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让开道路。
“官长,可陪我同行一遭,介绍几家美酒?”
“吾之幸也。先生此去凶险,定要珍重。”县尉也知鲜卑犯边,并州地这几年被外族蚕食的所剩无几,除了上党,太原等地,其余地界都是匈奴和鲜卑的地盘,官长到任前被杀也是屡见不鲜。
“敢问官长名姓?”
“姓张名既,字德容,就是这高陵人。”张既也想在名士心中留下风采,穿着盔甲做文人礼,且仪态标准。
“真是凑巧,你我同姓,高陵的风气极好,在左冯翊少见啊!”张安夸赞了一句。
“比起先生功绩,不足道哉!”张德容出于寒门庶族,但家境殷实,自幼识书学文,有礼节风采。
“自谦了,治一乡,治一堡也是大功。若让我治高陵,定不如你。”……
张安与张既交谈一路,最终停在了一酒家门前。
“官长,就此拜别如何?”张安拱手笑道。
“先生,一路慢行。”张既此刻受益良多,张安虽只讲了些右扶风的杂事,但这都是治理经验,对张既成长有益。
张安转身入了酒肆,酒肆中坐着六七人,其中有一位从始至终盯着张安的面容。
“你在看什么?”史阿敏锐的察觉到了此人的异样,上前询问之。
“没,没什么。”此人遮遮掩掩的起身,快步走出了酒肆。
“先生,我感觉此人有些蹊跷,不如让我去追查一番。”史阿返回坐席,在张安耳旁小声的说道。
“不必,莫要太过招摇。”
“是,先生。”史阿低头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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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那人出门之后一路狂奔,去了城外某处田庄,推门入内便高声大喊。
“张安,我看见杀大贤良师的张安在高陵。”原来此人是广宗城中逃出来的黄巾余党,方才看见张安差点儿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汝再说一遍!”为首者一把抓住那人衣衫,将其扯到身前。
“是张安张仲定。”张安的名望起于张角之死,现已广传各地。
“他带了多少兵马?”为首者思虑了片刻问道。
“没有兵马,只见了几个随从。”
“哈哈哈!天助我也,密切监视贼子一举一动,若找到时机一举斩杀,为天公将军报仇。”为首者现在还不清楚张安的动向,没有决定贸然行动。
“渠帅,张安在三辅地颇有贤名,我等……”
谏言者话音未落,这位黄巾渠帅已经抽出刀刃将其斩杀,鲜血流淌满地。
“尔等是不是也怕了?是不是被张安的假仁假义迷惑了?”黄巾渠帅生怕队伍生了嫌隙,做强硬态度,杀一儆百。
“誓死追随渠帅。”一众头领单膝下跪,表露忠心。
“尔等记住,大汉朝廷已是朽木,不消几年便会倒塌,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我等先杀张安祭旗。”张安这个头颅对黄巾渠帅来说十分重要,只要他手刃了这个仇人,大量的黄巾旧部就会争相依附,届时再起黄天之事,当第二位天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