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忘记还会不会把声音传到楼下去。
她好像很配合木床,木床一动,她一叫。一动一叫,相映成趣。
火山到一定的顶点,它会喷发。洪水到了一定的水位,它会冲开阀门。在灵
与肉的交织中,火山爆发,大坝泄洪。我与梦婵心有灵犀的一起达到快感的巅峰,
那可怜的木床最后也奄奄一息了,老家伙,下次得换掉它。
五、婚礼的泪与血
冬天的田野很干净,干净得像处女,杂草很少。一阵刺骨的风扫过,能看见
裸露的大块大块土地,好似女人的背脊。隆起的田野袒露在眼前,那是女人浑圆
的大腿。
我和梦婵起早披着大衣爬到山顶去看冬日,冷冽的风钻进脖子里,凉得打颤。
不过我抵不住娇妻的哀求,好好的暖被窝不躺,跑来这边受这份罪。
天空还是一片浅蓝,像水洗一般碧透。转眼间一丝光亮从巨大的蓝色罩杯钻
了出来,把田野边际镶上了一道金边。太阳很努力的从那个缝隙挤了出来,红彤
彤的似一张小孩的笑脸,很灿烂,很温暖。
我从后面抱住梦婵的腰,让她轻轻的倚在我的身上。而我的后背也贪省力气
的靠在大大的树干上。
冬日的阳光照在田野上,给赤裸的田野披上一件蒙羞的金色纱衣。梦婵的脸
也给染成了金色,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她的笑一如既往的阳光。
我突发奇想,如果在这人迹罕至的山上干一炮那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啊!我
用力搓搓双手,摩擦生热,然后一只手潜入梦婵的内裤里。
梦婵穿着吊裆裤,裤裆肥大,而裤脚的收尾很紧。我轻松的进入里面,用温
热的手掌轻轻摩擦她的外阴,不一会儿,淫水就流到我的手掌上,也濡湿了旁边
的小草。小草柔嫩滑顺,被水打湿了软塌塌的贴在她的两股上。
「大仁哥,你又使坏了。怎么都不节制一下呢?」梦婵把头转过来,侧着脸
埋怨我。
我就势一吻,噙住她的薄唇,不再让她说话。舌尖顶开她的贝齿,伸长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