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这样或那样的事之外,从来就没有问过我自己究竟喜不喜欢!我本来就是个女孩儿,我为什么要像个男人?我为什么不能像别的女孩儿一样撒娇弄性?这也不行,那也不好……那好,我不要当什么阀主了,你们爱让谁当就让谁当罢,反正我是不去当的!”一口气嚷了出来,立时觉得心中的压力褪去不少。风云舞倔强地仰起头,冷冷地看着卞停冷峻的面容,不退不让。这是她第一次向自己一直尊敬的卞停发脾气,感觉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她甚至为自己勇敢的行为暗暗骄傲。
“很好!终于会发脾气了,这才是‘枪霸’不灭皇朝的女儿!以前的你就是太过温柔了……”卞停不怒反笑,然而那一抹微笑在他唇角停留不久便收敛而去,代之而起的依然是教训的口吻:“可是,身为一个要经常做重大决定的阀主,最忌讳的便是不能控制心中的情绪,以免被情绪左右自己判断事物的能力,这一点你一定要牢记在心……”
“哼……我才不理呢,我爱怎样就怎样,反正我是不会去当什么阀主了,你对我说这个有什么用?”风云舞一撇嘴角,不屑道。
卞停不动声色,道:“既然你这么不喜欢继承阀主之位,你爹爹和我都不会勉强。但是,皇朝风云的阀主之位一定要自己人来继承,看来我们只好择选青年才俊入赘我们皇朝风云做你的丈夫,这样方能名正言顺地代你掌管皇朝风云事务……最好你们能快快生育出一个男孩,那么我们皇朝风云便不怕后继无人啦!”
风云舞听闻到这番话,登时羞红了脸庞,对于这个什么生孩子之类的话题,她还是有些没法接受的,只能撒娇嗔道:“大叔,你胡说些什么啊,什么入赘不入赘的,难听死了。我不听,我不听!我不想听……”
卞停正色道:“你道我是在开玩笑吗?这是你爹爹的想法,并不是我在这里胡诌……如果你将来能胜任阀主之位,那择婿的权力就在你自己的手中,你喜欢谁就让你嫁给谁,当然这个人还是必须入赘我们皇朝风云;但如果你将来无法胜任阀主之位,或者你不愿意当阀主,那么这择婿的权力就由不得你啦,必须由我们指定一个能担当大事的人来做你的丈夫……总而言之,一切以皇朝风云的基业为重,个人的得失必须抛诸脑后。”
风云舞顿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怒道:“你们……你们两个怎么能这么做?在你们的眼中,我究竟算什么啊?”
一抹哀伤和怜悯从卞停的眼中滑过。他硬起心肠道:“我们皇朝风云起家直至今天这个地位,那是许许多多的兄弟们用性命和鲜血换来的……与这份沉甸甸地道义和责任相比,我们个人的得失根本算不了什么。所以,你要么努力成为一个不负众望的阀主,以争取自己的幸福;要么由我们替你选择丈夫,以便代替你掌管皇朝风云事务。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既然身为皇朝的女儿,你的人生便会按照一条既定的路线一直走下去,根本不可能有什么选择的机会啊!卞停在心中暗暗叹气。他深深痛恨自己此刻所扮演的角色,可是正如他自己所说--“与这份沉甸甸的道义和责任相比”,个人的得失又算得了什么?
残酷的现实使得风云舞不知该如何回应卞停的说话,她不由转过脸去眼望远处静穆的襄阳城,心中遽然升起一股忧伤的情绪。自己的人生道路自己偏偏无法决定,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快乐可言吗?一丝无奈的苦笑浮现在她的脸庞,凄楚而艳绝。与此同时,心中却蓦然跳出那个令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影,那个如魔鬼一般却又无法抗拒的男人。听说你也在襄阳,只不知这次我能不能见到你呢?
一时间,风云舞只觉自己的心脏霍霍而动,身体也轻飘飘的,浑然没有着力的地方,眼前更是浮现出那人俊秀的容貌和他似乎什么也不在乎的笑容,似幻似真。风云舞下意识地摸了摸右手手腕。那里本该有一只从小便一直佩戴着的玉镯,但就在那个初遇他的夜晚,便被他强夺了去。也就在他夺去玉镯的同时,自己的心也被他轻轻巧巧地夺去了。想到此次来襄阳或许能见上那人一面,风云舞柔情顿起,又是兴奋又是激动,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
吴小棠……吴小棠……你是否还记得我呢?
卞停在心中暗暗叹气。他深深痛恨自己此刻所扮演的角色,可是正如他自己所说--“与这份沉甸甸的道义和责任相比”,个人的得失又算得了什么?
残酷的现实使得风云舞不知该如何回应卞停的说话,她不由转过脸去眼望远处静穆的襄阳城,心中遽然升起一股忧伤的情绪。自己的人生道路自己偏偏无法决定,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快乐可言吗?一丝无奈的苦笑浮现在她的脸庞,凄楚而艳绝。与此同时,心中却蓦然跳出那个令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影,那个如魔鬼一般却又无法抗拒的男人。听说你也在襄阳,只不知这次我能不能见到你呢?
一时间,风云舞只觉自己的心脏霍霍而动,身体也轻飘飘的,浑然没有着力的地方,眼前更是浮现出那人俊秀的容貌和他似乎什么也不在乎的笑容,似幻似真。风云舞下意识地摸了摸右手手腕。那里本该有一只从小便一直佩戴着的玉镯,但就在那个初遇他的夜晚,便被他强夺了去。也就在他夺去玉镯的同时,自己的心也被他轻轻巧巧地夺去了。想到此次来襄阳或许能见上那人一面,风云舞柔情顿起,又是兴奋又是激动,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
吴小棠啊……吴小棠啊……你是否还记得我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