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贡嘎宗堡的大门被炸开了,拿着简单武器的奴隶们蜂拥而入;后面跟着举着盾牌、握着钢刀的蒙古兵,再远点是一排排蒙古弓箭手提供远程支援。
“卑贱的奴隶!”贡嘎的头人这骂人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卑贱的奴隶用叉子举到半空;如同城堡里为数不多的藏兵命运,被人给扔出窗户,惨叫着摔在坚硬的岩石上,再也不能为非作歹。
制约农奴的“镣铐”被打破,农牧的身份被取消,成了自由民,……,在大明境内演绎的故事,在这里再一次的重演。
藏在宗堡里的粮食和财物,志愿军拿走六成,剩下的分为两份,一份当做参战的报酬分给了被组织起来农奴,剩下一份分给了当地的黄教喇嘛。
喇嘛们看到“不公平”的操作,本还想说些什么,可看着血淋淋的叉子,最后也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一切还是等领袖回来再说。
福德王鲁博罗特(下马凳)看着喇嘛不满的眼神,有点担心的说道:“军长!这样做不太好吧!毕竟以后还要他们管理这里。”
黄得功瞄了眼福德王,不以为然的笑道:“怕什么?要想在这藏区站稳脚跟,不仅要靠贵族、喇嘛,更得靠这些底层的藏民;要不然过了几十年,咱们还得再来一趟!”
也确实如此,距离上次青海的土默特部来藏区,也才过去不到二十年。
那些愿意跟志愿军走的藏民被编入队伍,要等整个藏区的战争打完才会复员回到各地,他们是大明留在藏区的力量,这样的一幕同样发生在前藏的曲水、浪卡子等两地。
黄得功还在三地留下一千明、蒙、藏三族合编的兵力,让大明军官带着,继续清理三地境内藏巴汗的势力。
就这么走走停停,拉萨到江孜短短的三百多公里的路程,配备双马的志愿军花了半月时间才走完。
江孜宗属于后藏地区,不同于前藏,噶玛王朝在这里的统治基础还是雄厚的,黄得功终于碰到了进藏以后的“硬骨头”。
江孜,藏语意为“胜利顶峰,法王府顶。”
后世英国入侵西藏,英雄的藏区人民前赴后继,在这里阻挡了英军三月有余;最后因为武器差距过大而失败求和。
题外话,电影《红河谷》就是取材于“江孜抗英”这个故事,里面就有不少攻打江孜宗堡的镜头。
江孜宗堡,做为统治江孜宗的政治、宗教中心,如同藏区其它十三个宗堡一样,依地势建在陡峭的山顶上,易守难攻。
宗堡所在的地形相对桑珠孜宗堡而言,地势更加险要,山形更加庞大,堡垒群自然也就更多、更复杂。
建设的时间也早于后者,堡垒的军事作用也强过后者;城堡根据地势,各层城墙依次后退,在冷兵器时代要想攻下如此堡垒,除非不惜代价之外,就是断其水源、长时间围困,其它的办法还真不多。
反观桑珠孜宗堡因建设时间晚,军事作用淡化更像一座宫殿,以至于顾实汗重建布达拉宫,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