。
他大汗,她是天上派来故意逗他乐的吗?
再再一日,她突然道:“夫君夫君,你知道吗?我总觉咱们两个在一起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他叹息,“你放心,就算你是牛粪,我也不嫌。”
“不是,我就是觉得牛粪长成你这样,也挺不容易的。”
他:“……”
◎◎◎
“夫君,听说山下的猎户把娘子给休了。”
“你何时见过猎户了?”
“昨天,我下山路上看见一个猎户,他问我是不是山上的仙女,我说是,他说能不能把我带回家。我说,那你得休了你娘子才行。没想到他真的做了。”
随后一脸叹息,”果然男人都薄情寡义啊。”
他:“……”
◎◎◎
“夫君,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好看。”
“那若有一天,我不好看了,你会不会还要我?”
他很用心的想了想,“……应该不会要吧。”他的妻子应该是最美的。
她欢笑,“那我就放心了。”
“怎么了?”
“我今天看见前山的茅屋里住进一个丑姑娘,我怕她勾/引你。”
他:“……”
转头看她笑得灿烂,对着太阳,对着他,灿烂如晨霞。
到底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养出这样别具一格的性子?或者因为她太奇怪,与众不同的叫人头疼,让他居然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渐渐的越来越喜欢和她不着边际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