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动筷子,等着她和我一起吃。这样温馨的家庭生活,我已经好久没有享受到了,以前是和宋敏。认识边静以后,边妈妈一直不允许边静住在我家里。现在她老人家终于同意了,看来她是在经过慎重考虑之后,想把女儿的终身托付给我,我也知道这其中也有边静一年多来跟边妈妈软磨硬泡的原因。
边静很快就把自己弄得干净清爽,欢欢喜喜的坐在我的身边,我们像两个孩子一样,你喂我一口鸡蛋,我喂你一口面包。边静一边吃一边说:“以后几十年我们天天要这样,你会不会时间长了就烦我了?”我赶紧说道:“绝对不会,我求之不得,你别烦我就成”边静笑了:“嘻嘻,只要你对我好我就天天伺候你”
为了满足她,我提到了一件事:“那个送你巧克力的男孩是干什么的?”边静笑得更开心了:“哟,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没事儿,我给他送回去了,一小破孩儿,我才不会理他呢”我接着追问:“你们公司的男同胞们是不是都眼红了?”边静说:“他们都是小孩,我不喜欢小男生的,你别担心,我不会的”
其实,我也不光是为了她喜欢听这些话,我也有点怕她被别人抢走。
虽然我很自信我对边静的致命吸引力,现在也没有是我的对手,我只有轻轻勾勾手指头,边静绝对跟着我上到上下火海,哪怕我就是让她和一头猪睡觉,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但是,这个社会充满了各种各样诱惑,我只不过占了风气之先,成为她第一个男人而已,保不住哪个异类分子半道杀出来。
边静看我半天没吃,就拍拍我的肩膀,像个女侠客一样很大气的说道:“放心吧,相公,我一定会坚贞不屈的。除了你,别的男人想近我的身,本小姐一脚把他踢到月球上去!”我哈哈大笑:“好样的!不愧是我老婆,有气魄!” 她似乎有点惊喜,搂住我的脖子:“你很少叫我老婆的,我好开心啊!”
我的心忽然又沉重了起来,这一辈子我都没有叫过任何人老婆,今天就脱口而出了。我是个花花公子,但无论多亲密的女人我都不愿把老婆这个词说出来,我认为这比“我爱你”还要可怕,一旦叫出来就意味着我就要和这个女人白头偕老、生死与共——我能负担起边静的一生吗?
很多人恋爱后或者上床后都老婆老公的乱叫,我认为这是非常不严肃的事情,比搞一夜性还要不严肃。我可以随便和一个姑娘上床,天亮之后互相不认识穿上衣服就走人;我可以和一个情人长时间保持性关系,厌烦了就想办法把人打发走再换下一个;我和宋敏交往了多年,她对我的那种默默的付出让我感激不尽,但我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老婆。
今天我不经意地一声“老婆”,边静居然有那么大反应,这是我根本想不到的。看来,边静对我的爱已经无法自拔了,她是想一辈子缠着我、腻着我,就像寄生蟹一样致死方休!我有点心惊肉跳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做人家老公的准备,同居是一回事儿,把我和一个女人一辈子拴在一起,我根本对自己毫无信心——尽管我爱上了边静。
但我表面上保持着泰然自若的神态,没有让边静看出我的心里波动,很愉快地吃完了早餐,开车送她去上班。在他们公司楼下,我们像一对夫妻那样吻别。边静走几步就回头看我一眼,仿佛不是分开8个小时,而是分开千里之外一样,那样依依不舍,我的心禁不住在颤抖。
我不能辜负了她,不然,我这一辈子心都会时时震颤。无论如何我都要和她结婚——这是在看不到边静的背影时,我下的决心。
我带着这种决心来到了报社,我们报社的社长很关心我,要我再多休息一段时间,我说没事了,再不工作人都傻了。我回到了我的办公室,两个月没有上班,案头上堆积了很多的读者信件,我开始一一处理这些来信。
中午,我约了老范一起吃饭。我们两个的单位离着不远,平时都在我报社对面一家酒楼吃中午饭,这儿的饭菜质量上乘,服务小姐也大都可人。我和老范点了平时爱吃的几样菜,然后喝着酒聊了起来。