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地主爷
第六百四十三章;没有钱办不到的事
裴律师再次摇头;
“非也,百万贯还是能找到的,不过也就仅限于此了,再多不可能有的,都藏在别的地方。”
“难怪后人总是念叨着什么藏宝图藏宝图的,原来不是无的放矢呀!”
“藏宝图?没有啊贤弟,我家没有绘制藏宝图啊,我家的财富都是被历代家主和嫡亲长子记在心里的,不用弄什么藏宝图。”
正在自己嘀咕的李钰听到裴律师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
“哦不是说的兄长家。”
“哦,那贤弟方才所说用银钱就能解决事情,当真能行的通?”
李钰快速点了点头;
“平时当然不行的,造反可不是拿钱就能保命的,但是这次可以通融,大王对周边即将有事,缺钱缺粮,多的不说,你家能拿出来一千万贯,小弟就能去宫里把这事说和下来。
不过还要你阿耶配合的,也得我两位叔父出面,加房杜两位仆射说话,这样更加保险一些,好啦不说啦,既然决定帮忙就要一帮到底,兄长现在回去安排银钱事务,我这就去宫里见陛下一趟,早点把你的事情说完,还能赶回来吃酒呢。”
裴律师听了这话想要客套两句,又生怕耽误了老阿耶性命,伸出去的手快速缩了回来;
“那就有劳贤弟了,等我阿耶的事了之后愚兄再来行谢!”
“谢什么,不必客气,既然是兄弟,那就没有二话,往前冲就是了!对了律师兄,你心里想的低子是多少,说出来小弟去说情的时候也好心里有个数不是。”
裴律师被问道银钱数目,忍不住悲凉无比;
“呵呵!实不相瞒兄弟,我倒是无所谓的,其实全部交给皇帝都行,只要绕过我裴家老小性命。
钱财不过就是身外之物,没有了还可以再赚,命没有了就一切皆休,还说什么银钱绢帛?
这会连阿耶都想开了,真的鱼死网破,那些藏起来的银钱虽然不少,却也失去了作用,最多就是埋在地下不见天日,皇帝得不到,别人也得不到,可是我裴家从此烟消云散,不复存在,用贤弟你的话说,不划算!”
穿好了鞋子的李钰狠狠地点着头;
“没错,律师兄说的一点不假,真的把事情顶风直上,皇帝是得不到银钱,可你家的老小性命也要全部搭进去的,确实不划算至极!
好了不说了,兄长现在立刻回去,第一就说我说的,叫你阿耶去陛下的书房外跪着,其他什么也不用多说,等着我去皇城里说和。
第二兄长现在就去家里拉钱,先把表面上家里的银钱拿个七七八八,送去皇城里,记住不要送去户部啊!
第三兄长快速安排族人,趁着皇帝陛下没有对裴家动手之前,赶紧派人出去,把你家藏金的钱库打开,快速往皇城里拉钱,一定要快啊。”
大事面前裴律师不敢含糊,小声回应着;
“贤弟放心,我懂的,是不是要拉到皇帝陛下的私库那个院子?”
“妙哉!兄长智慧超群,就是要叫皇帝陛下亲眼看到一千万贯摆在眼前的堆到底有多大!”
“放心吧兄弟,实不相瞒,长安城外周围就有五个地下钱库,多的不说,五个钱库加一块儿,起出来三百万贯没有任何问题。
至于家中的银钱绢帛倒是不多,五十万上下,凑够一千万贯至少也得小半个月时间的,另外兄弟你也不要心疼数目,多给皇帝陛下一些,能换回所有族人的性命,也真心值得了,即便拿出来一千五百万贯,我们裴家照样还能丰衣足食,所以也不必心疼什么!”
“明白,不过也不能太大手大脚了,你先慢慢凑合着拉,具体多少我回来就能给你交代个准数的。”
“好好好,对了好兄弟,还有个最关紧的事情,我可以快速回去交代族人准备,只是有一条大事,愚兄根本进不去皇城呐!总不能都放在皇城门口堆着吧!”
“哦对啊,不必着急,给你,带着这块儿木牌你就能进出皇城了,你只要拉第一批进去,第二次就不用担心太多了,没有人会拒绝银钱进门的,
皇帝也不会拒绝,这个节骨眼儿上皇帝陛下巴不得你家多拉去一些呢,真当打仗是儿戏了吗?
当然不是儿戏的,三五百万贯银钱看着是很多了,可是想要打一个短期的都不够来回使用呢!
一场大仗下来,没有几千万贯想都别想,十万个弓箭手整齐拉弓射箭,厉害不?能把贼兵射成刺猬!一次定输赢,牛气冲天!
可是一轮射出去就是几十上百万贯,十万弓箭手切出去十轮箭雨,立马就是上千万贯银钱绢帛,请问朝廷有几个一千万贯?”
裴律师和程处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开什么玩笑?十万弓箭手,每个将军梦里都曾经梦过这种强悍的阵势,但是没有钱啊!谁能给你这样嚯嚯?
“阿弟你这不是抬杠吗,十万大军都凑着不容易到极点,谁能这样打仗?把十万军全部变成弓箭手?还要一次射出去十万支弓箭?”
裴律师想到自家大部分家产拿出来射上几回就没有了,也吓的一头冷汗;
“是啊贤弟,这样打仗,历朝历代除了秦朝,再也没有过的,即便秦朝以箭阵闻名天下,也没有像贤弟说的那样顶多就是万箭齐发,哪个朝代敢这样最后都要穷到天下大乱的。”
李钰心里不以为意的很,这算什么,后代子孙射出去一发炮弹都要十几万的,那不也是射箭吗?只是更大的箭罢啦,消耗银钱方面道理一样!打一次局部战争没有几千亿都不叫个事儿!
“这有什么?我以后带兵打仗就要这样进行,人人都是弓箭手,只要能射死人,何必拿族人性命往上冲?那是没钱人的打法,有钱人直接拿钱砸过去,再厉害的对手也要被钱砸死的!”
裴律师似乎忘记了族里的大事,皱着眉头辩解道;
“贤弟说的道理人人都懂,那样的打法谁不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