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又要赞赏沈徽音,又要反魔教上作乱,没有大手笔是处理不哈这个问题。”他说是,为这些反贼立传的确很难,一方面又要说这些人造反成功的原因,一方面又要警示后人不能学,的确很难。
“好霖玲,据我所知,这沈徽音一直在南方活动吧,怎么会有画在这呢?”苏婉清好奇的询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是郡主说的,据说是当初孝懿太后亲自放在这里的,具体为什么,郡主也不知道了。”
苏婉清眼珠一转,然后说:“反正所幸没有是事情,霖玲我们下去看,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猫腻。”
周霖铃点点头,于是三人到了下面,看着四周挂着的画,他们仔细观察起来。很快苏婉清就说:“这画的的确是丰城上附近的景色,这是西湖满月,这是神目残雪,这画画的人看来在丰城待过不少时间,真是奇怪了,沈徽音这么一个北方人,什么时候来过南方了。”
“不清楚,若是沈徽音来过丰城,丰城应该有传闻才是,沈徽音再怎么也是一个名人,而且看这画,她似乎和孝懿太后见面过。”周霖铃说着,看了看他,他说沈徽音要来这里,也是隐姓埋名,改头换面,世人不知道也很正常,要是真的被人发现的话,那就要被官服给逮捕抓拿了。
三人将画看了一下午,还是没有看出什么猫腻来,唯一知道的就是,孝懿太后知道沈徽音的身份,两人还见过面,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线索了,最后他们私下猜测,这两人交好,在生命的最后,孝懿太后为了感怀那段岁月就将这画挂在这里,除了这个,他们也没有其他能够补充的了。
第二天,丰城罕见的下雨了,这雨一下,丰城的气温瞬间变低了,昨天还穿着一个绸袍的他,今天不得不加上一件棉衣,这棉衣还是周山的,他倒是带了棉衣来,不过现在都放在书院里面,来的时候因为天气还很暖和,于是就没有拿下来。
这周山的棉衣穿在他的身上就显得十分小了,他到了二楼吃早饭的时候,苏婉清看着他,捧腹大笑,丝毫没有淑女的样子。周霖铃轻轻拉了一下苏婉清的衣袖,对着她小声说:“婉清,笑不露齿。”苏婉清笑着说:“不行,霖玲,他这样真的太好笑了,大笨牛,等下我们出去帮你买一件棉衣,你穿着这个,真是要把我们给笑死吗?”
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苏姑娘,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去就是了。”苏婉清笑着说:“大笨牛,你找的到店吗?现在丰城的铺面都已经全部关了,你要不是熟人,谁肯开店卖你东西。”他见苏婉清说的有道理,准备让周丽琳也一起出去的,不过想到外面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不如呆在屋子里面还暖和。
吃完早饭,他和苏婉清就打着伞出门了,苏婉清带着手套,穿着斗篷,系上了披风,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他一笑的说:“苏姑娘,要不在披上一件棉坎肩。”苏婉清摇头说:“好了,穿的太多就走不动了,我们还算好的了,士兵就惨了,他们可是要冒着大雨行军,不能有丝毫耽误。真是风刀霜剑,到了城下,也要吃苦。希望扎木赫能够听我的,找一座城固守,不要折磨士兵。”
他疑惑的看着苏婉清,对苏婉清说,就算进入城池之中,这些人也避免不了死亡的命运。苏婉清再次给了他一个白眼说:“真是没有丝毫同情心,至少这些士兵死前还少了一些折磨。”他心想这不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吗?这种仁慈没有丝毫用。
“大笨牛,你肯定是在想我这是不是假慈悲,我和你说,这慈不掌兵,应该杀的肯定毫不犹豫的杀掉,可是又不是人人都是心狠手辣,心里没有丝毫同情,这敌人也是人,胜利之后,稍微有点良心的都会难过。而且扎木赫他们士兵有错吗?”苏婉清说到这里,神情烦躁的说:“算了算了,说这些都没有多大意义。我是中原人,又不是土人,没有必要为土人多操心。”
苏婉清闷闷不乐的走在街上,他跟在后面,出言安慰苏婉清没有必要伤心,看开一点,这人生下来就没有不死的,早死晚死都是那样了,若是可以选择不死的话,大家谁会愿意选择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